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万年之后再次准备一波大计划翻盘的黄老汉,不可能不给万年前救了一波关键场的白色疤痕,以及从某种角度上讲真正最理性的儿子准备一些帮助。
虽然这些准备因为之前的一些因素没能发挥最大作用。
但总归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还给可汗提供了一些间接帮助。
在阔萨罗可汗与热力学大贤者见面之后(双方给红海盗堵在大漩涡里面之后会面共商防御事宜)。
透过“驾照”和“车牌”之间联系与阔萨罗可汗保持通信的风暴先知额古乐与噬人鲨的牧师交换了一些情报。
这让前者得以在新的占卜中加入了有关两次关键闪光的信息。
并借此间接与普罗斯佩罗附近一度浓度极高的混合信念能量取得了十分勉强的联系。
然后额古乐就间接捕获了到了选择返回避难所的尼雅尔周边裹挟的信息中携带的,其之前尼雅尔看到的十分真切的预言画面的抽象模糊版。
不过无论如何模糊,相比对于自己看到的预言所指何意并不明晰的尼雅尔。
与可汗联系更深的额古乐,轻易的就从尼雅尔看到的预言中关于白色闪电的部分中感知到了自家原体的气息。
虽然没有最早获得“车牌”,并从中获知黄老汉提供的情报之时预计的乐观,但无论如何这是白色疤痕近万年以来第一次直接得到新鲜的有关自己大汗的情报。
当然这样的模糊情报并不能直接帮助现在显然凑不齐一团人的白色疤痕进一步确认原体的位置。
但也足够因为依托群体像风一样自由,所以“能力和性格倾向”也像风一样自由的白色疤痕信念能量给可汗提供一些帮助。
于是在额古乐只能简单的向阔萨罗分享有了原体线索的喜悦,并严肃的和蠢蠢欲动的对方强调在解决大漩涡的危机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的时候。
风一样自由到依靠可汗的一点天赋能力(亚空间本质)就可以实现轻微时间干涉的白色疤痕信念能量。
已经在额古乐的心思飞舞之时,将完全相反的信息送到了,一批白色疤痕战团的时间旅行者那里。
这批白色疤痕老兵产生于一次对原体行为的“模仿犯”。
在过去一万年的某个时刻,几乎全银河游猎的一支白色疤痕打击部队响应了一处求援。
但是在抵达求援星系之后,白色疤痕沮丧的发现,以他们的兵力已经无力阻止泰伦虫族吃掉帝国的又一个星系。
而此时隐居在这个星系的流浪灵族出于保护自己家园的目的,暗中帮助了白色疤痕。
让白色疤痕在试图强行对已经成气候的泰伦虫族发动斩首攻势时,“意外”经过了灵族神器——一处具有扭曲时间功能的地下通道。
于是原本准备付出一切代价斩首泰伦的白色疤痕,在被泰伦部队死死围住就要全军覆没之际,突然发现围攻自己的虫子崩溃了。
究其原因,便是灵族的神器催动了一次短距离时间旅行。
在白色疤痕借道他们以为的废弃通道试图绕到泰伦节点生物所在位置时。
由神器“产生”的另外一队“平行时间线”上的他们被传送到了泰伦刚刚抵达这个星系的时间点,并轻易完成了斩首泰伦的任务。
这帮助解决了星系的危机,也制造了一个bug。
那就是灵族神器虽然实现了局部时间线合并,并借此干掉了泰伦。
但原本只有一队的白色疤痕却实打实的变成了两队一模一样的人。
而灵族的残破神器,则早就没有了弥合两队人见面时会产生的时间悖论的能力。
所以在一开始属于死马当活马医才让白色疤痕去踩早已年久失修的神器通道的流浪灵族,在发现这个危险的问题的时候的本能反应便是灭口。
而结果便是喜闻乐见到灵族因为自身的傲慢而失败。
试图再次引诱多出来的一队白色疤痕反向通过神器通道,以解决问题的流浪灵族先知,轻易的被白色疤痕识破目的并打败。
如果不是自由的白疤最后面对把所有真相都说出来的灵族先知,感念其客观上拯救了星系的人类世界,没有砍了他。
这个灵族先知从跳出来试图引诱白色疤痕到其领盒饭的速度可能比白疤飙车还快。
当然即使这个灵族先知在因为后来的神器反噬死去之前,暂时从白色疤痕这里捡了一条命,bug也依然要解决。
于是最终,在白色疤痕的强迫下,灵族先知交代出了星系之中网道大门的位置。
然后这队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回归战团的白色疤痕,便像曾经的可汗一样头也不回的冲了进去,当然他们这波可汗同款“飙车瘾犯了”的行为的目的是去寻找自己的原体。
而这队人自愿放弃回归战团机会,变成原体搜寻者的事情,或者说变成又一伙网道飙车族的事情。
除了因为白色疤痕成员意外触动灵族神器而察觉到的白色疤痕信念能量外完全无人知道(这个破烂神器能正常工作一次也离不开白色疤痕的信念能量帮助)。
而这批白色疤痕老兵能在危机四伏的网道和他们的原体一样浪了很长时间,也是靠着他们对于原体的“模仿犯”让白色疤痕信念能量更容易关注他们。
相应的当额古乐在泉州宫殿天文台使用“车牌”祭祀之时。
最容易响应被调动的信念能量的也就成了这批“不被知晓存在”的零散白色闪电。
所以在更早的时候,从额古乐开始占卜,从可汗离开被灵族神器或者说古圣遗产完全保护,无法被正常找到的黑图书馆之后。
这些找爸爸找了几千年,在白色疤痕信念能量的武装下变的更强大了的老白疤突然有如神助。
依旧保持着过去几千年在网道内部飙车找人传统的他们,已经数次在网道之中和可汗“擦肩而过”。
就像尼雅尔在预示中看到的,大量细小的白色闪电追赶着最粗的白色闪电一样。
只是网道之复杂让双方最终的碰面还是缺乏一些契机。
而现在这样一个契机终于来了。
首先在狼牙之球帮助下,尼雅尔通灵漫游凝聚成的一匹野狼(就像薯条君在天空飞行俯瞰战场的状态),虽然并不会在亚空间或现实留下痕迹。
但是依然会让作为类信念体生物(尽管可汗目前还没有把握住自己的这种能力)的可汗有所察觉。
因此某种程度上,尼雅尔能看到有关白色闪电的预示。
与其说是尼雅尔找到了可汗,不如说是可汗找到了尼雅尔。
所以当时试图寻找重返现实宇宙路径的可汗才会数次尝试迫近尼雅尔的神游体。
毕竟可汗虽然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
但是尼雅尔漫步而过留下的鲁斯的气味对于可汗来说可太熟悉了。
因此尽管可汗不愿意承认自己迷路了,但也依然愿意相信这可能是自己的便宜兄弟留下的某种路标。
就像某些古泰拉生物(指在战锤时空中已经灭绝的宠物狗)会对电线杆子做的一样。
对此可汗认为只要能够正确分析其中的信息,就一定能找到正确方向。
而可汗研究这些痕迹的行为在帮助额古乐间接察觉到可汗的同时,也让可汗在一个地方盘桓了足够久。
给了追寻可汗的白色疤痕老兵一个在玄学概念上追上必然速度比他们快的原体的时机。
再结合额古乐向阔萨罗等白色疤痕成员分享好消息时的激动,引动白色疤痕信念能量制造的一点点轻微时间干涉(替灵族神器解决了时间合并bug)。
在尼雅尔已经放弃继续前进回头返回避难所,导致追踪着尼雅尔行动的可汗,因为不理解标记突然变向并消失的原因而驻足之时。
一队不应该存在的白色疤痕老兵,先于同样靠着可汗暂时减速才得以追上来的剧团灵族,找到了他们早应该返回战团的原体。
(一些解释:
1、一些因素
导致黄老汉给白色疤痕的方案效果不好的原因如下。
首先是黄老汉获得的情报并不确切。
即在大计划最初碰撞出火花,亚空间一堆实体围观金红色纪念碑形成的时候。
帝皇和笑神两个老千虽然敲定了合作意向,但依然在合作的具体条款上进行了博弈。
对帝皇来说就是,虽然承诺会给死神军一个好的合作伙伴,以及合适的名分(按原剧情让死神军和基里曼合作)。
但在实际操作的时候,帝皇却将死神军引导向了自己更能放心处理好这种黑活的狮王那里。
并通过一些小动作(换了一个考尔分身去执行基里曼起床计划,让在预言地点等待人类帝国军队的死神军被混沌埋伏)将这件事情坐实。
导致笑神只能后手接受帝皇的“耍赖”,并派出独角帮助死神军与禁军谈判。
(本卷第177章,在死神军先头部队差点被禁军干掉的时候才跳出来的独角,确实是因为事发突然这种客观条件,而不是因为戏剧需要这种主观乐子才迟到的。)
而对于笑神来说就是,虽然承诺了要给出一些网道相关知识,并将可汗送回帝国。
(注意大铁坨要塞的部分黑石技术是笑神给薯条旅三个灵族成员的,并没有给到帝皇。)
但在执行的时候,笑神也打了个折扣。
即祂确实将一部分网道知识交给了可汗,但却是藏在可汗偷偷带走的书籍之中可汗已经看过的书页上。
祂也确实给了黄老汉一个接货地点(帝皇借此制造了“车牌”的一部分),但却没有给可汗安排送货车辆。
当然考虑到可汗肯定会选择自己开车离开,笑神只劝可汗离开,但没有送货的行为也不算特别故意。
但其结果就是,白色疤痕风暴先知试图用“车牌”找到可汗时,效果还没有使用狼牙之球找狼王的狼团符文牧师尼雅尔效果好。
至少后者没找到狼王的原因是狼王确实处于特殊情况(未来剧情解释)。
而笑神和帝皇之间这种“互坑”虽然确实有利于对抗奸奇的捣乱。
但也在客观上让大计划进行遇到了挫折。
于是相比帝皇本钱更少比较着急的笑神才会后悔在交易上打折扣,并派出自己的眷属剧团灵族来弥补。
这也是为什么称笑神派人找可汗是后悔药的根本原因。
然后就是网道异动(避难所是从特殊网道切了一块出来)与亚空间大潮带来的影响。
在可汗因为这种原因迷路,但却并不想承认自己迷路的情况下。
白色疤痕的信念能量无法帮助觉得自己没有遇到麻烦的可汗与军团取得联系。
毕竟自己出门飙车然后把自己飙丢了是白色疤痕从上到下都很难接受的糗事。
2、关于灵族的神器
显然在战锤40K时空中,如果人类帝国可以因为帝皇存在,部分掌握一些初级的信念技术。
曾经同样有神且称霸银河的灵族也会有类似的成就。
只是灵族神器除了同样有和黄老汉制造的神器一样的,由制造神器的类信念体生物自身认识的局限产生的缺陷之外。
还多了一条限制,那就是此时的灵族人口,以及灵族的团结水平,已经无法支持全功率驱动这些摸到信念技术边的神器了(这是流浪灵族会冒险让白色疤痕的打击小队去使用神器的根本原因)。
否则其时间线合并能力哪怕达不到最高苏维埃的水平,也不会因此制造一个巨大的bug。
3、因傲慢而失败
灵族先知经典脑回路。
在危机存在的时候,可以清醒的分析,并选择让兵力比自己强盛的白色疤痕去冒险使用神器,以提高任务完成的概率。
可一旦危机解除了,觉得是自己运筹帷幄才取得胜利的灵族先知又会膨胀起来。
他们会认为自己的“功劳”能拿捏白疤了,甚至会因此忽视之前自己做出的对于双方硬实力的判断,乃至进行一些失了智行为。
4、鲁斯的气味对于可汗来说可太熟悉了
可汗在大远征时期,一度很讨厌鲁斯,因为可汗觉得如果和鲁斯混的久了,自己这个假“野蛮”恐怕就要变成真“粗鲁”了。
并且这一糟糕关系在大叛乱刚刚开始时还进一步加剧了。
当时前往普罗斯佩罗调查真相的白色疤痕,曾目睹了刚刚给普罗斯佩罗烧了的太空野狼被叛军围殴的场面。
但是由于当时的可汗并不确定到底是哪边叛乱,且白色疤痕内部出现了政变,所以可汗选择头也不回的“跑路”了。
相应的后来白色疤痕可能被叛军围困的时候,太空野狼也没有更多去管(当然这个时候太空野狼确实没能力管)。
这让可汗和鲁斯之间多了一条见死不救的梁子。
但是随着后面剧情继续发展,通过黑色琉璃以极大代价返回泰拉的可汗,发现自己对于鲁斯的看法片面了。
当时叛军已经兵临太阳系,而防御总指挥多恩依然试图继续在太阳系外围的贝塔伽蒙战区拖延固守的作战部署,并不符合可汗的胃口。
可汗认为这种方式太消极了,他认为或许守军应该选择主动后退一些,让叛军从攻坚变移动,这样就有机会从侧翼击溃敌人。
当然这样的机动防御在多恩这里完全是不可接受的冒险。
因此即使晚了可汗一步返回泰拉的天使也对防御作战方针表达了不满,多恩也依然坚定的拒绝了任何带有主动攻击叛军,特别是主动攻击荷鲁斯的行动方案。
对此,尽管多恩的这种固执在之后帝皇跳帮复仇之魂的惨烈行动中被证明完全是对的——当时已经被四神赐福的荷鲁斯不是任何一位原体可以抗衡的。
但比可汗和天使再晚一步返回泰拉的狼王,却用行动证明了即使是不可能也不能放弃尝试这种狼团精神。
而和马卡多“密谋了”刺杀荷鲁斯的狼王,在离开泰拉之前专门见了可汗一面。
这让双方有了“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机会。
或许是都验证了对方的忠诚,或许是危难时刻见真情,又或许是可汗钦佩狼王决定单独出击牵掣荷鲁斯的勇气,再或许是狼王主动出击的想法符合可汗的胃口,还或许是狼王发现可汗居然会支持他的冒险计划。
总之双方在一波拔剑互指,指责对方不够忠诚或者不够聪明之后,一定程度上改善了关系。
5、玄学概念上追上
被灵族神器“创造”出来的额外一队白色疤痕老兵,选择永远不返回战团和另外的自己见面,终归是一种对于时间线bug的回避而不是解决。
因此尽管其目标是找到原体,但其始终游离于主时间线以外的客观现实,会永远阻碍他们找到主时间线上的可汗。
直到白色疤痕信念能量实现对于他们身上时间线bug的修复。
不过即使这样,白色疤痕引以为豪的速度,也能让他们比拿着笑神留下的后手,一路从黑图书馆追踪可汗踪迹而来的剧团灵族更快找到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