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样开疆拓土、气吞山河的枭雄做事,才配得上“梦想”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老蛇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曾经的他,也在西部大区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成为了众人敬畏的对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感到了一种空虚和迷茫。
那种按部就班、小富即安的生活,已经无法满足他内心深处对激情和挑战的渴望。
直到帝天言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重新点燃了他这把老骨头里沉寂多年的热血!
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充满了斗志和勇气,渴望在这波澜壮阔的时代浪潮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哪个真正的男人,不渴望追随这样的王者,在时代的浪潮中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和忠诚,为帝天言的霸业添砖加瓦,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时间在无声的等待中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
老蛇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电梯厅的方向,一刻也不敢移开。
一分钟后,电梯厅的方向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如同战鼓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老蛇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更加急促。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和期待。
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奢华却略显冷清的走廊尽头。
那身影,如同一座移动的山峰,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留着利落的寸头,每一根头发都像是经过精心修剪,整齐而富有光泽。
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棱角分明,如同刀刻斧凿一般,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他的眼眸深邃如寒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那目光扫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滞,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眼神中,既有对世事的洞察,又有对未来的坚定信念,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穿着一件看似普通却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那衬衫的材质,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贴身而舒适。
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硬朗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强健胸肌。
那胸肌,如同两块坚硬的石头,充满了力量感。
衬衫袖口被他随意地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一条盘踞其上、栩栩如生的战神纹身!
那战神,手持利刃,眼神凶戾,仿佛随时要破肤而出,护佑龙国!
纹身的颜色鲜艳而逼真,线条流畅而有力,仿佛是活的一般。
而在帝天言颈间,一条金属项链静静垂落。
这条项链乍一看古朴无华,像是历经了漫长岁月的洗礼,带着一种陈旧而沧桑的质感。
然而,若你定睛细看,便能发现它隐隐透着不凡的光泽,那光泽并非那种耀眼夺目的亮色,而是一种内敛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项链上,挂着一枚样式奇特的暗金色勋章。
这勋章的形状独特,并非市面上常见的那些规整样式,而是有着一种不规则的美感,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勋章表面,雕刻着一些复杂而神秘的纹路,那些纹路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幅难以解读的图案,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
在会所那柔和而温暖的灯光下,这枚暗金色勋章偶尔会闪过一丝冷冽的幽光。
那幽光,如同寒夜中的一道闪电,瞬间划破黑暗,让人不禁心头一凛。
它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不凡,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无数风雨和传奇。
来人正是威震西部、跺跺脚能让整个西部大区为之颤栗的战神盟西部大区负责人,帝天言!
他的名字,在西部大区的武道界里,就如同一个传奇,一个令人敬畏的存在。
无论是那些凶狠残暴的武者,还是那些狡猾奸诈的商人巨贾,只要听到帝天言的名字,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走廊尽头,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脚步声,如同战鼓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在人们的心上,让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心最紧绷的弦上,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和紧张。
帝天言魁梧的身躯后,紧跟着两位老者。
他们穿着朴素的灰布长衫,那长衫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普通老人常穿的衣服一样。
然而,他们的面容却如同古井一般,波澜不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如同深潭寒冰,冰冷而厚重,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令人窒息。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伪装和掩饰。
当他们的目光扫视之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脚步落在地毯上,轻得如同狸猫踏雪,无声无息,仿佛他们根本就没有重量一般。
然而,他们身上却带着一种山岳将倾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只要看他们一眼,就会被他们的气势所吞噬。
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深不可测!
老蛇在心中暗暗惊叹道。
他跟随帝天言多年,见过不少世面,也认识不少高手。
但像这两位老者这样,周身散发着如此强大而神秘气息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同时也对帝天言的实力和背景有了更深的认识。
一直如同标枪般挺立在包厢门外、恭敬垂首的老蛇,在看到为首那个魁梧身影的瞬间,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震。
那震动,虽然极其细微,但却包含了他内心深处的激动和兴奋。
他的眼中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整个脸庞。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朝圣般的急切迎了上去。
他的脚步匆匆,却又带着一种谨慎和敬畏,仿佛生怕自己的鲁莽会惊扰到帝天言。
在距离帝天言三步远的地方,他猛地停下,腰深深地弯了下去,头颅低垂,姿态恭敬到了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