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梁浩铉拿着一包“醉香散”,迫不及待的朝着云舒的店里奔去。
心想,这一次,一定要让云舒好看。
结果一过去,直接傻眼了,人家的店没有开门营业。
他就是想要下药,也找不到机会啊。
该死,云舒这个贱人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以,梁浩铉心里直发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转头就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尾巴。
跟踪他的人,就是云舒。
“梁浩铉,你最好不要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云舒啐了一口,悄咪咪的跟上去。
只见梁浩铉去了牛大花那里,两人一碰面,就去了小巷子。
那谨慎的样子,让云舒不由得挑了挑眉,直觉告诉她,这两人准在憋着什么坏呢。
……
“怎么样,把药下了吗?”牛大花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
“没有。”梁浩铉皱着眉,说道,“她今天不营业。”
他想下手,都找不到机会。
“那你改天再动手。”牛大花一听,顿时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心情复杂极了。
该死的云舒,又坏她的事,就不能老老实实按她的预想行事嘛。
瞧瞧,都把她家男人给急坏了。牛大花一想到这个,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心疼的把梁浩铉搂紧怀里,胸口白乎乎的肉差点把人给压死。
云舒挑了挑眉,心里直呼辣眼睛,想不到这死渣男真能忍啊。
片刻之后,牛大花这才放开梁浩铉,娇滴滴的开口说道,“浩铉哥哥,这药只有这一份,你可得抓紧时间下啊。”
梁浩铉强忍着恶心,无奈的点了点头。
该死的牛大花,刚才差点把他给捂死了,不过目光投向她的胸口,心里一阵发痒。
罢了罢了,看在她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
云舒蹲在墙头,指尖捏着一粒刚在家里弄好的“绝情丸”,轻轻一抛,落进梁浩铉半开的荷包。
“想下药?行,我帮你加量。”
她脚尖一点,无声落地,顺手把巷口那桶潲水掀翻。
“哗啦——”
酸臭味冲天而起,梁浩铉与牛大花被浇了个满头满脸。
“谁!”梁浩铉刚抬头,就觉荷包一沉,下意识摸出那包药——纸包早被潲水浸透,药粉黏成绿油油的一坨,还挂着两片烂菜叶。
牛大花被熏得干呕,一巴掌拍在他后脑:“蠢货!药全废了!”
云舒掩鼻退到暗处,指尖弹出一颗火星,“哧”地点燃巷尾那挂开业剩下的鞭炮。
“噼里啪啦——”
火光照出两人狼狈身影,隔壁寡妇以为遭贼,拎着菜刀冲出来:“抓偷潲水的贼!”
梁浩铉吓得把烂药包往牛大花怀里一塞,拔腿就跑。
牛大花胸前本就“白乎乎”一片,再被药糊一染,活像发了霉的馒头,屠户一刀劈空,收势不住——
“刺啦!”
牛大花外衫半幅落地,捂着胸口尖叫狂奔,头顶还粘着半片酸菜。
云舒轻笑,顺手拿起地上一块石子扔了过去,砸在梁浩铉的脚背上,他痛得跳脚,一头扎进地上的狗屎堆里,
“呕——”
狗屎入口,梁浩铉顶着通红的脸,涕泪横流,不停干呕。
追过来的寡妇见到这副辣眼睛的场面,嫌弃的后腿好几步,啐了一口,便走了。
至于牛大花,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云舒拍拍手,转身回店,门口灯笼高挂,又开始赚钱。
梁浩铉回到家,已经天黑了,一进门,就被家里人嫌疑。
只要是他那身屎味太重了,哪怕在沿途的水沟里洗了几遍,还是有味。
梁浩铉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去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出来。
牛大花这时自知理亏,心虚到不行,没有对梁浩铉发难。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提今天的事,刚起的坏心,全被云舒给掐灭了。
夜里,梁浩铉无视牛大花那张大饼脸,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口。
正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行了。
牛大花撇了撇嘴,一脸郁闷。
梁浩铉见状,脸都黑了,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要是云舒在的话,一定笑岔了,她下的药起效果了。
让他们辣眼睛,这下子,还能不能恶心人都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