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噗呲!”女帝捂着胸口,吐了一大口鲜血。
她气愤的指着秦铭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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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大奸臣,咳咳咳......你敢这样说朕。你敢这样说朕!你住口!”
“我不住口!我告诉你,寒玥璃,虎妞在涅盘的时候被天下追杀,我拼了命的救她,后来她拼了命的护我。
如果今日站在你这位置上的是虎妞,我说去上面看看,她根本不会皱一下眉头。”
秦铭伸手指着女帝怒吼道:
“你比虎妞差远了,你差远了!
还让我娶你?
我秦铭就算是眼瞎了,我也不会娶你!”
秦铭啪的一声落在了九幽铁树的地上。
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朝外面走去。
“大奸臣!咳咳咳.....噗~”
女帝突然感觉心如刀绞一般!
她从上空飞下来,腿突然软的一点都站不稳,直直摔在地上。
她原来以为她对秦铭好,就是因为他的龙兽格关乎国运。
将他招过来生一个孩子为大衍国留后。
可是如今秦铭只要骂她一句。
她的心真的很痛,痛的犹如刀割一般。
她竟没有发现自己何时如此在乎他!
她这是怎么了?
秦铭骂她与寒玥曦差远了。
她怎么会这么难受呢?
女帝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
她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
她寒玥璃哭了!
她寒玥璃竟然哭了!
这怎么可能呢?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眼泪?
“大奸臣!你个大奸臣!咳咳咳……噗!”
女帝嘴里再次溢出鲜血,经脉疼痛再加上失血几乎快要眩晕一般!
“你怎么能这样骂朕呢?
朕才把你封为大帅,你怎么能这样骂朕呢?”
女帝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追出龙渊祠堂。
却看到漫天风雪之下哪里还有秦铭的身影。
他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顿时间,这个大衍国最为强大的女魔头,一下子仿佛全身被抽空了一般。
她感觉精疲力尽。
她恍恍惚惚的走进风雪。
“朕从来都没输给过那个疯子。
朕竟然在你心里输了,还输得这么惨。
母皇曾经说过,男人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其他什么用都没有。
可是如今朕的心里怎么这么疼呢?”
远处风雪中的上官青儿拎着粉色的裙摆快速跑了过来。
“陛下,陛下!”
女帝微微闭着眼睛,任由天上的雪花落在身上。
“陛下,您怎么了,陛下?”
“青儿。大奸臣呢?”
“大帅......大帅他走了。”
“走了?好!走得好!”
“陛下,青儿扶您回掌火殿吧。”
“朕有些累了,扶朕去母皇的景阳宫,朕想休息休息。”
“诺!陛下,刚才城门守卫李斯来报,那五行盟的云水瑶和青玄来了。”
女帝没有讲话,十分虚弱的一步一步朝着景阳宫走去。
天空的寒风吹来。
红色的枫叶在半空中飞舞,最终落在女帝那串孤独的脚印上。
……
秦铭回到太阴宫时,已经深夜。
他身体疲惫。
又因为那龙渊祠堂的威压受了些许伤痕。
刚刚推开门,铃音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秦铭,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铃音将秦铭扶着。
“你怎么了?面色怎么这么苍白?”
“没事儿。”
“什么叫做没事儿?”忽然,房间的门帘被掀开,穿着一身紫黑色九炎凤甲的长公主正站在铃音门口。
“你看看你,脸色白成什么样子了?”
“虎妞,这么晚了,你怎么没睡在这里?”
“秦铭,长公主她担心你,所以……”
“本宫哪有担心?本宫只是睡不着而已。”
长公主走上前来一把扶住秦铭的左胳膊。
两个人一左一右将秦铭搀扶进屋里。
长公主手放在秦铭脉搏上查探了一番。
“怎么经脉受损这么严重。你去了哪里这是?”
“龙渊祠堂。”
“龙渊祠堂?本宫的疯子姐姐把你带进去,受伤了?本宫去找她算账。”
“唉呀,虎妞。”秦铭一把拽住长公主。
“算什么账啊?她自己也受伤了。是我想上去看看九幽铁树的顶上究竟有什么,所以受到了反噬。”
“小秦子,你胆子可真大,本宫以前小时候就想去看看,可是从来都不敢,那上面对于我们皇室的威压可强了。”
“虎妞。”秦铭抓着长公主的手认真问道,“我总感觉那顶上有一具黑色棺材。你觉得会是谁呢?”
“那肯定是人皇。”长公主坚定地说道,“本宫小时候就听母皇说过,人皇是安葬在龙渊祠堂的。”
秦铭脑海陷入沉思。
如果是人皇的话。
他吸取女帝的鲜血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有个问题,女帝鲜血明显是从三个女帝夫婿的身上过滤了一遍,带着丝丝的龙气,然后进到了顶上的棺材。
这显然又不太符合!
因为人皇如果吸血,那不是直接吸吗?
反正都是自己的后人,血脉是相近的。
还有他秦铭听到的那个“你来了”会是人皇吗?
这怎么可能呢?
他和人皇从来都没有交集。
为什么会说“你来了?”
不过,总体来说今日也是有收获的。
最起码他知道九幽铁树顶端有一具青铜棺材。
而且他也发现了三具悬挂的尸体被人动过。
女帝和长公主看不到尸体,肯定不会动。
那会是谁呢?
“咳咳咳……”
秦铭剧烈的咳嗽了数声。
急得长公主立即扬起胳膊,为他输送着灵力。
“你那么急做什么呢?小秦子,这种事情要慢慢的查,你遭到龙渊祠堂反噬可怎么办?”
铃音将秦铭的鞋子脱掉,让他坐在了床边。
长公主坐在他身后不断挥动着双臂,为他输送灵力疗伤。
铃音则端了一碗肉汤,一勺子一勺子的给秦铭喂到嘴边。
“主子为你疗伤,你刚好吃点东西!这是醉香鸡,可补了!”
“谢谢我的两个好媳妇!”
“谁是你媳妇!”长公主狡辩一句,手上疗伤却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