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过两天攻击,现在围起来?这些人有病吧!”
黎青羽的话语将乔茗的思绪拉了回来,环境大变乔茗面对的事情太多了,思绪总是停留在过去。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乔茗总是会这样,自己做的尴尬的抠脚的事情总是会徘徊在脑海挥之不去。
一些但是没做好的事情也是如此,这些事情莫名其妙就会浮上心间,想不去想都很难的样子。
一些自己做的还算可以的事情,明明自己想着能想起来让自己高兴一下,可想过那么一两遍就忘了,再想起来也感觉不那么令人愉悦了。
“可能是怕人跑了吧!”
乔茗随口说了一句,又感觉不对劲,哪儿不对劲自己也说不出来。
这些人应该是跑不掉的,乔茗在下面也将这些人的处境听了个七七八八,他们好像只能停留在这里。
那些人说的也是真的赤炎窟在不断缩小,地下的情况乔茗也知道,赤炎窟的确在不断的萎缩。
火凤尸骨都消失这么多年了,赤炎窟能一直热到现在已经将火凤留下的东西消耗的差不多了。
乔茗可是和邪龙正面接触过的,甚至正面交锋过,那个东西好像对火凤有一定的畏惧。
仅仅是小喽啰出手,这些人已经被逼迫到无路可退了,真不知道程宇亲自出手会是什么结果。
让乔茗想不通的还是这个程宇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亲自出手,为什么还在攻城掠地。
很明显筑基期的邪修都失去扩散邪龙之力的能力了,邪龙之力应该快到极限了,乔茗不相信程宇不知道适可而止,不知道物极必反。
“可能是这东西太邪性了吧!”
这东西多少有些违反常理,乔茗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乔茗现在也有些有心无力,按理说他应该做点什么的,但来人仅仅元婴期修士就有好几个,而且其中有一名元婴期中期修士,乔茗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本想着来了这边天高任鸟飞,现在看来压力好像更大了,而且还不能在心中添加任何的包袱。
一旦自己的善心又一次作祟,自己立刻寸步难行。
乔茗好像一下子就懂了那些上位者为何要动不动就要“苦一苦百姓”了。
不过好在乔茗只是因为能力不够,并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身边的人贪图什么富贵。
“那是……?不好!”
就在乔茗感觉也有些纳闷的时候,远处天边有了异样的波动,别人感受不到,乔茗倒是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得到。
远处那名领头的元婴期中期修士好像也能感受到,就在乔茗感受到远处好像有人在斗法,场面还不小的样子的时候,那名元婴期中期修士也扭头看向了那个地方。
“什么不好?”
“围点打援!”
乔茗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整个人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哪里走!”
乔茗这边一动,那名元婴期中期修士立刻发现了乔茗所在,立刻一道漆黑的遁光追了上来,飞遁速度一点儿也不比乔茗慢多少。
乔茗回头看了一眼,同时有三名元婴期修士追了上来,乔茗没有理会这三人,干脆收了隐匿神通直接全力飞行。
“你这样不行啊!上去了可就腹背受敌了!”
“我知道!”
乔茗的回答干脆利落,好像有些着急的样子。
乔茗似乎从远处伏击点感受到了一些非常熟悉的波动,就是不知道是伏击的人中有自己认识的修士,还是被伏击的人之中有自己认识的修士。
随着乔茗遁速加快,远处的气息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觉远大师?”
“夜无刃?”
又往前飞遁了一会儿,乔茗整个人身体一震差点儿从高空栽落下去。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
觉远大师和夜无刃乔茗虽然感受到了,不过也就那样,他和这两人虽然认识,但并没什么交情。
后面这个气息,乔茗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乔茗看了一眼远处远在天边,但一眼能看到的天绝山。
乔茗一下子就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我还是来迟了吗?”
虽说他来早一点儿好像还是于事无补,但一种莫名的愤怒涌上乔茗的心间,他现在就好像被邪气侵染了一样,整个人戾气大作,他想杀人。
“你怎么了?”
黎青羽眼中的乔茗全身杀气浮动,戾气充斥了整个人的身躯,双目的怒火几乎要将整个人吞噬了一般,感觉下一刻就要走火入魔。
“我想杀人!”
乔茗牙关紧咬,双手攥拳。
看到别的话本小说之中说人牙关咬出血,目眦欲裂,双拳攥的指甲嵌入血肉,感觉是一种无病呻吟的夸张形容。
只是乔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比话本小说还要夸张的一天。
乔茗脚下雷光闪动,整个人化成一道闪电在天空中闪烁不定,每闪烁一次闪电就会向前划动数十里距离。
‘哼哼,有两下子,只是遇到了本座!’
后面追击乔茗的三人,远远将两人甩在后面的那个人,此人看了一眼乔茗的遁术脸上浮现一丝邪魅的笑容。
这个人身形单薄,怎么看怎么像个病秧子,好像刚刚经历过一场大病一样脸上连一丝血色都没有,特别是此人的瞳孔,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此人单手一个翻转,手掌好像和手腕脱节了一般在身前画出一个图案。
图案一出现立刻放大,在半空如同出现了一个传送门,这人一头扎进了传送门就消失不见了,等再次出现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几十里开外,速度远远超过了乔茗的风雷遁。
后面紧跟着病秧子的两个人互视一眼停下了脚步。
他们非常了解这个病秧子,只要此人发动这种独家遁术,其他人基本上就不用想着去追了。
两人愣愣的看了一眼远空,只能各自摇摇头,其中一人道:“继续追?还是?”
“回去吧!没有必要了,等我们到了,一切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