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蛇在古城的武道圈子那可是传奇般的人物,他手段狠辣,心机深沉,无数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掌控着曲江会所,这里不仅是娱乐的场所,更是他收集情报、结交权贵的重要据点。
陈紫嫣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但面对老蛇,她也不得不心生敬畏。
此刻,看到老蛇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闯大祸了。
就算她陈紫嫣是陈家捧在手心里、千娇百宠的公主,平日里在古城那也是横着走,仗着陈家的权势和财富,鲜少有人敢不给她面子。
然而,在这位古城地下世界的无冕之王——老蛇面前,在他所精心构筑、掌控得密不透风的绝对领域里,她那所谓的陈家公主的身份,瞬间变得渺小得如同尘埃一般,根本不值一提,也根本得罪不起!
老蛇,那可是古城地下世界响当当的人物,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渗透到了古城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是黑白两道,还是商界政界,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他掌控着曲江会所,这里表面上是一个奢华的娱乐场所,实则是他收集情报、结交权贵、操纵地下交易的秘密基地。
在这里,他就是绝对的权威,他的话就是规矩,谁敢违抗,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刻,陈紫嫣看着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锐利如刀,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狠狠刮过她脸庞的老蛇,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她的心脏狂跳不已,那剧烈的心跳声在她的耳边回荡,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一种无边的恐惧和屈辱如同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但她深知,此刻绝不能慌乱,必须想办法挽回局面,否则,不仅她自己会颜面尽失,还会给陈家带来巨大的麻烦。
于是,她强压下内心那如汹涌波涛般的恐惧和屈辱,连忙微微欠身,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她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僵硬,仿佛是用胶水强行粘在脸上的。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蛇……蛇爷,我是陈家的陈紫嫣,家父陈默,一直仰慕蛇爷您……仰慕您在江湖上的威名,对您那是敬仰有加,常常在我面前提及您的英雄事迹,让我一定要找机会当面拜见您,向您学习……”
她绞尽脑汁地说着一些恭维的话,试图以此来缓和气氛,挽回自己在老蛇心中的印象。
然而,话还没说完,老蛇极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干脆而决绝,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陈紫嫣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他冷冷地说道:“我管你是陈家还是朱家,哪个阿猫阿狗!”
“在我这里,没有什么陈家公主的特殊待遇。”
“再在这里撒野,立刻给我滚出去!”
“从此以后,曲江会所的大门,你陈家的人,半步也别想踏进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陈紫嫣的心上。
陈紫嫣只觉脑袋“嗡”地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那白,仿佛是冬日里被冰雪覆盖的荒原,没有一丝血色。
巨大的惊恐如同一头猛兽,瞬间将她吞噬,让她浑身冰凉,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寒意从骨髓深处不断往外冒。
被曲江会所永久封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曲江会所,那可是古城最顶级的娱乐场所,是权贵们社交、交易、娱乐的核心地带。
在这里,汇聚了古城乃至周边地区最有权势、最有财富的人。
能进入曲江会所,本身就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而如今,她却被永久封杀,这不仅意味着她个人颜面扫地,在那些曾经巴结她、奉承她的人面前,她将再也抬不起头来,更意味着陈家被踢出了古城最顶级的社交圈层。
陈家一直以来都依靠着这个社交圈层拓展人脉、获取资源、提升家族影响力。
一旦被踢出这个圈子,陈家的生意必然会受到重创,家族的声誉也会一落千丈。
这将是整个家族难以洗刷的耻辱,就像一块沉重的巨石,会永远压在陈家的头上,让陈家在古城抬不起头来。
父亲知道了……
她不敢想象后果!
父亲一向最看重家族的声誉和地位,为了维护陈家的尊严,他可以不择手段。
如果知道她因为自己的冲动和愚蠢,给家族带来了如此巨大的灾难,父亲一定会暴跳如雷,对她进行严厉的惩罚。
说不定,她会从此失去父亲的信任和宠爱,被家族边缘化,甚至会被赶出陈家大门。
想到这里,陈紫嫣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恐惧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向她涌来。
在老蛇那毫无感情、如同看死人般的目光逼视下,陈紫嫣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了。
那目光,冰冷、锐利,仿佛能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让她无处遁形。
她所有的骄傲和愤怒,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齑粉,被老蛇那强大的气场吹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着:快走,快离开这里!
她连一丝犹豫都不敢有,慌忙低下头,那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上,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老蛇那可怕的目光。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和颤抖:“是……是,蛇爷,我这就走……”
说完,她几乎是踉跄着,脚步凌乱而仓促,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仓皇无比地向着自己原本的包厢方向逃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
离开的时候,陈紫嫣那双因恐惧和怨毒而布满血丝的眼睛,还是不甘地、带着刻骨恨意地剜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包厢大门。
那扇门,此刻在她眼中,就像是一个罪魁祸首,是所有灾难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