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行前夜,六代火影花了半个晚上争取到了一天的出行资格,一大早就抓着大名派来的特使飞走了,那叫个一点也不耽搁。
六代火影一走,某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只不过...蠢蠢欲动的并不只有顾问,还有手痒了许久的老一辈“艺术家”,他们可是将战斗当做艺术品反复雕琢的,保证能给新一代忍者带来无穷的震撼。
这是木叶的中央大街,某对只是把自己变成以前的外形,并未遮掩身份的传奇人物正在普通地炫着甜品。丸子屋出品的豆皮寿司意外的很对斑的胃口,虽然他们其实不需要靠吃饭来补充能量了,可作为人的习惯依旧保留了下来。
“准备好了吗?”
“这种事现在不是不需要说出来了吗?”
“哎呀,果然还是更习惯用正常的方式说话。”
“哼,我看不见得吧。怎么,那群人已经开始动了?”
“幸好他们没选择对证人下手,不然就要考虑打点别的了。”
“......和我战斗这么没意思吗?”
“怎么可能!只有和斑打架的时候才能彻底放开手脚,那种顺畅可是难得的享受啊。”
“是吗?到底是谁说‘我不想杀死你’的?那不就意味着,你一直没有真正用出全力吗?”
“额......咱不翻旧账了行不行?那会儿,你带着九喇嘛攻进来,看上去真的想要摧毁木叶,我听到情报的时候还不敢相信来着。”
鉴于柱间没几年就死了,看上去像是在那场决战中烧了命,所以斑暂且放过了他,道:“你和十尾融合的怎么样了?”
“斑不是也能感觉到吗?已经差不多完成了。突然多出了这么多查克拉,还怪不习惯的,干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斑,你居然能在成为十尾人柱力后立刻掌握十尾的力量,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不愧是我的天启!”
“那是什么很难的事吗?”斑已然对柱间时不时来一句夸奖十分习惯了,新的忍界看上去有些变化,但也不是那么多,他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强。可他不能习惯的事还是有的,比如...正走进门给他打招呼的弟弟身后还跟着一个白毛红眼的千手。
“哥哥~你也来吃甜品了啊,还是豆皮寿司吗?这家甜品做的真不错,可以试一下新出的品种。”泉奈开开心心地撇下扉间坐下了,独留扉间这个咸党任劳任怨地去给他点单。
“是啊,没事出来走走,正好逛到这儿了。带土念叨了这里好几天,所以有点好奇。”牢房离得太近了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带土没事就跑到他这里龇牙,嚷嚷着要为琳报仇,但最后也只是用苦无捅了柱间而已。
哦,苦无是冲着他来的,他本来也不想躲,反正一个苦无破不了他的防。结果柱间就在这个时候自己跑了出来,硬接了那一下,把场面搞得鲜血淋漓的,十分难看。
“赎罪”这两个字,从来都不在宇智波斑的字典里,不然以他杀人的数量,怕是负罪感都能把精神压垮了。他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这个人间还有没有拯救的价值,在那之前他会继续庇护着这里,仅此而已。至于这个被他利用的后生,也只是一般照拂一下而已,绝不是特意来买红豆糕的。
“带土还不敢出来吗?我看旗木卡卡西每天两头跑也挺累的。他干活又快又漂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累坏了怎么行。”
“卡卡西上下班有神威,不算那么累吧,反而是看望兜的那位忍者才是真的执着啊,记得是叫乌鲁西吧。”泉奈的疑问柱间很自然地答了。
战俘关押的位置是公开的,因为这样才能止住愈演愈烈的鬼楼半夜亮灯的都市传说,也能杜绝脑子不清醒的无意中闯入。至于执意要来的那些人,要不就是心怀鬼胎,要不就是真的关心战俘了。
乌鲁西是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提交了探望申请,走正规流程拿到了进出许可,他倒是真的把药师兜当成了自己的弟弟,每天都来,风雨无阻。这些天,药师兜都愿意走出那个啥也没有的破笼子了,只有带土还不肯见人,幸好有卡卡西、水门和玖辛奈愿意抽空陪他,三人轮流上阵,总能搞定他。
几人唠嗑的功夫,点完单的扉间也端着盘子过来了,但是盘子里的分量比预计少了很多。
“我不是点了五种吗?怎么只有三个?”
“需要提醒一下,我们现在是活人,得注意身体健康了吗?你这周已经来这吃了五次了。”扉间理直气壮地讲道理。
“我每天都有健身!以前我经常这么吃,从来没有吃胖过!”
“现在是和平时期,运动量比不上以前了。需要我报一下你这周重了多少吗?”
“什么?我根本没有称过。”
“颠一颠就知道了。”
先裂开的不是泉奈,而是桌子,在裂开之前,斑居然还记得把甜品拿好,没让它们亲吻尘土。
“泉奈想吃就吃,用不着你管!”
从只言片语脑补出某些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画面之后,斑终于忍受不了了,他觉得再忍下去,他只会爆炸的更加厉害。遗憾的是,现在他是十尾人柱力,拥有庞大的力量,是绝对不能在闹市区失控的。
“我这是为了泉奈的健康。”
“我觉得我挺健康的。”
“啊...店家别怕,这个损失我们会赔的。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了,还为这种小事吵啥?”
“谁跟他是一家人了!!”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场想要去提扉间的领子,结果被躲掉了。
“这里不能打架。”
“我知道,没打算在这动手。我看死亡之森挺合适的,你去不去?”
“......去。”
“不是,等等,你们要去干嘛?”
斑狰狞地笑着,道:“想要带走我的泉奈,当然得通过我的考验。算你答应的够快,扉间。”
宇智波斑当众卸下了伪装,大摇大摆地从天上飞走了,另外三位有什么办法?只能追了上去。其中,柱间还记得把那张可怜的桌子还原,顺便赔了些钱,算是对店主的精神损失,然后就以正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