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芯老人现在住的宅子很大,这也是个很大的庄子,住的人那是非常多。
刘月月和宝宝进来之后,发现要找人都不容易,主要是这边的气息太过杂乱了。
“主人,这里太难找人了,煞气太重,而且很乱。”宝宝都觉得很难。
刘月月只能试着用别的方法寻找灯芯老人,结果发现灯芯老人不在宅子里。
用同样的方法找半两,半两也不在宅子里。
刘月月和宝宝决定先离开,毕竟这里面的高手太多,他们也不敢乱来。
他们刚要离开,就见大祭司带着几个人从旁边院子门走进来。
刘月月拽着宝宝进入空间,看着他们进了旁边一个房间。
“主子,来都来了,我去瞅一眼。”宝宝说完从空间跑了出去。
“小心点!这些人邪门得很!”刘月月提醒宝宝。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宝宝说道。
刘月月没再吭声,等着宝宝靠近那个房间。
房间门被关上,宝宝动作极快地从窗户跳进去,下一刻,房间的阵法开启,没有人能靠近。
进入房间,宝宝就回到空间,免得被高手发现。
“你们说说看,要怎么找到公主?”
“大祭司,灯芯不是知道公主的下落,让他说啊?”
“他说公主出了城,他根本不知道公主在什么地方?”
“哼,这话你也信!”
大祭司看向最后说话的人,懒洋洋地说道:“不要去怀疑灯芯对主子的忠诚,即便是所有人背叛,他都不会。”
“大祭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担心灯芯太过忠心,怕我们害小主人,把小主人给藏了起来。”其中一人笑着说道。
大祭司扫了他们一眼,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用意?
他思索半晌说道:“他即便是藏起来,我们也没办法啊!”
“怎么没有,只是您不想下手罢了。”另一个手下反驳道。
“对同伴下死手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大祭司把话挑明了说。
最开始说话的那人又说道:“我们也不用伤害他,做个阵法,催眠他说出小主人的下落就行。”
听到这话,宝宝一下就跳了起来。
“主人,这些狗东西那么强,这可怎么办啊?”它很是担心。
刘月月觉得这还真是个麻烦,这些都是高手,要算计灯芯老人并不难。
“等等,出去之后先找到他再说。”她也不想自己的身份被暴露。
又听了一会,大祭司没有反对,也没赞成,那意思很明显,你们怎么做他都当做不知道。
手下们理解了大祭司的意思,心里也算有底,这个会就这么结束了。
大祭司解开了阵法,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
等他们离开之后,有人从旁边的小屋子走了出来。
“爹,真要这么做,你就不怕灯芯叔生气?”那人瘸着一条腿走到大祭司身边。
“生什么气,又不是我提议的,也不是我做的,我啥也不知道。”大祭司回道。
瘸子见爹这么说,也就没再吭声,转身打算回到屋子里。
“华亮啊, 你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爹给你娶房媳妇回来可好?”大祭司看着二儿子这么颓废的样子,心里很是难过。
华亮停住脚步,一脸凄凉地笑了起来:“娶回来又有什么用,您又不是不知道,儿子不止是腿瘸了,连男人都不是了!”
“不许胡说,爹一定找到好大夫,把你的毛病给治好了。”大祭司生气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那次的大战,他不仅失去了大儿子,二儿子也深受重伤。倘若不是孙女当时跟着那个女人回了娘家,怕是这个孙女也留不住的。
哎……
他长长叹了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老二连个子嗣都没有,他们家就剩华梦宁这个孙女了。
华亮眼底浮现出了泪水,却是倔强地没有流下来,他知道爹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事情,你得听爹的,你这毛病不是不能治。”大祭司还是坚持这件事。
“爹,媳妇就不用了,你给我找个丫头回来吧!”华亮说完进了旁边的小屋子。
大祭司见二儿子愿意要个丫头,脸上露出了笑意,他迫不及待地走出屋子,去给二儿子物色个合适的丫头。
刘月月等大祭司离开之后,这才让宝宝出去。
宝宝从原路离开庄子,到庄子外面找地方让主人出来。
刘月月在空中画出几道符咒,寻找灯芯老人的下落,随后顺着气息去找人。
……
城里的马车来来往往,人也很多。
灯芯老人带着半两穿梭在城里,人多了,他都觉得有些晕。
“半两,你确定上次就在这里看到的那家店铺?”他问道。
半两挠了挠后脑勺,看看左边路,又看看右边的路。
灯芯老人一看徒弟这样子就知道是发懵了,只能无奈地带着人先走出这条街。
两人刚刚转身,便是看到端木天青带着塔木从旁边走过。
半两想都没想张嘴就要打招呼,被灯芯老人一巴掌给扇了过去。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若是露了馅,你会害死小主人的。”灯芯老人实在是气得慌,这小子自从喜欢上那个华梦宁,就像突然没了脑子一样。
半两被一耳光给打清醒,摸着脸,低下头去:“对不起,师父,我……”
“别再想那个华梦宁,即便她不是大祭司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种女人,一旦遇到事情,第一个出卖的就是身边的人,即便是自己爹娘都会出卖。”灯芯老人气急败坏地用手指戳了戳半两的脑门。
“是,师父!”半两应下声来。
他其实很委屈,因为不是他不想忘记华梦宁,而是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个女人。
灯芯老人看半两低着脑袋许久没吭声,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把半两的脑袋摆正,认真地问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师父了?”
“师父,不是徒弟不想忘记那个女人,只是不知道为何天天晚上都会梦到她,这是想忘也忘不了啊?”半年委屈地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