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混得可真是相当不错啊!短短五年多的时间,你竟然就能开辟出如此一个美轮美奂、宛如仙境般的洞天福地!”林涣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地看着眼前这片令人陶醉的美景,由衷地赞叹道。
萧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瞥了一眼林涣,略带调侃地说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哦!
你看看周围,大家不都在这里嘛。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挑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别到时候真把小命给丢了。”
林涣闻言,这才注意到周围还有不少人,他们或站或坐,或交谈或休憩,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和愉悦。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准备迈步走向人群,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膛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那狰狞的伤口仿佛在嘲笑他的疏忽。
不仅如此,他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伤口,这些伤口虽然没有胸膛上的那么严重,但也在不断地渗着鲜血,将他的衣衫染得猩红一片。
然而,面对如此惨状,林涣却表现得异常淡定。
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哎呀,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不过是区区致命伤而已,不碍事的啦!”
萧邪见状,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怒吼道:“你给我闭嘴!赶紧去疗伤,再磨蹭我可真要动手打人了!”
这五年里,萧邪的运气可谓是相当不错。
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斩天府的所有人。
当然,帝姬、青姝等几位早在多年前就被他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并不在此处。
否则,有她们几位在此,自己等人也不至于会躲在这种偏僻的地方。
实际上,早在三年前就有人尝试过反攻,但最终的结果却令人意想不到——他们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这无疑是一场惨烈的悲剧,而萧邪也因为当时的一些疑虑和警惕,才幸运地逃过一劫。
然而,这两年来,萧邪并没有虚度光阴。
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初那股神秘力量的真实面目。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在一瞬间将所有急躁的天骄全部斩杀?
据估计,当时死去的人数至少也有近百万之多!
尽管在庞大的人口基数面前,这仅仅只是一小部分,但这股力量所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却给萧邪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经过深入调查,萧邪发现那是一个生物,而那个生物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轻易应对的。
而且,那股力量身上似乎蕴含着一种本源,这种本源能够滋养那些邪灵。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看似强大的邪灵,实际上不过是那个生物身上的寄生虫罢了。
然而,仅仅只是这些寄生虫,就已经如此铺天盖地、数量众多,并且实力强大,由此可见那个生物的体量和力量是何等惊人!
夜晚,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
萧邪与御月凌风、云赋仙等几位女子一同浸泡在露天温泉中,享受着这宁静而惬意的时光。
这个露天温泉是萧邪特意开辟的一个世界,只有斩天府的人才能拥有这样的特权。
而且,每个人的权限都仅限于自己,只有得到本人同意,其他人才能够进入,以确保隐私不被泄露。
在这闲暇的时刻,御月凌风偶然抬头,凝视着天空中那两颗猩红的星辰。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凝地说道:“妖星现世,必有灾祸。”
然而,萧邪却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反驳道:“那可不是星辰,那是眼睛。”
御月凌风闻言,猛地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萧邪,似乎对他的话感到十分惊讶和不解。
“眼睛?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御月凌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萧邪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挑了挑眉,回应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御月凌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希望你是在开玩笑。”毕竟,如果天空中的那两颗星辰真的是眼睛,那么这个生物究竟有多么庞大,又会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呢?
就在这时,云赋仙悠然地插话道:“我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玩意儿现在还在沉睡之中。
等它醒来,灾祸将会彻底降临世间。”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对这一切并不在意,但其中的深意却让人深思。
“仙姐,你似乎对这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啊。”萧影凝视着秦檀语,轻声说道。
秦檀语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何必让烦恼和忧虑占据我们宝贵的时光呢?
即使我们忧心忡忡,这些事情也不会因为我们的意愿而发生改变。
倒不如在忙碌的生活中,寻觅片刻的宁静与闲适,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你觉得如何呢,仙姐?”
说着,秦檀语悠然地伸展开双臂,如一只慵懒的猫儿,尽情地舒展着身体。
她那曼妙的身姿在这一伸懒腰的动作中展露无遗,甚至连些许春光也若隐若现。
然而,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威震天地的霸气,仿佛她就是这片天地间独一无二的至尊,无人能与之抗衡。
明月见状,不禁好奇地问道:“话说回来,檀语姐,这些年来你的气质愈发霸道了呢。
哪怕只是你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气质,都让我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你现在究竟是处于怎样的一种状态呢?”
秦檀语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答道:“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呢,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又醒了吧?
话说以前提到他的时候,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这担心那,可当真正的她快要醒来的时候,我反而变得不那么紧张了。”
她并没有说谎,她最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对于那个真正的自己已经醒来的事情,她心中没有任何恐,反而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