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姜秉坤风卷残涌,刘栖迟看着这架势,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几天城里人给他的印象快崩塌完了:
“这么饿吗?我不是给你留纸条了告诉我们不回来了?没人做饭可以去找骁哥家。”
有情况!
醉以眠连忙竖起耳朵听。
刘风玦感觉到醉以眠的心思移开,淡淡瞟了一眼收回视线,将肉从骨头上剔下来一块一块的碎肉放进醉以眠的碗里。
姜秉坤当然没好意思去,自己饿了就吃醉以眠留下的零食,语音含糊不清:“额……那个……醒的太晚了 ,没在吃饭点。”
醉以眠心里轻哼一声,这刘骁也不会来事,给老婆送饭啊,傻不拉几的慢慢就把老婆推远了。
刘栖迟了然的点点头 。
“你们城里人都这么接地气啊?不应该都是很斯文吗?身穿黑色西装板板正正的那种。”
姜秉坤往嘴里狠狠塞了满满的一口肉,满足的眯起眼睛,随后捂住嘴巴,含糊不清的回答:
“布是,不是所由,要是窝哥来,泥就会看见你想像的城里人。”
醉以眠补充道:“而且还有一个词叫纨绔子弟,不能一概而论,以偏概全。”
刘栖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倒是姜秉坤瞪了醉以眠一眼!
别以为他听不懂那话里有话。
“你什么时候走啊,老是当电灯泡多不好?”一边说,一边靠在刘风玦身上,对着他挑眉。
闻言,姜秉坤一愣,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双肩无力的下沉,他也不想啊,天天吃狗粮他也不愿意啊,但是人家也没来找自己啊!
自己也没有怪他吧,也没让他负责,但凡他来哄一下自己呢!
我那么好哄。
而且那件事,这两人都忘了,他能怎么办?他还是一个男的,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
关键这种事报警的话,报警怎么处理?都忘了,还都喝多了,谁的问题都不知道,他甚至也怀疑是自己勾引的,他想念摸腹肌想了好久了 。
不仅如此,还有他的面子,他的家庭,公司受到影响怎么办?
看着人愁的眉心紧紧皱一疙瘩。
得,赶不了了,醉以眠心想。
可事情既然发生必然不会只是单纯的一件。
但是醉以眠不好碰,根本找不到他一个,或者两个人落单的时候,一连推迟了几天,这几天刘骁饶不了要去找刘风玦,这种事两人默契没有提。
姜秉坤感觉自己果然好哄,一来二去就忘记了。
刘骁还是一如既往做着自己保证的事,时不时买的水果给他送过去,刘栖迟也因此每天的维生素都不用单独补了。
黑暗中一双眼睛看着充满了恶毒,本来那天太晚了,他回村里找来了村民,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不让人看见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来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没人了,让他白来了一趟,也让他在村民面前失去一次征信,不过看见他们决裂他也是很开心的,至少跟他一样了。
都是知青,凭什么你们两个搞特殊!
下工就来蹲醉以眠,醉以眠每次出门不是领着刘栖迟和姜秉坤一起去供应商买东西,就是搁家里不出来。
“怪不得干不了一点地,原来是一个死宅男。”
“不过,总有你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吧!你不是有钱吗?到时候还能搜点钱花花。”想着隐藏在黑暗中。
小八这几天确实留意了,发现了他经常偷窥宿主们。
[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当偷窥狂吧。]
[……,宿主,我万般不舍得离开你去黑暗里瞅一瞅他的样貌。]
[去吧,咱是社会好青年,要是偷窥就不要客气,揍死他!]
[明白!]
[揍了,已完毕。]
[不错,奖励你再吃一个。]
[好嘞,宿主~宿主,宿主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有病!该找对象降降火了。]
“哎呦呦,嘶,真倒霉,竟然踩一泡狗屎摔了一跤!恶心!”心里暗骂一声回知青部。
很快他就有了机会,在玉米地可以藏人的时候,姜秉坤在得知刘骁当时怎么回事没意识的,得出结论,被人暗算了,卷着铺盖跟人家走了。
醉以眠到中午了都没见小跟班帮自己送饭,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刘栖迟,摇摇头:“不行,你哥交代了,长夏过去该入秋了,你容易被别人传染,听话在家里呆着,我去就行,他不来就说明就光给你哥送就行。”
刘栖迟撇了撇嘴:“知道了,把我养的这么精细,我没抵抗力不是很正常吗?”
醉以眠轻哼两声,他当然知道,但是刘风玦可受不了一点刘栖迟出一点差错,精细那就一辈子精细着。
不再管刘栖迟的委屈,提着爱心便当去地里。
土路两旁的玉米绿油油的已经有成人的高度。
[宿主,有人在前面等着我们。来者不善啊!]
[烦人的小虫子,刚安分几天又出来了。]
[宿主,这个人跟之前偷窥的不是一个人,我去查查两个人的关系。]
[嗯。]
醉以眠将饭菜包好,一副好欺负天真的样子往前走。
“嘿嘿嘿,真有小美人,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啊,果然没有骗我!”心里暗爽着就要冲出去捂住嘴,将人抱走。
醉以眠眼疾手快转身一脚踢到来人的命根子!
“断子绝孙腿!”
“啊!啊啊啊!你!啊啊啊!”瞬间捂住裤裆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就这?还敢偷袭你爷爷?”
“臭婊子!你他奶奶的!啊啊啊!”
醉以眠又狠狠对着肚子踹了一脚,正好他大肥肚子耐踢。
[宿主,他原本是想猥亵你,是之前偷窥你的人找来了,名叫杜子云 ,还和姜秉坤那个事有关,可谓就是他下的药吃,
这个胖子的名字叫刘建民一个村子里的单身狗,喝酒吸烟现在赌博样样都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的就是他,什么都不管,只要自己活的好就行。经常调戏村里的女人。]
醉以眠缓缓勾起一抹坏笑,如同黑暗中的彼岸花美丽危险。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醉以眠挥手直接将人弄晕:“把他送去村大队门前,脱光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