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所以现在这群人都已经分别到哪里了,跟我说一下,我找机会拦一下,或者找个办法提前跟他们打个招呼!”
他们出场的方式过分炸裂,导致全场瞩目,甚至暴露了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那可就不好了。
他还想乖乖的当一个咸鱼,谁都不知道的那一种呢?
“叫你过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个事情啊,一定要确保他们来的悄无声息,谁都发现不了,这样才是最好的!”
不仅对仁王是最好的,对整体的国际来说也是最好的。
仁王听完他们两个人的话,只想翻个白眼,这几个家伙还真是把它当成一个非常合适的工具人,妥妥的当个工具人了。
这年头工具人不仅要自己上班,而且都已经不挑年龄了是吗?唉,这世界上也只有他这种倒霉的孩子了!
“行吧,打电话都拿过来,然后我一个个挨个给他们打电话……”
仁王倒是愿意上班了,可他的打电话之旅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毕竟怎么说呢,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是非常自主的。
仁王第一个打的人当然是他最信任的那个人了——
“尊哥呀,你在哪儿?”
其这位在王权者的道路上给他许多的帮助,甚至给他许多庇佑,指明了他未来走向的人仁王当然是满脸的尊敬,称呼也与众不同,只是不管他怎么嘴甜,这个人到底来不来,在不在来的路上,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什么都不必说,我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而且马上就要到了,任何人说都不行,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这话说的那是一点让人反悔,甚至阻止的余地都没有呀。
仁王所有的话都给堵到了肚子里,压根都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尊哥呀,我这边就是个小比赛,真的不必劳您大驾亲自过来的,那多不好意思呀,对吧?你看安娜丫头马上就要上初中了,应该在家多辅导辅导她学习才对呀,我这边都是小事情,真的不用您特意过来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安娜这次也会过去,正好也让你抽空辅导辅导她学习,然后学一些人际交往之类的,认识的人越多,对他未来的生活就越有好处嘛,这不是你教的吗?要多融入生活,多融入社会——”
周防尊笑着道。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仁王雅治所有的话又给打了回去。
主打一个——
让我回去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我人已经在这里了,怎么着都不会回去的。
“那我想问你身边有没有其他人?是不是就只有你自己一个王权者来了呀!”
虽然仁王心有所感,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比如有没有其他的人来这件事情,如果只有自己来的话,那就太好了,千万别再给他找更多更可怕的麻烦了。
“呵呵,我来的时候只带了自己这个氏族的人,其他人来没来?到底在哪里?又去了哪里?来了多少人?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一向就只管吠舞罗的事情!”
这话说了,几乎就是白说呀,仁王在电话这头翻了个白眼,虽然是打了电话也成功的接通了,可是这不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结果嘛!
“那你一路小心,路上一定要慢一点的!”
仁王只能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没有办法,今天这通电话打的十分的失败,一点都不成功,什么信息都没套出来,还只能得到了一个最悲催的结局。
“要我说青之氏族应该不太可能来吧,毕竟这件事情跟他们的关系又不是很大——”
在打通宗像礼司的电话之前,仁王还抱有一丝的希望。
他跟第四王权者,其实某种程度上也并不是特别熟,大家只是在某方面有一些交情罢了,其余的地方并不是那么的相守。按理说,他应该是不会来的——
干嘛千里迢迢过来看他的比赛呀,多多余呀,对不对!
“来不来的可不是你说的算的,你还是打个电话问一问吧!”威兹曼说道。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问的比较保险,他们这些外人再怎么多说仁王估计都是不相信的。
仁王挑了挑眉,说句实在话,威兹曼这话还真是让他心莫名的突突的跳了几下。
觉得心底倒是到底是有几分不相信他真的跟宗像礼司关系没有那么的亲密,大家只是比较不错的同事而已,和周防尊相比,真的是没有什么可对比性的!
可是……
抱着怀疑的态度,他到底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毕竟再怎么着,威斯曼应该是不会欺骗他的。
在电话打通的那个瞬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哦,到时候他忘记了一个事情关于宗像礼司周防尊之间的事情,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是匪浅呀,跟他没什么关系,但如果周防尊过来找他的话,另外一个人大概率不是过来找他,而是跟着周防尊的!
啧,还真是让他无语又好笑呀!为什么这家伙还真是的,就知道吓唬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被那位大名鼎鼎的以礼法为名的王权者过来追杀了呢?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啊,不过他到底是后知后觉知道的太晚了,当自己回忆起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通了!
“什么事?”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对面的男人一说话,仁王就知道这家伙估计不知道他是谁。
不然也不会是这个语气了,只是对面那听着很明显的飞机震动的声音,倒是让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还真来了呀……
“宗像先生不知可否告知一下,您现在到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