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鹏则关注着另一份文件:“报告里提到敌军会在据点周边增加巡逻队,还会加装红外监控设备,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到通讯设备被破坏,要加强戒备了。”
指挥部王参谋长走进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林泰的肩膀:“这次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数据分析部门连夜工作,确认这些数据的价值远超预期,不仅能监听敌军通讯,还能预判他们的作战行动。总部已经给你们小队记了集体三等功!” 队员们听到这话,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连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
但王参谋长的表情很快严肃起来,他指着屏幕上的预警信息:“不过大家不能松懈。敌军通讯密码被破解、作战计划泄露,肯定会有所察觉,接下来他们很可能会调整部署,甚至加强边境的防御力量。我们得到的这些信息,有效期可能只有一周,必须抓紧时间制定应对方案。”
林泰点点头,心里的兴奋瞬间被警惕取代。他想起昨晚撤离时敌军紧追不舍的场景,此刻更明白:战争没有永远的胜利,只有时刻的准备。“我们明白,会立即针对敌军可能的调整进行训练,确保随时能应对突发情况。” 他坚定地说道,队员们也纷纷点头 —— 短暂的喜悦过后,他们很快进入了备战状态。
离开指挥室时,走廊里的广播正在播放基地新闻,提到边境地区的局势依旧紧张,提醒所有部队加强戒备。何晨光走在林泰身边,低声说道:“队长,下次行动可能会更难,敌军肯定会增加岗哨和监控设备。” 林泰回应道:“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针对他们的防御调整,改进我们的潜入和撤离方案。”
三、专项训练:弥补不足与能力精进
接下来的几天,林泰小队没有丝毫松懈,立即投入到针对性训练中。基地的训练场上,每天都能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 —— 从清晨的体能训练,到深夜的战术演练,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弥补上次行动中的不足。
在夜间潜入训练区,林泰特意设置了模拟的红外监控和微光探测设备,队员们穿着黑色作战服,脸上涂满迷彩油,在布满障碍的场地中潜行。蒋小鱼背着改装后的通讯设备,设备外壳加装了黑色遮光罩,屏幕亮度调至最低:“队长,这次设备不会再暴露微光了,我测试过,在五米外完全看不到屏幕反光。” 他说着就钻进一个狭窄的管道,动作比上次行动时更加敏捷 —— 上次因为设备微光差点被发现的经历,让他对细节更加重视。
展大鹏则拿着夜视摄像机,在训练场地中寻找最佳拍摄角度,同时还要避开模拟的巡逻队。“上次在据点拍摄时,因为紧张,有几个关键防御点没拍清楚。” 他一边拍摄一边自言自语,不断调整摄像机的参数,“这次要练习在移动中稳定拍摄,确保每个细节都清晰。”
在紧急撤离训练中,林泰重点调整了弹药分配方案。张冲背着新的弹药包,里面按 “主武器弹匣 3 个 + 副武器弹匣 2 个 + 手榴弹 4 枚” 的标准配备:“队长,这次弹药肯定够了!上次那种子弹打光的情况,绝不会再发生。” 他说着就进行模拟撤离,在奔跑中快速更换弹匣,动作比之前熟练了许多 —— 上次的惊险经历,让他深刻意识到弹药充足的重要性。
何晨光则在狙击训练场进行专项练习,重点训练在移动中快速瞄准和远距离压制。他趴在模拟的山顶狙击位,面前摆放着各种模拟目标 —— 有的在快速移动,有的隐藏在障碍物后。“上次在制高点掩护时,有几次因为目标移动太快,没能及时瞄准。” 他一边调整狙击枪的倍率,一边回忆上次的不足,“这次要练到无论目标怎么动,都能在三秒内锁定射击。”
每天训练结束后,林泰都会组织小队召开总结会。大家围坐在训练场上,借着微弱的灯光,分享当天的训练心得和发现的问题。“夜间潜入时,管道内的通风声会掩盖脚步声,下次可以利用这个掩护快速通过。” 张冲说道;蒋小鱼补充道:“通讯设备在潮湿环境下信号会减弱,下次行动要带备用天线。” 林泰则认真记录下每个人的建议,不断完善战术方案。
一周后的清晨,基地的号角声比往常早了半小时响起。林泰刚结束五公里武装越野,汗水浸透的迷彩服还在滴水,通讯器就传来指挥部的紧急集合指令。他快步走向指挥楼,路上遇到同样匆忙的队员 —— 何晨光背着狙击枪,枪身还挂着晨练时的草叶;张冲攥着战术手套,步伐比平时快了半拍;展大鹏和蒋小鱼则一边走一边整理装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警觉。
指挥室内,作战地图被重新标注,红色箭头从主力部队集结地指向敌军防线,而蓝色标记则圈出了三个孤零零的据点 —— 那是敌军的前沿观察哨。王参谋长指着地图,语气严肃:“根据总部部署,三天后主力部队将对敌军防线发起正面进攻,林泰小队的任务是在进攻前 24 小时,破坏这三个前沿观察哨,切断敌军的前沿侦察能力,为主力部队创造进攻窗口。”
林泰的目光落在最西侧的观察哨标记上 —— 那里位于两座山峰之间的隘口,是敌军监视主力部队动向的关键点位。“这三个观察哨距离敌军主力防线不到两公里,一旦暴露,我们很可能被合围。” 他指着地图上的防御圈补充道,“而且观察哨周围大概率有红外监控和地雷区,潜入难度不小。”
张冲握紧了拳头,眼神里却透着兴奋:“不就是破坏几个哨站吗?我们上次连通讯中心都端了,这点活儿不算啥!” 蒋小鱼却冷静地提醒:“不一样,上次是潜入获取情报,这次是破坏任务,需要携带炸药,行动会更笨重,而且必须确保彻底摧毁,不能留下任何侦察设备。”
王参谋长点点头,递给林泰一份详细情报:“每个观察哨有 5 名守军,配备轻重机枪和便携式防空导弹,你们的任务不仅要破坏设备,还要尽可能消灭守军,避免他们发出警报。记住,你们的行动是牵制性进攻的关键,一旦失败,主力部队的进攻计划可能会暴露。”
林泰接过情报,指尖划过观察哨的防御参数,心里开始盘算:三个观察哨呈三角形分布,间隔约三公里,需要分批次破坏;夜间行动虽然隐蔽,但雨天可能影响视线,晴天又容易被红外监控发现。“我们需要先侦察观察哨的实际防御情况,不能完全依赖情报。” 他对队员们说,“展大鹏负责绘制侦察路线,蒋小鱼准备干扰红外监控的设备,何晨光选好狙击位,张冲准备破门和爆破工具。”
队员们纷纷点头,每个人都明白,这次任务看似是 “破坏哨站”,实则是在敌军眼皮底下执行 “斩首行动”,稍有失误,不仅任务失败,整个小队都可能陷入重围。离开指挥室时,何晨光低声对林泰说:“队长,我担心观察哨有备用通讯设备,就算破坏了主设备,他们还是能向主力防线求援。” 林泰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在他们反应过来前完成破坏,然后立即撤离。”
接下来的两天,林泰小队全身心投入到战前准备中。在基地的战术模拟室里,他们用沙盘还原了三个前沿观察哨的地形 —— 隘口、山坡、河谷,每个哨站的防御工事、守军位置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林泰拿着指挥棒,在沙盘上划出一条蜿蜒的路线:“我们从西侧河谷出发,这里植被茂密,能避开敌军的常规巡逻路线。先到达一号观察哨(隘口位置),破坏后沿山脊线移动到二号观察哨(山坡位置),最后从河谷撤离,全程约 15 公里,需要在 8 小时内完成。” 他特意在路线上标注了三个红色圆点:“这是备用撤离点,一旦遇到追兵,立即向最近的圆点汇合,那里有我们提前隐藏的补给和通讯设备。”
展大鹏趴在沙盘旁,用尺子测量着观察哨之间的距离:“一号观察哨到二号观察哨的山脊线有一段开阔地,约 200 米,没有遮挡,白天容易被发现,必须在夜间通过。” 他还拿出无人机拍摄的侦察照片:“照片显示一号观察哨的西侧有一片雷区,地雷间距约 5 米,需要用探雷器清理出通道。”
蒋小鱼调试着一台小型红外干扰器,设备屏幕上显示着模拟的干扰范围:“这个干扰器能在 100 米内屏蔽红外监控,但续航只有 4 小时,需要合理分配使用时间。我还准备了电磁脉冲弹,能一次性破坏观察哨内的所有电子设备,包括备用通讯器。”
何晨光则在沙盘上标出三个狙击位:“一号观察哨的狙击位选在东侧山顶,距离哨站 800 米,能覆盖所有守军位置;二号观察哨的狙击位在西侧山坡,距离 600 米,有岩石遮挡,隐蔽性好;三号观察哨……” 他顿了顿,指着河谷旁的一棵大树:“这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壮,能架枪,还能观察哨站入口。”
张冲则在整理爆破工具,他将塑性炸药分成小份,装在防水袋里:“每个观察哨需要 4 块炸药,分别贴在通讯设备、雷达天线、机枪阵地和入口大门上,确保彻底破坏。我还准备了定向地雷,撤离时可以布置在追兵路线上,拖延时间。”
林泰看着队员们有条不紊地准备,心里却在思考最坏的情况:“如果破坏一号观察哨时被发现,我们立即放弃二号和三号,按备用路线撤离;如果遇到敌军增援,何晨光负责压制,张冲炸开通道,蒋小鱼干扰通讯,展大鹏记录撤退路线,我来断后。” 他还特意强调:“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优先保证人员安全,任务失败可以重来,人不能出事。”
出发前一晚,林泰召集队员进行最后的检查。每个人的装备都按 “必需品 + 应急品” 的标准整理:战术匕首、手枪、弹药、急救包、防水火柴、压缩饼干,没有多余的物品。展大鹏将侦察地图和备用撤离点坐标纹在手臂内侧,避免地图丢失;蒋小鱼将通讯频率写在防水纸上,贴在通讯器背面;何晨光检查狙击枪的每一个零件,确保没有故障;张冲则将炸药的引爆器系在手腕上,方便快速操作。
“记住,我们是一个整体,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不能丢下队友。” 林泰看着队员们,眼神坚定,“明天凌晨三点出发,行动代号‘断哨’,目标 —— 切断敌军前沿侦察,为主力部队打开进攻缺口!”
行动当晚,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像纱帘一样笼罩着边境山林,夜色比往常更加浓重。凌晨三点,林泰小队从基地出发,乘坐军用吉普车到达距离敌军防线 5 公里的隐蔽点,然后开始徒步潜行。
小雨打在树叶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正好掩盖了队员们的脚步声。林泰走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探雷器,探雷器的屏幕在雨夜中发出微弱的绿光,每走一步都要停顿几秒,确认没有地雷后才继续前进。他的作战靴踩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的泥水沾满裤腿,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速度 —— 多年的边境潜行经验,让他早已习惯在恶劣环境中行动。
何晨光跟在林泰身后,狙击枪被防水布包裹着,避免雨水进入枪管。他的眼睛紧盯着前方,夜视仪里,雨丝呈现出淡淡的绿色,像无数根细针在空中飞舞。“队长,前面 100 米有一道铁丝网,看起来是敌军的前沿警戒线。” 何晨光低声提醒,手指了指前方隐约可见的铁丝网轮廓。
林泰点点头,示意大家停下。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剪线钳,慢慢靠近铁丝网 —— 铁丝网上面挂着铃铛,一旦触碰就会发出声响。林泰小心翼翼地将剪线钳对准铁丝网的连接处,雨水让铁丝变得湿滑,他不得不放慢动作,确保每一次剪切都精准无误。“咔嚓” 一声轻响,铁丝被剪断,林泰轻轻将铁丝网拉开一个缺口,足够一人通过。
队员们依次穿过铁丝网,展大鹏走在中间,手里拿着夜视摄像机,镜头对准前方的山林,记录着潜行路线。雨水打在摄像机镜头上,形成一层水雾,他不得不时不时用防水布擦拭镜头:“队长,雨越来越大了,能见度不足 50 米,可能会影响后续的观察。” 林泰回应道:“没关系,雨天虽然影响视线,但也能干扰敌军的红外监控,有利有弊。”
蒋小鱼走在队伍后面,手里握着红外干扰器,设备已经开启,屏幕上显示 “已干扰半径 100 米内红外信号”。他不时检查通讯器的信号:“队长,通讯正常,和指挥部的联络没有中断,主力部队那边也传来消息,一切按计划进行。”
张冲走在蒋小鱼旁边,扛着破门锤和爆破工具,雨水让破门锤变得沉重,但他依旧走得很稳:“我说老蒋,你这干扰器可得撑住,别到了观察哨跟前突然没电了,那我们可就成了活靶子。” 蒋小鱼白了他一眼:“放心,我带了备用电池,就算干扰器没电,还有电磁脉冲弹,保证让敌军的设备变成废铁。”
经过两小时的潜行,队员们终于到达敌军防线的间隙地带 —— 这里是两座山峰之间的低谷,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行,两侧的山坡上隐约能看到敌军的防御工事。
雨势渐缓,细密的雨丝在夜色中织成薄纱,林泰趴在灌木丛后,透过夜视仪仔细观察前方的观察哨。那是一座半地下工事,主体埋在山坡里,只露出约一米高的混凝土墙体,顶部有三个长方形观测窗口,窗口玻璃上贴着防反光膜,隐约能看到里面闪烁的灯光。工事外围绕着一圈半人高的铁丝网,铁丝网底部埋在泥土里,顶部缠绕着带刺的铁丝,每隔五米就有一个小型监控摄像头,镜头在雨中缓慢转动。
“东侧两个哨兵,西侧一个,都躲在沙袋掩体后,手里握着 AK-74 步枪,腰间挂着手榴弹。” 林泰对着通讯器低声汇报,手指在战术地图上快速标注哨兵位置,“铁丝网有一处入口,在北侧,用挂锁锁住,旁边有一个红外探测器,应该是触发式警报。”
展大鹏举着夜视摄像机,镜头对准工事顶部的雷达天线:“那根天线一直在旋转,频率约每分钟三圈,应该是在扫描周边空域,防止无人机侦察。工事门口还有两个定向地雷,埋在泥土里,只露出半截引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张冲握紧工兵铲,眼神盯着铁丝网入口:“我去搞定那把挂锁和定向地雷,保证不发出声音。” 林泰却摇了摇头:“先等何晨光的信号,他解决哨兵后,我们再行动,避免打草惊蛇。”
此时,通讯器里传来何晨光的声音:“队长,我已到达狙击位,东侧两个哨兵在我的射程内,西侧哨兵被沙袋挡住,需要调整角度。” 林泰回应:“别急,等西侧哨兵移动到开阔地再动手,确保一击命中,用消音弹,避免惊动工事里的人。”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最佳时机。约三分钟后,西侧的哨兵终于从沙袋后走出,伸手拍打身上的雨水。“就是现在!” 何晨光的声音刚落,两声几乎听不见的 “噗噗” 声传来,西侧和东侧的哨兵先后倒地,身体软塌塌地靠在沙袋上,手里的步枪滑落在泥水中。
“哨兵解决,没有惊动其他人。” 何晨光汇报,同时继续瞄准工事窗口,“里面暂时没有动静,可能士兵在休息。” 林泰立即起身:“张冲,去拆除定向地雷和铁丝网挂锁;展大鹏,你在外侧警戒,注意观察是否有巡逻队;我和蒋小鱼潜入工事。”
二、渗透行动:悄无声息的突袭与制服
张冲猫着腰冲向铁丝网入口,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猎豹。他先趴在地上,用探雷器确认定向地雷的位置,然后掏出工兵铲,小心翼翼地挖开地雷周围的泥土 —— 地雷外壳是绿色的,与泥土颜色几乎融为一体,稍有不慎就可能触发引信。张冲屏住呼吸,用钳子剪断地雷的引线,将两枚地雷轻轻放进背包,然后拿出剪线钳,对准铁丝网的挂锁。“咔嚓” 一声轻响,挂锁打开,张冲轻轻推开铁丝网,做出 “安全” 的手势。
林泰和蒋小鱼立即穿过铁丝网,朝着工事入口移动。工事入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有一个观察孔,林泰贴在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 能听到轻微的说话声和设备运行的 “嗡嗡” 声。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头,通过观察孔伸进里面,屏幕上立即显示出工事内部的景象:约二十平方米的空间里,摆放着三台观测设备,屏幕上显示着雷达扫描图和地形数据;三名敌军士兵坐在椅子上,其中两人在打牌,一人靠在墙角打盹,腰间都挂着手枪。
“里面三人,没有警戒,状态放松。” 林泰对蒋小鱼低声说,然后从腰间拔出战术匕首,轻轻推开铁门 —— 门轴上早已被张冲涂抹了润滑油,打开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林泰率先进入,脚步轻得像猫,匕首反握在手中,朝着打盹的士兵走去;蒋小鱼紧随其后,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打牌的两名士兵。
打盹的士兵似乎察觉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睛,刚要张嘴呼喊,林泰的匕首已经抵住他的喉咙,同时捂住他的嘴。士兵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神里充满恐惧,只能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