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男人尊敬的询问：“人要怎么处理？”
张冉微微勾唇：“交给你们处理，弄成意外身亡，做事干净一些，别给我找麻烦，否则被警察查出来，谁就去坐牢。”她不问贼人是谁，也不想知道。夜半三更摸进女孩子房间，图谋不轨，死有余辜
“是。”男人见到张冉转身就要走，忽然开口：“有人在暗处盯着您被我们发现了，但我们没能抓住她。”
张冉还以为他们说的是在京城一直尾随盯梢的高手，脚步未停走进了屋子。
次日一大早，符琴顶着黑眼圈用冷水洗漱，被冷水一激，顿时精神百倍。
学校跟宿舍相连的拐角处有个垒起来的土灶，张冉把新买的锅放上去，在附近随便捡了一堆木柴回来生火煮了半锅肉粥。
符琴胃口不佳，只吃了一碗，剩下的全进了张冉的肚子。
张冉做的饭，符琴负责洗碗。刚收拾好，校长跟江老师来了。
校长满脸笑容的询问：“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不错吧？”
符琴下意识看了一眼张冉没说话。
张冉笑着道：“木板床太硬了，不知道哪里有棉花絮卖，我们想再买一床垫在下面。”
“这好办，等孩子们报完名我就带你们去买，村长家里就有多余的棉花。”校长没发现两个人昨晚睡在一起，立即打了包票，说起了正事：“你跟符老师准备教几年级？”
符琴不想教一年级，孩子刚上学太调皮根本坐不住，于是主动道：“我能教三年级吗？”
校长点头同意：“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负责所有课门。”
符琴：“……”看了看在场的人一共也就四个人，很容易理解校长话中的意思，于是点头同意，反正小学也就语文跟数学两门课程。
等符琴同意，校长欣慰的又看向张冉询问：“那你教几年级？”
“我随意，哪个年级都可以。”张冉无所谓。
“那你教五年级。”校长说完又看向江老师，“辛苦你继续四年级，我教一二年级。”
分配好了一切，校长招呼所有人往外走。
学校门外停着一辆板车，上面放着一到五年级的最新书籍，指挥张冉她们全部搬进一年级的教室。
刚搬完，就有家长带着孩子来报名。
校长负责登记报名。
江老师负责收钱。
张冉负责把对应年级的书籍发放到孩子的手中。
符琴则站在旁边看着。
每一位带着孩子来报名的家长对新来的老师非常热情，都会问上那么几句，问她们姓什么，教哪个年级。碰到教自己孩子年级的，还会多说几句好话，让孩子喊老师，问好。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报名结束。
等最后一位家长带着孩子离开后，张冉忽然开口询问校长：“来报名的几乎都是男孩子，没见到几个女生，你们村女孩子都不用上学？”
校长有些尴尬，小声的解释：“你也看见了，村里穷，很多人家读不起书，只能供家里男孩子上学。”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张冉语带讥讽：“确实穷，穷的只能供男孩子上学，供不起女孩子。村里有多少该上学的女孩子，您统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