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赵妗麦将刀片刮胡刀放在水盆中,手中拿着被折叠起来的热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莫言的下巴。
“麦麦,你这要多加练习啊!”莫言一手护着赵妗麦的腰,一手抚摸着脸上细小的伤口。
赵妗麦眼神躲闪,心虚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弄这个。”
“那麦麦要怎么赔偿我呢!”莫言摸了摸下巴那细小的伤口嬉笑着说道,眼中藏着一抹异样的神色。
赔偿?
赵妗麦有些傻眼了,但捕捉到莫言眼底的神色,她顿时感觉到牙痒痒。
“肘,跟我进屋,我们谈一谈赔偿!”说着直接起身拉着莫言的手就要回卧室。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莫言抱起:“我抱你!”
赵妗麦双腿环绕在莫言的腰间,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下。
莫言一手托着赵妗麦的小屁股,一手覆盖在她的脑后,走进卧室。
脚后跟将门关上,将怀中的人儿压在床上。
三分钟后,卧室传来赵妗麦那诱人的呻吟声和喘息的声音。
第二天。
一家酒店的房间中,苏姐缓缓睁开眼,侧头看着正甜蜜熟睡的茜姐时,脸上升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她拿起一旁的手机,刺眼的光线让苏姐眯起眼眸。
【8:45】
“几点了?”茜姐揉了揉眼,轻声问道。
“快九点了!起来洗漱一下吧!”苏姐捂着被子起身,纤细的玉手捞起自己的衣服。
茜姐伸着懒腰,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另一边,莫言也睁开眼眸,低眉看了眼窝在怀中如同猫咪的赵妗麦,脸上升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随后扶着腰慢吞吞的下床换衣服。
“不是,我的身体素质不应该这么差的,不就是来了两次一次两小时嘛!”
想不通的他,扶着腰一点一点的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九点半,苏姐和茜姐两人驱车来到莫言的住所。
卧室中,赵妗麦幽幽转醒,还带着一丝迷茫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良久,她才回过神,捂着被子坐起身来,嗓音略带沙哑的呢喃道:“该死的狗男人,昨晚折腾我四个多小时,他的腰是铁打的吗?”可眼中却带着羞涩和甜蜜,红唇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麦麦,你起来了。”此时,莫言拿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进卧室,看到赵妗麦醒来,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坐在她身边将人儿揽在怀中。
“嗯!”赵妗麦在莫言的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发出一声鼻音,随后又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汤药,活血的,你昨天就是喝的这个。”莫言将赵妗麦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将那碗药拿在手里,左手拿起汤勺不停的搅动着。
“来,把药喝了。”莫言舀起一点放在嘴边吹凉后送到赵妗麦的唇边。
赵妗麦抿了口后,眉头一皱道:“好苦。”目光可怜兮兮的望着莫言道:“可不可以不喝。”
“苦吗?”莫言一愣,随后自己喝了一口。
“确实有些苦,难道多放了一点‘化血藤’?”
“麦麦,你忍忍,下午我们就要回芬兰了,你也不想你‘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出来吧!”
“你这话说的好像有些不对吧!”赵妗麦眉眼带笑的望着莫言。
莫言嘴角抽了抽,随后又笑出声。
“麦麦,你先把药喝了,然后去泡个澡,苏姐刚刚来电话说最晚十点半就到了。”莫言拿起汤勺继续的搅拌着汤药。
“那你喂我。”
“我就是在喂你呀!”
“我说的是用嘴。”
“好!”
十五分钟后,莫言抬手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药汤,“麦麦,我已经准备好药浴了,记得一会泡一会儿,我去准备中午的饭菜了。”说完起身离开卧室,徒留赵妗麦一人躺在床上双眼迷离的喘着粗气。
十分钟后,赵妗麦再次捂着被子起身穿上自己的睡衣,就要下床前往浴室。
可下床时,双腿还是感受到一股无力感。
“他就不能节制一点嘛!”
赵妗麦咬牙切齿,扶着墙面一点一点的腾挪到浴室。
躺在浴盆中的赵妗麦回忆着昨晚的“补偿”脸色越发红润,羞红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沉下水面。
厨房中,莫言正忙碌着准备午餐,其中一个灶上放着砂锅,正不停地冒着热气。
嗯,这是给赵妗麦熬得鸡汤,毕竟她也“累”了一晚上,给她补补。
今天的午餐以清淡为主,少油少盐,现在赵妗麦可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赵妗麦走出浴室,瞥了眼还在厨房忙碌的莫言,无奈的叹息一声,拿着吹风机转身再次回到浴室。
“突然还是感觉自己短发好,容易打理。”浴室中,赵妗麦心累的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看着镜子中被自己吹成“鸡窝”的脑袋,被自己蠢笑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
莫言将灶上的火关小一些,拿起一旁的毛巾走出厨房开门。
门外正是苏姐和茜姐两人。
“哟,这么早就开始做饭了!”苏姐进门瞥了眼厨房的灶台打趣道。
“嗯,毕竟一会就要赶飞机了。”莫言开门后直接回到厨房。
“行李箱准备好了吗?”
“还没怎么准备,苏姐麻烦你了。”
“麦麦的准备了吗?”
“也没有!”
“麦麦呢?”
“应该还在浴室,茜姐你看一下。”
“好吧!”
苏姐与茜姐心累的叹息一声。
苏姐走进卧室瞬间,鼻腔嗅到一抹石楠花的味道,她目光闪了闪,轻笑两声。
“看来得偿所愿了。”
随后找出两人的行李箱。
茜姐敲了敲浴室门开口问道:“麦麦,你在里面吗?”
浴室中,正与自己头发较劲的赵妗麦听到茜姐的声音,双眼瞬间放光,连忙回道:“茜姐?”
“是我。”
赵妗麦连忙推开门,直接将茜姐拉进浴室中。
“麦麦,你这是怎么弄的?”茜姐震惊的看着盯着“鸡窝”的赵妗麦。
“别提了,自从跟阿言在一起后,我就很少自己吹头发。”赵妗麦无语的说着。
“我来吧!”茜姐强忍着笑意拿起一旁是梳子,沾了沾水将赵妗麦一头“鸡窝”梳开。
“麦麦,你们“那个”过了?”茜姐站在赵妗麦身后拿着梳子给她梳头。
赵妗麦双眸瞬间被羞涩代替,她知道茜姐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茜姐动作一顿,随后又问道:“戴了?”
赵妗麦低垂着脑袋,小声的呢喃着:“他对橡胶过敏。”
茜姐脸色一变继续问道:“那你吃过药?”
赵妗麦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她终于记起自己忘掉的是什么事了。
茜姐心累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那个我买的是72小时的,现在吃应该没问题吧!”
“呵呵!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