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六，介个就是艺术，专门针对米国市场的，在米国发行录像带！”李琦没好气地白了王建霖一眼。
“拍春瑟q的东西没有意思，要加入时代的背景，你的有剧情，加入叫男女主的心理刻画，加入伦理，加入…”
随着李琦的讲述。
一个围绕一位退役的成人电影男演员马尔科的故事徐徐展开。
他为了给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接受了一个神秘导演的邀请，参与一部 “艺术电影” 的拍摄。然而，随着拍摄的进行，他逐渐发现这部所谓的 “艺术电影” 充满了无法想象的暴力、虐待和非人道内容，自己也陷入了被操控、无法脱身的绝境，最终导致家庭和个人的彻底毁灭…
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眼中的激动越来越盛。
“mr Li，都说你们华夏人保守，在我看来，您真的是太开放了。”
看着，对于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剧本。
“这个片子可以写成不同的版本。刚刚那个是专门喂给那些内心压抑焦灼、需要更猛烈感官刺激的白人中产看的。
想要征服另一片丛林？换个‘兽皮’披上就好！”
李琦舔了舔有些发干的下唇，语速快得像弹射出的子弹，“给黑人看？简单！把男主换成白人演员，让他去演那个被操控、被羞辱、最终疯狂咆哮着反击的角色！剧情里再加点‘历史创伤’暗示，保管他们觉得又疼又过瘾！”
“给棒子看？嘿嘿……”李琦甚至无声地冷笑了一下，“那就让不可一世的驻韩大使跪在飘扬的太极旗下！想想那镜头，想想那群棒子在家看录像带时蹦起来的场景！当然…”
他适时收住那股残忍的畅想，语气回到令人信服的务实节奏，“现阶段，我们的炮口，只对准米国市场。那是印钞机的大本营！”
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来自那片曾被“自由世界”铁蹄反复蹂躏的土地，对好莱坞的光环和所谓“普世价值”的甜腻内核，打骨子里带着深深的嫌恶甚至刻毒。
李琦这种不加掩饰地将米国社会欲望和伪善撕开在阳光下的做派，非但没让他不适，反而点燃了他灵魂深处积压已久的某种共鸣。
“mr Li，我完全理解，完全支持！”他声音有些发颤，“你说，什么时候开机？南斯拉夫和东欧那边，能征用的摄影棚、技术团队、还有……那些愿意为了艺术付出演技的演员，我立刻帮您找来！保证物美价廉！”
“那就先拍两个版本出来，分别给白人和黑人看。”
“预算方面，您的考虑是？”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忍不住问道。
“100 万美刀。必须拿下，如果不行的话，我自己找人来演，男主和米国外景，到时候你来找。”
《电锯惊魂》也不过 120 万美刀，这部片子，能有一百万美刀，真的已经不少了。
“Nema problema! ”
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留了李琦的名片和电话，然后兴高采烈地走了。
王建霖看着李琦，还是无法相信。
本来以为李琦已经够野了，没想到一出国，竟然更加的狂野…这也是华夏人能想出来的？
“那啥…这片子出来之后，也会放在我们在米国的电影院放吗？”
“那肯定的啊。”
“行，到时候我也看看。”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忍不住想看。
李琦看着他，乐了一声，这算什么？
有数不清的、隐藏在b级片录像带目录深处的、更直白更肮脏的食人族设定故事……米国人对此趋之若鹜！
不仅“吃人”，还要吃得有“格调”，有“艺术感”，宛如烹饪大师处理顶级鹅肝。
那些经过精心构图和打光的血腥场景，那些在死亡时刻被放大的、既痛苦又仿佛陶醉的表情，才是观众在录像机前反复重放、反复回味的片段。
艺术？这就是艺术！
他们定义的嘛！
“专门针对米国佬那根脆弱神经、那个特殊市场的米国录像带市场懂不懂？
那是片蓝海，不，是金海。”
对于米国观众的口味，李琦还是有把握的，但这种片子的一手数据却是拿不到，尤其是米国市场的录像带市场。
目前他还是一个“外来者”，对米国庞大的地下录像带二级发行市场那些真实的、滚烫的第一手销售数据，哪些片子在哪片区域卖爆，哪些时段租金飙升，哪些题材突然走俏，哪些分级在微妙尺度上游走得最好。
这些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市场脉搏，
等拿到手，到时候再流水线作业。
而且这种大尺度的电影，说实话，他不想放在香江和内地，斯拉夫的人工费用便宜，还好用。
自己口碑还不受影响。
…
翌日一早。
琦裹紧自己价值不菲的加长黑色羊绒大衣，深色的羊毛围巾缠绕在颈间，来到滑雪场。
“mr Li，想不到您也来参加电影节了。”
一个身影过来与李琦拥抱。
略带沙哑却带着独特穿透力的女性嗓音，裹挟着热情洋溢的香风，穿透了寒冷嘈杂的空气，精准地抵达耳畔。
时隔三个月，斯嘉丽·约翰逊似乎比上次更妩媚了。
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事业线却是极其明显，两条大长腿，依然是那么的匀称而有力。
真应了那句话：
鲜奶要热敷，火腿要冷冻。
“您也来滑雪，要不要一起？”
“可以啊，不过我之前很少滑雪。”
“这个放心，我教你。”
斯嘉丽的笑声清脆响亮，带着一种掌控局面的爽朗自信：
“有我在！保证让你体会什么叫速度与激情，而不是屁股与雪地板的亲密接触！我可是从西海岸的雪山上冲进好莱坞的！交给我好了！”
她那双含笑的蓝眼睛里分明写着“我罩你”三个张扬的大字。
…
在滑雪场。
除了斯嘉丽·约翰逊，李琦还再次见到了安妮·海瑟薇、李按…以及刘小庆？
她竟然也来了。
看到熟人，刘小庆凑过来和李琦打招呼，正好李琦和李按聊天，听着两人聊的竟然是两个男人的爱情，不由咂舌。
“还能这样？”
她那双眼睛微微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虽然她本人事业正在低谷中挣扎，心态也比年轻时少了许多锐气，可两个男人……那种纠缠？
李琦看着她，来了一句，“两个女人也行，我有个剧本，你要不要挑战一下？”
“还是算了…”刘小庆连忙摇头，虽然她现在陷入低谷，但在这方面还是很保守的，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有意思？
男人多有劲儿…
作为重炮手，他的前任没有一个说她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