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差了些。”季小波指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对一旁的张艺某摇了摇头，“我不要求她们的演技要多么好，但这种肯定是不行的。”
“我已经请人教他们了，但拍摄进度的话.......”
“进度可以慢慢来，你先帮她们多调教一下，我知道张导在这方面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你的谋女郎可是不少。”
“季少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张艺某点了点头。
季小波看了看屋里的一圈人，也没有太过失望。没办法，乌坦城部分的戏份，所有人员整体都偏年轻，大部分都没演过戏，这种情况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要是换个演过戏的再给他演成这样，他说不得直接就要给他臭骂一顿。
“季少，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曲靖对着他鞠躬道歉，他作为男主角，自己也看了自己的表现，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尬，属实是有点对不起季小波的信任。
“没关系，你毕竟没接触过。”季小波安慰了他一下，然后又看向其他人，“你们所有人，我可以多给你们几次机会，但你们自己要抓住。只要能达到我的要求，我手上的资源多的是，把你们捧红对我完全不是事，就看你们自己怎么选择了。”
“是，季少。”
“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
“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下班吧，明天你们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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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正是横店大多数剧组下班的时间，数不清的演员群演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服收工以后往外走。
古装最多，其次就是抗日剧，那一大片的屎黄色衣服非常亮眼，估计就是那些抗日神剧了。看样子应该大部分群演都是大学生，给他算是开了眼了。
他带着山海观雾走在这里，那些专在这里拍八卦的自然不会错过，光是“季小波新女友这个标题”就能确保不缺流量了。
“他们有人在偷拍.....”
“随他们去，敢乱写我一告一个准。带你去吃饭去，想吃什么？”
“我都行....”
“你前两天过生日我不知道，今天给你补偿。”
他也是今天才刷到的，原来山海观雾是圣诞节当天的生日。
“什么补偿 ？”她好奇的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们的周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导演和编剧，拿着手里的剧本想过来找他，但都被保镖拦下了。
横店这地方，到处都是妄想一夜成名的人。
好剧本坏剧本他完全不关心，他只想拍他想拍的，好剧本他也有的是，根本不用去找这些人试错。
还有些去试过戏但被拒绝了女演员也同样在保姆车里看着季小波，她们自视甚高，拒绝了后续配角的邀请，宁愿继续接拍那些烂到极点的偶像剧，也不愿降低自己的身份。
........
在杭城夜宴吃完饭后，走到停车场，季小波将一把钥匙递给了山海观雾。
“你给我买了辆车！”她接过钥匙，看到上面的8，惊喜的叫出了声。她以为补偿会是带她去买包包衣服之类的奢侈品，没想到竟然是一辆车，还是宾利，这有点太出乎她意料了。
“按一下。”
山海观雾听话的按了一下解锁键，然后就听到从前方传来了一声响。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朝前方走去。终于，在拐弯的地方，她看到了一辆蓝色的车正亮着前灯停在那里。
山海观雾刚一看到这车就直接爱上了，湖水蓝的配色，还是个双门Gt轿跑，她刚才还以为会是个黑色的四四方方的商务车呢，没想到季小波这么懂她，还贴心的选了个这个配色。
“这款车稍微小点，而且还不用司机，你开正合适。”季小波从后面缓缓走来，“上去试试。”
她打开车门，小心的坐到了驾驶位上，手指轻轻拂过方向盘，感受着它的质感。车内的一切都是那么精致，从座椅的皮质到中控台上镶嵌的木纹，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高级感。
“感觉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大了。”季小波看着她坐在驾驶位的身影，她的身材不是多么高挑，再配上那张脸，小型一点的跑车比较合适。
“要不重买个小一点的跑车给你？”
“不要跑车，我喜欢这个.....”山海观雾听到赶忙探出头来，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随便，你喜欢就行。”
“我喜欢，我很喜欢，我真是爱死你了，波波！”山海观雾隔着车窗抱着他的脸一顿亲，弄得到处都是口红印。
“光嘴上说说可不行哦，待会也得好好表现啊。”他捏了捏她的小荷尖尖。
“坏死了你，还有人呢。”
“那就待会回去再说，开车吧。”他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上。
“我开？我是有驾照，但我没开过几次啊！”她有点害怕把新车给撞了。
“这就够了，开你的，不然这车买了放那吃灰吗？”
“那.....那好吧。”
做了半天准备工作后，山海观雾终于将这辆车启动了，然后慢慢的开出了停车场。季小波看着她那给方向盘喂奶的距离，默默系上了安全带。
好在杭城市中心这个时间本来就很堵，不然，他们坐的这辆车绝对就是造成拥堵的罪魁祸首。
不过，即便真是她将路堵住了，恐怕也没有什么路怒症敢过来砸车门。毕竟，没看见跟在后面的那几辆幻影都没什么动静嘛。
...........
“卧槽，兄弟们，看旁边的那几辆车，真牛逼啊，幻影车队。最前面那辆还是迈莎瑞改装版，豹子号的沪A，好像是季小波的车啊。”
此刻，同方向的另一车道上，一辆黄色的拉法里面，一个留着锅盖头的男人正对着摄像头喊着，然后把摄像头转了过去，看起来像个主播。
此人正是虎头平台的一名户外主播，靠着开豪车把妹直播，和童巾程差不多的直播风格，人称尿酷。
各种跑车一辆接着一辆的换，不明情况的人还以为他有多豪，但其实就是一个租车的，和他一起直播的那些女的也大多都是家禽。说是户外主播，但其实就是一个约炮的，只不过最重要的部分没有直播而已，就连王星尘以前没有拍那个游戏的时候也上过的他的车。
而他在虎头直播间的观众看到这场景也是纷纷发起了弹幕：
“那就是季多鱼的车，今天有人在横店拍到了。”
“季小波来杭城了，酷哥发个位置，我要过去看看。”
“什么幻影，没我尿裤的拉法有排面（狗头）”
“别闹，人家的一个车牌就比尿裤的拉法贵。”
“怎么前面还有一辆欧陆Gt开的跟蜗牛一样挡在前面，这么勇的吗？”
“尿裤快对着车窗比一个中指，看看是不是季小波。”
“尿裤快开到他前面崩他啊，开的这么慢，会不会开，不会开我来！”
.......
对于黑子的弹幕，小小酷自然是直接忽略了。开玩笑，上去崩人家？他自己还想多直播捞几年钱呢。
“兄弟们，这辆欧陆Gt也不简单，你们看那轮毂，一看就是穆勒的专属22寸轮毂，这车得五百多万呢，还没上牌照，应该是辆新车。不知道是谁在开车，后面跟着季小波得车队，慌不慌？”小小酷找到了直播流量，开始跟着这个车队。他们开到哪，他就跟到哪。
“尿酷还没看出来吗，明显人家就是一起的啊，都开了几条街了都。”
“是啊，不然它敢在前面这么开？”
“看这样子，估计是个女司机，应该是季小波给女人买的，开车的不会是屯屯吧。”
“屁的，屯屯现在正在直播呢，开个屁的车。”
“消息落后了吧你们，最新消息，季小波在横店和山海观雾手拉手走在一起，山海观雾好像也在他要拍的斗破里面演角色了。”
“我去逗音看看。”
.......
给女人买五百万的车啊.....小小酷副驾的女人看着外面的那辆蓝色宾利，内心不禁嫉妒了起来，但也只能嫉妒了。
“兄弟们，停了，停了，观云钱塘城，车进去了。”小小酷也在这里停车了，他不停也没办法，就算他开的是拉法，没有户主电话也进不去这里。
“观云钱塘？这里的房子应该都是半个小目标起步，真有钱啊。”
“这应该是他包养山海观雾的地方吧。”
“住这么好？我也想被包养一下。”
“好想体验一天季小波的生活。”
“尿裤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好了别看了，尿裤赶紧找个地方和你车上这娘们开战，我就喜欢看俗的。”
.........
.........
第二天，让人送山海观雾去横店后，季小波来到了无忧传媒的大楼。
现在的无忧，估值重返百亿软妹币，虽然规模不大，但毕竟是他控股的少数几家公司之一，年会的话，他不来也不太好。
而且不仅他来了，他也给王撕葱和秦愤几人发了消息，虽然他们股份不多，但也要来凑凑热闹的。
总裁办公室里，身为无忧总裁的王迪正站在办公桌的前面，而原属于他的位置上，季小波正坐在那里看着业绩报表和年会的策划。
“电商销售一百亿，亏损五个亿......”
“老板，这亏损实在是没办法啊，您要求的所有主播都做助农直播，而且坑位费又取消了....”王迪赶忙解释道。他这个老板只知道做甩手掌柜，他真怕他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真正的助农能有几个挣钱的？
“急什么，我又没说什么。”季小波打断了他的话，“亏就亏吧，反正我也没指望这玩意挣钱。农产品区域扩展的还是有些慢了，明年我的要求是，扩展到全国所有的贫困区域。”
“全国！老板，这是不是有些太着急了，我们现在做的云贵川陕几省，人手已经很吃力了，而且还在持续亏损，这个样子砸钱的话，是不是.....”王迪欲言又止。
“没钱我给你钱，没人就去招人。你只用给我砸钱，当做公益就是了，你的年终奖不会少的，操心那么多干嘛。”季小波看了他一眼，“要是这你都做不到，我就要考虑是不是该换一个人了。”
王迪身体一颤，连忙表态，“老板放心，能做到，有您在背后支持，我立马招人。”
既然当老板的都不在意亏钱，他操心个什么劲。不就是砸钱吗，每个地方砸他几个亿，不相信完成不了任务。
“另外，尽量少找中间商，免得到时候钱都让中间商赚去了，尽量多跟当地人直接联系。”
“我明白。”
至于颜值网红的部分，季小波都不用看，就知道在亏。究其原因只有一个，没办法变现。逗音全是一些美颜怪，根本不缺美女，想靠大哥的打赏基本就是白日做梦。
所以无忧的颜值网红，大网红靠广告，小的，小的.....基本就没有变现渠道，哪个傻逼会看几个擦边视频就无缘无故的给刷礼物，除非是想线下约。而大的网红里，有几个都已经被他给包了，所以........培养女网红的赚钱方式就是，等着包养人付违约金，即培养花魁等人付钱赎身。
“年会你都请了哪些人？”他翻着名单问道。
“几个娱乐圈的主持人，还有几个女团，还有一些明星，简弘奕，吴克裙，水木年华，明道.....还有我们的合作商，还有少量官方的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网红圈的人了。”
“至于流程，我们是延续了雷斌亿当时无忧之夜的策划，老板，您看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就这样吧，一切由你安排，我不出面。”
无忧能火，雷斌亿自然功不可没。虽然季小波看不上什么所谓的无忧之夜，但那些网红需要，他也没必要推倒重来。
“老板，您要不上台致一段词？”王迪提议到，在他眼里，季小波本身就具有着泼天的流量，如果他能出面的话，这次的年会一定会更加火爆的。
“主意都打到我身上来了？”季小波将策划扔在办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能讲你就讲，讲不了就换别人讲，想让我上台，无忧还不够格。“
说罢，他走出了这间办公室，“晚会几点开始？”
“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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