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子不便宜,古玩圈有这么一句话,永宣青花,极负盛名,这件永乐的盘子价格不低,我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您看看。”
男人一看就懂行的:“永乐的盘子,不错啊。”
“当然了,咱家铺子东西数一数二了。”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价?”
“八十。”
男人瞪大眼睛看着我:“八十?”
“嗯,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价了。”
男人想了想说:“六十。”
“卖不了,要不您再去别人家看看?”
男人笑着说:“你说个价。”
“您第一次来,我也是要个“主户”,这样吧,七十八,最低了。”
男人想了想说:“太贵了,我再去看看吧。”
我点头:“成,您要是喜欢,就过来。”
男人起身,随后出了铺子,我将盘子放了回去,李丹卖了一个碗,还没进柜台,又来了客人,我又开始接待,结果是一单没成。
我站在铺子门前,看着行走的路上的人们,周围的铺子人也不少,但是拿着东西走的很少,回到柜台等到了中午,刚哥带着赵哥回来了。
刚哥看到我:“小宇,没上班?”
我摇摇头:“去了,老苏让我给你带个话。”
刚哥看着我,随后点点头,上了二楼,我跟在刚哥身后来到二楼,刚哥对胡子哥说:“胡子,你下楼帮花他们忙一忙。”
胡子哥放下书,随后下了楼,刚哥自己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小宇,说说。”
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刚哥,刚哥喝着茶,听我说完后,随后点点头:“老苏这是等不及了啊。”
我问:“刚哥,到底什么情况啊?”
刚哥叹了口气:“唉,上次那个叫的赵什么了着?”刚哥皱眉想了想,我说:“赵明书?”
“对,带去的人都出了事儿,说明“祭祀”还是出了问题,我原本是想在出事儿前解决掉,结果还没找到办法,就出事儿了,老苏他们有些着急了。”
我好像明白了:“然后现在他们急了是吗?”
刚哥点点头:“小宇,这件事儿是我的错,不应该把大家牵扯上来,我知道这件事儿对你可能是很不公平,但是也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儿不能在让铺子里的人参与了,只能咱们师徒两个人去扛着。”
我点了点头:“老苏的意思我理解,如果你解决不了这件事儿,那么就把我扔进去,进去倒是不怕,咱们不能让他们随意的摆弄啊。”
“对,但是也没办法,毕竟这么一大家子人呢,咱们经不起查,随便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掉咱们,所以说,不能和他们硬来。”
“明白了。”
刚哥指了指茶,我喝了一口,刚哥继续说:“小宇,我知道你对我有恨意。”我刚要说话,刚哥连忙阻止:“听我说,我有私心,李强跟了我那么多年,看着他躺在床上,做师父的心里不是滋味,为什么没告诉你,也是担心给你徒增烦恼。”
我点点头,没打断刚哥的话,刚哥继续说:“可没想到,没能救了李强,却给咱们大家搭进去了,这辈子可能是我最大的失误吧。”
“刚哥,你别这么说啊,我记得在锦州的那个录像厅,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和我说过危险,要是没有您,我还炒菜呢。”
刚哥无奈的笑了笑说:“我现在不在乎自己,只想让你们平平安安的,但是没办法,把你带进来了。”
“谁叫咱们是师徒呢,没办法,我的想法也是一样,只要花姐他们安全就很好。”
刚哥满意的点点头:“至于股份,我有股份还好说一些,你有股份会影响到铺子,你那一份我会补给你。”
我摇摇头:“刚哥,别这么说啊,我钱够花了。”
“不能少了你的,放心吧。”
我说:“其实我已经偷摸的将钱洗了。”
刚哥倒茶的手都僵住了,直勾勾的看着我:“洗了?怎么洗的?”
“我抱着最坏的打算么,别拖累大家,去了一趟澳门,又去了几个赌场,输了不少,混了几个脸熟,这样我真的出事儿了,保证以咱们下坑来说事儿,他们没有证据,也最多硬塞给我一个,那么我就说赌了呗。”
刚哥放下手中的茶壶,笑了笑说:“可以啊,我都没想到,你都想到了?”
“咳,没办法啊,上次要是没有王爷我就进去了,最起码留个后手,不至于连累大家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刚哥也无奈的笑了笑,刚哥扔给我一根烟:“小宇,跟着我,后悔不后悔?”
我想了想说:“刚哥,说实话,后悔了,但是也没有后悔药啊,有些事儿都是安排好的,既然我跟着你了,也是我宿命。”
刚哥点头:“当初我入行的时候,我师父也这么问过我,以前我感觉只要小心就不会出问题,直到李强在我面前出了事儿,我带的人出事儿,我也后悔了。”
我对刚哥说:“刚哥,咱师徒两个也别说那么多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别想下去了。”
两个人对视着,都笑了起来,刚哥叹了口气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刚哥,我相信你。”
我不知道我的宿命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保证会出事儿,至于到什么程度我没想过,我也没办法想往下想。
“刚哥,现在祭祀还差什么?”
刚哥想了想说:“现在有效果,但是只能维持半年,咱们找了那么多的权杖,就是测试有没有效果,延长时间。”
“哦,那就继续找呗?”
刚哥摇头:“找东西不是问题,测试也不怕,怕的是现在人太多了,都想参与,陈老板你别小看他,他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也有话语权,毕竟他身后也有人,还有就是一个人,不方便告诉你,老苏又和小李父亲一起,老楚啊,和老孙在一起,慕家,齐家跟咱们站在一起。”
我皱眉,用手指头算嘴里念叨着,陈老板,上面的那个人,我们,老苏,老孙,我看向刚哥:“五伙人,这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