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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二皇子暗中合作多年,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运输生意。前日接到二皇子密信,让他这两日随时待命,听从一个叫顾川的人的调遣。他本以为只是运送些什么机密文件或者贵重物品,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惊世骇俗的大手笔。

——在一个官家粮仓的地下,挖出了一条通往京城大动脉的暗河码头!

——神不知鬼不觉地,要将万石粮食在一夜之间运走!

这手笔,这魄力,简直闻所未闻。

老耗子看着顾川,心中暗道:二皇子殿下从哪里找来这么一号人物?这已经不是人才了,这简直是鬼才!

另一边,漕帮的李三爷,一个面容黝黑,手臂上盘着一条狰狞蛟龙刺青的汉子,正站在船头,指挥着船工们调整缆绳。

当王虎找到他,拿出那块刻着半个“川”字的木牌时,他二话不说,立刻召集了帮里最可靠的兄弟和最快的船,直接从一个废弃的支流入口,逆行进入了这条从未有人知晓的地下暗河。

这块木牌,是他和那位“恩人”之间的最高信物。三年前,他被对头追杀,走投无路,是那位“恩人”出手相救,并助他坐上了漕帮老大的位置。恩人当时只说,日后若有一个年轻人拿着另半块木牌来找他,无论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必须倾力相助。

他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

他看着那个年轻人,顾川。虽然年轻,但那份从容不迫、指挥若定的气度,却让他这个在刀口上舔血半辈子的江湖大佬都感到一丝压力。

王虎站在顾川身后,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他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大脑已经彻底宕机。地道,暗河,漕船……他以为自己只是跟着大人守个粮仓,结果却像是参与了一场神话故事。

“大……大人……”王虎的声音有些干涩,“我们这是……要把粮食都运走?”

顾川没有回头,目光依然落在那些忙碌的身影上。

“不全运走。”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只运八千石。”

“八千石?”王大虎一愣,“那剩下的两千石呢?”

“留着。”顾川的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留给魏逊大人,当做他的‘功劳’。”

王虎彻底糊涂了。

顾川转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王虎,你觉得,太子殿下现在最想做什么?”

“追……追查粮食的下落?”王虎不确定地回答。

“不。”顾川摇头,“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买光京城市面上所有突然冒出来的廉价米。他想用钱,砸死那个跟他作对的神秘人。”

王虎似懂非懂。

顾川继续说道:“这八千石粮食,会分成无数批,通过李三爷的漕帮水路网络,源源不断地送到京城各个角落的数十家小粮铺里。它们不会一次性出现,而是像下雨一样,这里洒一点,那里漏一点,持续不断地冲击市场。”

“太子殿下如果想买光,就得派出无数人,跑遍全城,跟成百上千的市民抢购。他买得越多,市面上的米价就越稳,甚至会继续下跌。他投入的每一个铜板,都会变成打在他自己脸上的巴掌。”

“他会被这八千石粮食,活活拖死、耗死。他所有的资金,都会被这个无底洞吞噬干净。”

王虎听得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脑子里的一根弦“嗡”的一声响了。

“那……那我们留下的两千石……”

“等到太子的钱耗得差不多了,等到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顾川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魏逊就会‘恰好’在西山,找到我们故意留下的那两千石‘赃物’,以及几个‘人证’。”

“届时,人赃并获,铁证如山。太子会欣喜若狂,以为自己大获全胜,立刻就会拿着这份‘功劳’,去朝堂上,去陛下面前,弹劾二皇子。”

王虎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仿佛预见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顾川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冰冷的残酷:“然后,就在他志得意满,以为能将二皇子一击毙命的时候……我会带着通州仓‘失而复得’的八千石粮食,以及所有账目,出现在京城。告诉所有人,通州仓的粮食,一粒未少。”

“你说,”顾川看着王虎,一字一句地问,“当满朝文武,当陛下,发现太子所谓的‘惊天大案’,只是他自己手下人找到的两千石来路不明的野米;当他为了堵住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窟窿,而耗尽家财,搞得京城物议沸腾;当他被证明,不仅贪婪愚蠢,还在欺君罔上……”

“他这个太子之位,还坐得稳吗?”

王虎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好几岁的上司,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这不是阴谋,这是阳谋。

这是一个用信息差和人心欲望编织起来的,环环相扣,步步致命的绝杀之局!

从始至终,顾川的目标,就不是那万石粮食,甚至不是扳倒一个魏逊。

他要的,是太子刘承乾的储君之位!

好狠!

好毒!

好……过瘾!

王虎“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大人!从今往后,王虎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让俺往东,俺绝不往西!”

顾川笑了笑,将他扶起。

他望向那条通往京城的幽暗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即将上演的,一出兄弟相残的好戏。

“别急,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等太子倒了,二皇子……刘承志,他就真的能高枕无忧了吗?”

顾川的低语,消散在冰冷的河风里,无人听见。

他的眼底深处,藏着比这地下暗河,更深,更冷的光。京城,东宫。

烛火摇曳,将太子刘承乾的影子拉得长而扭曲,投在描金的屏风上。

“殿下,消息确认了。”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躬着身,声音尖细,“通州仓确实出了事,具体丢了多少,魏逊那边还在查。但市面上的米价,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刘承乾猛地将手中的琉璃盏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不对劲?好一个不对劲!”

他霍然起身,在铺着波斯地毯的殿内来回踱步,神情亢奋,双眼放光。

这哪是坏事?这分明是天大的好事!

通州仓是谁在管?是户部!户部尚书是谁的人?是他那个好二弟,刘承志的人!

“查!给孤往死里查!”刘承乾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狂喜,“还有,立刻传孤的命令,动用东宫所有能动的钱,去市面上收粮!有多少,收多少!”

老太监一愣,有些迟疑:“殿下……这……恐怕耗费巨大,而且……万一只是虚惊一场……”

“蠢货!”刘承乾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案几,上面的奏折散落一地,“这是虚惊吗?这是天赐良机!”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父皇最恨什么?最恨的就是臣子无能,仓禀不实!这次,孤不仅要帮他揪出二弟的蛀虫,还要在他焦头烂额之前,就替他把京城的米价稳住!”

“这是什么?这是储君的担当!是定国安邦的才能!”

刘承乾张开双臂,仿佛已经拥抱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

他要让父皇看看,谁才是那个能为他分忧,能扛起这大夏江山的儿子!

他仿佛已经看到刘承志跪在父皇面前,痛哭流涕,被废为庶人的场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

他不知道,一张由他自己亲手编织,再由别人递上来的罗网,已经悄然罩住了他的头顶。

二皇子府。

与东宫的金碧辉煌、处处透着储君威仪的奢靡不同,刘承志的府邸显得内敛而雅致。书房里没有价值连城的古玩,只有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陈木的清气。

“殿下,户部尚书张大人派人送来的急信。”一名青衣长随躬身递上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

刘承志,大夏二皇子,正在临摹一幅前朝大家的《秋山行旅图》。他闻言,手中的狼毫笔微微一顿,却并未立刻停下。他专注地画完最后一笔山石的皴法,才将笔搁在汉白玉的笔山上,姿态从容不迫。

他接过信,没有马上拆开,而是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信封,目光幽深。

“京中米价,如何了?”他问。

长随的头垂得更低了:“回殿下,涨疯了。几个时辰内,翻了两番。而且……而且东宫那边,正不计血本地在市面上扫货,大有……大有救万民于水火的架势。”

刘承志的嘴角扯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冷峭弧度。

救万民于水火?

真是他的好大哥会做出来的事。

他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信上是户部尚书张柬之的笔迹,字字都透着惊惶与急切。通州仓被盗,数目不明,他已下令封锁消息,但不知为何,消息还是泄露了,并且被夸大了无数倍,引发了市场恐慌。

“数目不明……消息泄露……”刘承志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中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光芒。

这太巧了。

巧得就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

通州仓出事,负责的户部尚书是他的人。现在粮价飞涨,民心惶惶,矛头天然就指向了户部,指向了他刘承志。

而太子,他那位看似鲁莽冲动的大哥,则扮演起了“定海神针”的角色,散尽家财,为国分忧。

多么完美的一石二鸟之计。

既打击了他的声望,又为太子自己赚足了名声。

“殿下,我们……我们该怎么办?”长随焦急地问,“要不要也……也动用府里的银子去平抑粮价?至少不能让太子殿下一个人把好名声都占了!”

“不必。”刘承志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看着它慢慢卷曲、变黑、化为灰烬,“现在进场,不过是给这把火再添一把柴罢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我这位好大哥,虽然性子急躁,但还不至于蠢到用自己的私库去填一个无底洞。他这么做,只有两个可能。”

“一,他认定了通州仓只是小范围失窃,眼前的恐慌很快就会过去,他想用最小的代价,博取最大的政治声望。”

“二……”刘承志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他有别的来钱路子。”

长随打了个寒噤。

无论是哪一种,对二皇子都极为不利。

“去,告诉张柬之,让他稳住,不要自乱阵脚。朝堂上,一切照旧,父皇问起,就说正在彻查,让他把丢的到底是什么、丢了多少,给本王查个水落石出!”

“另外,派我们最精锐的人手,不是去查粮仓,而是去给本王盯死东宫的钱袋子!”

刘承志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他不是喜欢买吗?就让他买。本王倒要看看,他那小小的东宫,能吞下多大的一个京城!”

“大哥啊大哥,你以为你抓到的是我的把柄,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伸手去拿那块诱饵的时候,捕兽夹,也已经悄然合上了?”

他知道,这盘棋,对手是太子。

但他不知道,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猎人,正借着太子这只“猎犬”,将绞索套向他们兄弟二人。

……

京城,一处毫不起眼的民宅内。

这里闻不到二皇子府的墨香,也看不到东宫的奢华,只有一股潮湿的、混杂着劣质茶水气味的空气。

顾川正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桌旁,手里把玩着两颗光滑的铁胆,铁胆在他掌心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虎像一尊铁塔,恭敬地立在他身后。

“大人,都按您的吩咐办了。”王虎的声音里压抑着兴奋,“东宫的人跟疯了一样,城里几大米行,他们是见米就收,价格都抬到天上去了。我们从水道运进来的那批‘赃物’,已经换成真金白银,出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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