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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激动的同时,再一看给自己提供这条线索的人,郑执的态度又不自觉谨慎了起来,他先是想合掌搓搓手,手抬起来就看见粽子似的十根指头,于是又只能放下了,原地打了个转,这才用克制又审慎的口气问道:“是谁让你拿的?”

别怪他谨慎,实在是有关肖遥的过往经验实在让人难忘,所以就算知道明确了这条线索对案子本身有帮助,郑执也不敢激动。

或许是克制得太到位,质疑的情感并没被少根筋的人发现,相反的,郑执的提问对肖遥而言似乎还被视为一种看重,因为郑队明显发现没怎么认真的家伙居然开始思考了。

呃……郑执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啥,要是没看见不用硬想。”不然瞎编出来的东西万一编太真了他还要安排人去辨真伪,耗时又耗工的。这么一想,郑执也为自己前一秒的激动感到了几分无语,和他说话的是肖遥,自己真没必要这么认真。

觉得自己有点可笑的郑执摇晃着脑袋,人已经准备出门往外走了,一个一惊一乍的动静又从身后追了出来,连带着尖锐声响一同而来的还有肖遥直插进他脖领子的“僵尸手”。

要知道他们俩可都是才受过伤的,纱布上的绳结棱角还都是新鲜的,姓萧的就这么把手往自己后背上挠,痒不痒先不说,这人的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意识到这点的郑执头都没敢回,直接一缩肩,整个人瞬间下蹲,再一个撤步转身,一套麻利操作下来,本来一前一后站着的两个人也成了面对面站立的状态。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刀子嘴豆腐心的队长借着整理衣领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慌张,然而那时不时就从“僵尸手”上扫过的小眼神还是泄露了他的秘密,get到队长是怕自己受伤的肖遥笑得那叫一个不值钱,也笑得郑执脸色难看。

他别过头,本能地掏兜找烟,手一抬,这才想起自己的手和肖遥也是同款,尴尬了一秒,只能悻悻落下。

“有屁就放!”毫无头绪的案子让他心烦,心烦的时候烟瘾就猛往上窜,没法子找牙签的郑执踅摸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干脆低头用嘴叼起桌上没用的棉签咬嘴里。

嘴里有了活儿,烦劲儿也跟着少了不少,他扭回头,扬了扬脖子说了个放。

“队长,那个消防器不是我拿的,是别人拿过来给我的,你别瞪眼,我就说重点,是吴英。”

吴英?

郑执愣住了,随后那双本来还带着些不耐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审视出来,“你在哪儿碰到的他。”

“二、二楼。”肖遥很怕认真时的队长,他一怕说话也跟着结巴,好在嘴上不利索手上还成,结巴的时候并没耽误手往楼上指的动作,“就二楼、楼楼楼梯转角那里,你不是让我们看着学生不让他们乱跑,我就看着,然后楼下有动静,楼上的学生就说闻到火味儿了,那个吴英就回屋拿了这个给我,让我下来灭灭火……”

话越说,肖遥越没底气,因为就算没有他们队长的鹰眼狠瞪,他也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对不起队长,我不该轻信别人,让自己成了调虎离山流程里的一环……”

坦诚的认错态度换来郑执一声有气无力的冷哼,说句心里话,此时此刻的郑执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气,毕竟在优中选优的公安队伍里摊上这么一位做同事的概率比起刮刮乐中奖也高不了多少。

棉签杆的口感明显比牙签粗糙,嚼了一会儿,舌根儿就开始有了木木麻麻的痛感,郑执边往外吐,边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叹了一声,算了,来都来了,哪怕是个傻子,好歹勇气方面还oK,就算是个关系户,也只能这么滴了。

“你……”他有气无力地掀起眼皮,在肖遥的粽子手上扫了一眼,“还是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盯住那些学生,别让他们七搞八搞再出乱子,我去看看技术那边查到点什么没有。”

“那吴英……”

“不用急。”在郑执看来,比起在学校里靠随便弄个坏掉的灭火器这种小把戏捣乱的小屁孩比起来,他对能利用基站动手脚的家伙更感兴趣,至于吴英……“晚点再说也来得及。”

说完,郑执便走出房间,朝彻底被夜色包裹住的校园走去了。

经历了这一晚,分局的伤员数目直接有了逆悬崖似的上升趋势,为了不让案情的复杂情况加剧,也为了避免再有人出意外,他临时又从周边系统调了人过来,所以此时此刻,警力水平基本处于饱和的城市大学不是最需要他关注的,此时郑执最想也最迫切希望找出答案的就是有关基站的那条线。

离开前虽然他没明说,但有点是确定的,吴英再怎么能耐,都不可能在警方眼皮子底下弄出这么大动静,而比起吴英,另外一个迫切想进学校的人似乎嫌疑更大……

走在雪夜里的郑执视线不自觉地落向更远的地方,在一片横栏院墙的地方,被星火点缀的城市夜色正灼灼闪着光,本来扎在校门口的那几辆豪车已经没了影子,而几道唯一能告诉后来人那里有人来过的车辙也在忽大忽小的风雪中渐渐被飞雪覆盖、淹没。

考虑到人员集中的问题,郑执把技术人员检查手机的地点设在队上一台设备完备的车里,而此刻,这台车停放的位置则是一所面积不大的医院院里。

郑执站在车前,看了眼里头作业的工作人员,并没急着上车。

他先是摘掉外套抖了抖上面沾的雪,这才趔趄着登上车。

为什么是趔趄呢?呃,你可以想象一下,是你的话,在忘记手上有伤的情况下使劲儿抓东西、还抖了抖,你会是啥样,别人我不知道,咱们的郑队铁定是疼出来个哆嗦的。

但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疼,所以上车后,他先是装模作样地跺了跺脚,这才把注意力往电脑前坐着的人身上移。

“没事了?”

“嗯。”被问问题的人情绪不大好,头都没回一下就用后脑勺答。

眼看对方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郑执也不急,而是屁股往前挪了挪,把自己和对方的距离拉近了。

他不说话,电脑前的人也不吱声,整辆车在那一刹那就剩翻飞的键盘圪垯声,后来还是敲键盘的人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先一步回头,一脸质疑地看他队长——“有话说话行不,你那么闻会让我觉得身后坐了个变态。”

小锦州的毒舌丝毫没因为他后脑勺的钝挫伤影响,发挥得丝滑且稳定,搞得还在那儿研究怎么开口的郑执反而像个新兵蛋子。

他无奈又无语地长出口气,后背倒向了一旁座位的靠椅,“有人问过你了?”

“嗯哼。”简短的两个字格外符合人设的从小锦州嘴里吐出来,他手上功夫了得,那些郑执看一眼就头疼的代码他三两下就能敲出来好几行,郑执无处安放的眼睛看了几秒,就视疲劳的点头捶起鼻梁。

“队长,棒槌手容易把眼睛捶瞎,也不利于手伤恢复,所以我劝你还是别敲了。我在忙,你问我答的事做起来会慢,笔录在桌上,才做的,你自己看。”

说完,小锦州还特别体贴地用手把桌上的本子朝郑执推了推,那副一切都在他掌握的臭屁样真让郑执忍不住想吐槽两句。

手依旧是五指不分的模式,所以别人的help就算再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郑执小心翼翼地把本子够到手里,眼睛飞速扫视着上面的内容,差不多过了半分钟后,他瞅着上面的文字问:“你是说在你被敲晕前你们俩就已经开始头晕了?”

“嗯,感觉是那间屋子里的水被加了东西,晚上的盒饭咸,我们开干前喝了不少谁,不过我是那种不爱喝水的人,喝得不多,应该是这个原因所以那人进来前我没彻底晕死,但是比较sad的是我没看清对方是谁,回头的时候我就被敲了。”

像是为了方便队长理解似的,还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猛敲的小锦州特别贴心地分出一只手,模拟当时的情况来了个情景重现。而随着他比比划划的手在后脑勺的位置来回滑动,郑执也看见了包扎在小锦州后脑勺上一条横斜向太阳穴的纱布,如他所说,那道顿挫伤的伤痕轨迹确实是由后向前的。

郑执唔了一下,“那个门……”

“房间不是密室,那间屋子的门锁有问题,用力关闭门就自动反锁。队长……说了这么多,我的嫌疑可以洗脱了吗?”

油嘴滑舌的做派,郑执多听一句都不舒服,所以他翻了个白眼,并没回答小锦州的问题而是屁股一挪凑在他身后,用下巴点着电脑上的内容问他查出啥了吗?

“快了。”

郑执哦了一声,随后眼巴巴看着屏幕上那些变幻莫测的字母代码,才闭上的嘴又张开了。

“安静。”善于先发制人的小锦州再一次先发制人,“你说一句话就让我的工作延迟几分钟,所以……”他顿了顿的同时,手又快速地敲下了好大一串,就类似于人说话时的大喘气似的,等确认过自己敲出来的东西无误后,这才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了,只不过内容嘛,多少有点冒犯郑执这个刑警队长,因为小锦州说的是——安静。

被一个下属这样婶的勒令,郑执想不郁闷都难,但想发的脾气却没地儿发,毕竟人家说了,自己多说一句话都让人家延误工作。

车里是没法呆了,索性下车出去透透气。

好在下了半天的雪到了这会儿又停了。院心对面的住院部灯火通明,偶尔能从其中的几扇窗前看见起身倒水的患者或是换掉吊水空瓶的护士。

郑执端着两只粽子手,望着楼里那些走来动去的身影,颇有几分百无聊赖的意境。说起来,好像自打干这行开始,他还是头一次有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呢,想参加破案,无奈家伙事残了。

“哎……”

一声刮着白气的哎像要倒尽他所有心酸似的随风远去,飘到住院部大门那刻,本来还挺郁闷的人猛地打了个寒颤——一个挺矮的人影正风一样地朝自己站的地方刮来。

那感觉太熟悉,以至于对方人都没到,郑执就先一步亮出了侧身躲避的架势。

“别过来,别……”话说一半的郑执无语地闭眼,就知道,他就知道,甭管自己的嘴多快,都快不过姓杨的执行力,这不,站在下风的他就随着杨呐的冲力后退了足足三步。

来自手上的痛感逼得郑执做出投降的姿势,他皱着眉,嘴角眼角挤满了嫌弃,开口即无语:“不是,杨呐,法医眼神不都挺好,没看见我受伤了?”

口气里满满的距离感让杨呐到了嘴边的关切瞬间退回喉咙里,再开口,关心成了揶揄,绕指柔也化身扫堂腿,跨擦一下横批在郑执脸上——“就是看得不够清,才着急过来看看你伤成什么熊样,这是烧伤?咋还把你烧投降了?”

“一个女的就不会好好说话……”从早到晚的忙碌加经历让郑执并没太多闲心去应付杨呐,他一边回避开对方一边把头扭去另一个方向,对着一片种满松树的休息区望去,“小飞侠情况怎么样?事是没事,可也太胡来了……”

“有事,死了。”对郑执的避重就轻,杨呐也来了脾气,学着他的样子把头转去反方向,两个人就这样背对着背说话——“没咒她,我把傅绍言被揍的消息告诉她,她急死的。”

明知她在说气话,郑执还是紧张了。

“不是……”他扭过头,一脸紧张地看着杨呐的后脑勺,“你说了?真说了?你知不知道那俩人现在什么情况?俩别扭闹分手的家伙彼此又放不下,为对方不顾安危出生入死的,哪个受得了刺激?”

郑执的质疑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声音更是一声接一声的高,吼的杨呐血压都高了,她低着头,望着脚旁才踩出土色的一块地,半天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句——“我也受不了刺激,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啊?”

罕见没咋呼着说话的杨呐让郑执不习惯,他吸了吸鼻子,很是别扭地扬起嗓子问你说什么呢,“平时那么虎,这会儿还扭捏上了。”

自打杨呐和郑执做了同事,这种不掐不说话的模式他们俩早习惯了,所以说这话的郑执并没多想,而这种没多想的结果就是被惹毛的杨呐直接用特别大的声音吼道:“老娘喜欢你这个混球,王八犊子!”

空气是那瞬间凝固的,而他们身后原本关着的车门也是那个瞬间打开的,小锦州坐在椅子上,看看郑执,又看看杨呐,颇有几分看戏姿态似的询问:“基站位置找到了,要不我待会儿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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