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五行最为简单直接有效的御使,即为剑。
楚河那‘人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没有人就没有问题’理念所带来的至极攻伐之力,即为剑。
当然,也有可能那个将剑道铭刻九州的大神通、大智慧、大法力者只是单纯爱剑的中二人。
“解剑。”楚河轻声道。
却并非剑宗专用于斩天拔剑术的解剑之法。
而是本该在经历《通古书》后就消散融于楚河周身的剑灵根重新凝聚。
而在凝聚之后,剑灵根却开始分崩离析。
最终化为六成金,木火水土各占一成的五行灵根。
随后,五行灵根再度融合,化为剑灵根。
这一刻,楚河如利剑出鞘,仿佛拥有一剑斩灭三界的气魄。
天下剑修,见我如见尊神。
‘嘻嘻,我这一剑破万法,定然能给智灵根带来意外惊喜啊。’
楚河那帅到惨绝人寰的容貌配合此刻天恸鬼哭的气魄之下,却依旧是那渺小格局的龌龊心思。
可见这个人格局也就这样了。
“师兄是说,以大五行灵根后天重塑剑灵根......”
“对,此事剑宗斩天前辈亦曾说过,说他拜入剑宗的引路人就完成过这等壮举。”
宁柔雨出身超品世家,眼界不凡。
见状立刻想起孩童时听说过的九州大能传说。
只是楚河闻言后当即露出嫌弃神情。
斩天道人拜入剑宗的引路人不是自己嘛?
这臭小子在胡编乱造些什么呢,是不是想吃一泄如注而中道崩阻散了。
“而且不光是剑灵根,杨师姐的冰灵根、嬴姐姐的风灵根、陈爷爷的雷灵根......”
宁柔雨心中激动不已,扑进了楚河怀中破涕为笑。
除了仙秦始皇嬴正的天灵根、大周开国姬武王的战灵根、陈师兄的智灵根外。
九州已有的灵根几乎都与五行脱不了干系。
只是各种变异灵根之中五行比例以及如何融合才是难题。
但如果自己真的能如此刻楚河演示的一样,通过五行相生相克来调整自身的大五行灵根所属。
那未来自己岂不是可以随意变化自身灵根了!
宁柔雨的话就连楚河都感到震惊了。
虽然小嬴确定了宁柔雨就是仙秦天命所归。
但这么看来,老天爷给宁师妹开的外挂可比小嬴厉害的多啊。
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因为宁师妹是女修?
楚河以己度人,怀疑老天爷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有着重女轻男的优良传统。
“好啦好啦,所以我们现在先把土灵根变出来好不好呀。”
楚河宠溺的说道,宁柔雨连忙乖巧点头。
只是她自进入真魔界以来,也一直在想着如何以五行相生相克推衍土属灵根之事。
却至今没有多少收获,只能用小猫小狗般的祈求目光看向自己心中无所不能的师兄。
对此,楚河也早有准备了:
“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为兄的厉害。”
“你可知何为九州第一大机缘。”
宁柔雨歪头思索片刻后,甜甜的说道:“认识师兄!”
无意间,宁柔雨透露了一个深埋九州的大秘密。
楚河无奈的笑了笑,弹了一下宁柔雨的琼鼻继续说道:
“是未来传道,现在,就让你的未来前来吧。”
说罢,楚河催动仙眼,催促未来自己干活。
但干等片刻后,一道银白剑痕破空而出。
解读上面的剑语后,得到了‘他竟然不许!’五字。
楚河甚至都能感受到未来自己刻下这五字时的委屈。
......
光阴长河,未来楚河随手射出一道小剑后怒目看向当中的万魔之祖、万恶之源、九州有史以来至强之魔。
可怜的魔祖!
“不是老魔,我师妹那么可爱,你竟然连一道未来身都不愿放过去,你还有人性吗?”
“就是就是!”初代智灵根拱火道。
可是魔祖不语,只是一味的继续砍向仓颉石人。
至于为何不砍那个嗡嗡作响的苍蝇。
是因为砍了楚河,就不能砍仓颉。
砍了仓颉,就不能砍楚河。
这其中的苦楚,世间又有几人知道呢?
世间安得两全法,既砍楚河又砍丫。
就好像现在九州的昆仑掌门欧阳仙君只有一把剑,问他是先刺青云真君还是陈映月也要犯难吧。
魔祖只恨自己低估了未来楚河,光是这言语攻击都非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眼见魔祖不接话,未来楚河想了想开始利诱。
“要不这样吧老魔,你放我师姐师妹的未来身过去。”
“然后你我那一战,如果我输了,第一个拥有我血脉的后代认你为义父如何。”
再苦一苦孩儿吧。
未来楚河抛出了香饵,而一直沉默的魔祖果然上当。
连双目都变得有神了起来问道:“此话当真。”
他自然知晓楚河已经在嬴正那里卖过一次孩子了。
而且他与嬴正都非常人,这义父之尊绝不肯与他人分享。
所以最后难免一战,而对此,魔祖很有自信。
楚河血脉之义父,只配强者拥有,很公平。
“那你要承诺,过去的未来身不会干扰你我之战。”魔祖不放心道。
未来楚河当即表态:“我向我夫人起誓。”
魔祖这才稍稍放心一些,只能说仙秦始皇身上的确有很多楚河的影子,不光是在没脸没皮上。
“但是咱们先说好,孩子认了你,你可不能把你那套邪魔歪道的玩意教给娃,得教好的。”
听见未来楚河此话,魔祖又炸毛了。
几乎是咆哮道:“楚河,你摸了摸你的良心,邪魔歪道这方面我比的过你?比的过仓颉?比的过你们两个畜生?”
智剑灵根聚是一团伙,散是两条蛆。
你丫骂谁呢?
眼看魔祖有几欲自爆的冲动,仿佛受到了莫大侮辱。
未来楚河与仓颉石人连忙开口宽慰道:
“那是,和剑灵根比起来老魔你还是不错的。”
“那是,和智灵根比起来老魔你还是不错的。”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陷入沉默。
沉默之中,仓颉心底浮现了一个问题。
依照二人约定,是如果那一战楚河败落后,魔祖才能成为楚河后代的义父。
但楚河都死了,他又哪里来的血脉呢?
难道说这就是楚河给自己说过的那什么‘空头支票’吗?
老魔,他在把你当倭奴骗啊!
怎么,你也被套上了大愚若智?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