“小师姐,您所言极是呀!这杀人越货之事,确实并非罕见,而且做这种事的人还为数不少呢!说不定哪天我们不小心惹恼了他们,又或者发生了其他什么状况,他们恐怕就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些东西抢夺一空啦!”
“到那时,他们把这些东西一抢到手,再转手拿到黑市或者其他地方去卖个高价,也不是没有可能哦!而且那些人就算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不正,也绝对不敢声张,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毕竟,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为了钱财可以不择手段,杀人越货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只是我们这几日可能运气比较好,没有出去闯荡,或者恰好没有碰到这些恶人罢了。但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呢?万一哪天我们运气不好,恰巧和这些杀人越货的家伙撞个正着,那我们俩岂不是就会成为他们眼中的一块肥肉,任人宰割啦?
苏景瑶嘴角微扬,目光落在自家小师妹身上,流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她轻声说道,仿佛能洞悉小师妹心中的每一个念头。
当听到年龄单这个词时,小师妹的笑声愈发清脆可爱,宛如银铃一般。苏景瑶不禁被这笑声感染,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是啊,”苏景瑶接着说,“若有人敢对我们动手,那可真是自讨苦吃。他们抢别人也就罢了,竟然抢到我们头上,这不是找死吗?”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似乎完全不把那些可能的威胁放在眼里。
苏景瑶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别人眼中,我们或许是两只待宰的羔羊,但他们却不知道,其实他们自己才是那只肥羊。而且,还是一只相当肥硕的羊呢!”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让人忍俊不禁。
“小师姐,你说得对极了!”小师妹兴奋地应和道,“如果别人觉得我们好欺负,那他们可就大错特错啦!我们虽然穷得叮当响,但现在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给我们送东西,我们当然要笑纳啦!说不定,我们还得好好感谢他们一番呢!”
银铃铛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家小师姐,仿佛能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宝贝似的。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如果真的能碰到那些携带着好东西的飞扬,那自己岂不是要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毕竟这两天他实在是太穷了,口袋里几乎空空如也。
所以,当他看到眼前有好东西在晃动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自家小师姐高兴一下。而且,他还打算顺便给自家哥哥也弄个好东西呢。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得给自家主子准备一份礼物送回去,这样等主子罚他的时候,或许就能下手轻一点啦。
银铃铛越想越美,忍不住开口对小师姐说道:“小师姐,你说这府里才买回来的活物,被咱们俩给弄来了,那这院子里的那些丫鬟要是知道了,她们心里会怎么想呢?会不会嫉妒得发狂,然后在背后给咱们使绊子呀?比如说在这些花花草草或者其他东西上面动手脚,等咱们回来的时候,发现它们都被施了大粪,那可就惨咯!到时候,不仅这些东西都不能用了,还得费好大的劲儿去收拾,更糟糕的是,她们可能还会趁机对咱们狠狠地出手呢!”
虽然他们在这儿的地位可以说是微不足道,无足轻重,不管他们怎样行事,都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和重视,他们自己对此也毫不在意。然而,有些事情却是例外,这些事情往往是他们亲手所做,一旦完成,他们便不希望别人随意插手干涉,更不喜欢别人对其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仅毫不顾忌地插手其中,还要对他们所做的东西指指点点、说三道四。面对这种情况,他心中的怒火便会被瞬间点燃,甚至会产生一种想要对那些人狠狠出手的冲动,好让他们明白,对待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儿。
“这府中的人真是千姿百态啊!”
他们真的如果想对我们出手,那便出手吧,这日后究竟是鹿死谁手呢?恐怕到时候他们不仅会出手,而且出手的人就是我们。到那时,他们恐怕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现在他们要是妄图算计我们呀,那只能说明他们实在是太有眼光了,居然挑中了我们这两个最艳丽的茶来给他们做榜样。
不过,他们就算想要对我们动手,也得先看看他们那边大部分人是否愿意。毕竟,刘妈妈还在府中呢,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自然会出手解决。刘妈妈的身手可是相当厉害的,再加上她那犀利的目光,只要一见到人,就能让人不寒而栗。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她绝对是个厉害角色。
看着那些人在我们面前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蹦跶,我怎么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呢?说不定你我还会杀个回马枪,让他们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惹的。而且,这些事情刘妈妈早就已经处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苏景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银铃铛,然后缓缓说道:“刘妈妈,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你想想看,如果她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又怎么能够在两任大夫人身边都成为红人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顿了顿,接着分析道:“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在上一任大夫人去世之后,现任的大夫人恐怕就不会再继续重用她了吧。毕竟,上一任大夫人和现任大夫人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她们可是主仆关系啊。而且,刘妈妈你和她的情况也很相似,所以她更不可能仅仅因为和你有一份情谊,就把你一直留在身边了。”
如果刘妈妈没有什么能让他们觉得可以出手或者重用的本事的话,那么她在他们那里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罢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你也看到了,无论是她到庄子上,还是留在这府中,她的身份地位都始终如一,没有丝毫改变。
更值得注意的是,她在这府中的地位甚至比我们去庄子上还要高上一层。这实在让人费解,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呢?如果她没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么他们这些人为何要对她如此毕恭毕敬呢?
再看看她在这府中的表现,她不仅能在两任夫人之间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还能与庄子上的那些丫鬟看似针锋相对,却又能巧妙地保持一定的联系。而且,她还能和她的主子保持一种非常恰当的联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苏景瑶的话音刚落,银铃铛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心中暗自思忖着,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刘妈妈不过是一个颇得主子器重的普通妇人罢了,却未曾料到,这刘妈妈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手段。
这实在是令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这刘妈妈所拥有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危险。
“那么,你觉得这一次我们被安排在初伏去采买,究竟是刘妈妈故意为之,想要借机试探一下我们呢?还是大夫人的意思,特意让我们出府,好观察一下我们两个人的能力呢?”银铃铛一脸严肃地问道。
此刻,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毕竟,无论是哪种情况,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是刘妈妈故意为之,那么他们很可能会在采买的过程中遭遇各种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困难;而如果是大夫人的意思,那么他们的一举一动恐怕都会受到严密的监视和评估,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惹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银铃铛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自信和承诺,原本他还信誓旦旦地跟自家主子说,有他在,一切都可以放心。然而现在看来,他似乎有些过于轻敌了,这一次的事情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现在真是越来越觉得,我们这次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银铃铛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有什么沉重的负担压在她身上,“我之前还跟主子说,有我在,一切都没问题。可现在我才发现,我自己的小命都有点难保了,真不知道主子派来的人能不能护住我们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奈和担忧。
“不管是大夫人对抗我们,还是刘妈妈故意给我们找的差事,我们只要放心去做就是。”另一个人劝慰道,“别的一概都不用管,也不要想那么多。怎么能因为他们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差事,我们俩就要相互想着那些不该有的事呢?现在这些事还没有结果,所以我们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先看看他们要安排我们去哪里。”
这个人的语气相对镇定一些,但也能听出其中的些许无奈。
“如果他们这一次让我们去的地方,恰好就是我们来时路上或者回来路上看到的、那条路上有枯萎花草的地方,那么毫无疑问,这很有可能就是刘妈妈故意安排的。毕竟那天我们两个对那个地方有些好奇,也许她就是通过这个细节察觉到了我们的心思。所以,如果真的是去了那个地方,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刘妈妈在背后操纵。”
银铃丹听着这些话,不禁觉得非常有道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大夫人想要慢慢试探我们两个是否具备某种能力,岂不是也在刘妈妈的意料之中?那么,她们那天所做的事情,刘妈妈岂不是也心知肚明?甚至,我们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都被她偷听去了呢?”
银铃丹越想越觉得可怕,这个刘妈妈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让人根本无法看透她的真实意图。她不禁开始怀疑起刘妈妈的动机和目的,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下人吗?还是说,她有着更深层次的计划和阴谋?
想到这里,银铃丹突然觉得这个刘妈妈实在是深藏不露,让人难以捉摸。她决定要对刘妈妈多加留意,看看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同时,她也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和能力,以免被刘妈妈利用。
“小师姐,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呢?我们去了别的地方,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还要经过那里。你觉得这是巧合呢,还是说他们两个人都对我们产生了怀疑,所以才会不约而同地对我们出手呢?”严林丹一边说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向苏静瑶,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苏静瑶闻言,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后说道:“这确实有些奇怪,如果只是一次巧合,那还说得过去,但两次都这样,就很难不让人怀疑了。而且,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同时对我们产生怀疑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严林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苏静瑶的看法,接着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大夫人和刘妈妈平日里看起来关系并不亲密,怎么会突然同时对我们动手呢?难道是我们最近的行为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苏静瑶想了想,摇头道:“应该不会吧,我们最近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啊。不过,不管怎样,既然她们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那我们就得小心应对了。”
严林丹深以为然,他知道苏静瑶说得没错,现在大夫人和刘妈妈显然是在试探他们,如果不小心应对,恐怕会被她们抓住把柄。
假如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我们两个就暂且按兵不动吧,什么都不用去想。只需要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去做就好,无需多言,更不必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