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酒馆,里面已经坐了几桌客人,却没见到牛爷和片爷的身影,想来两人今晚许是有事耽搁了。
李卫瑶和蔡全无见李卫东进来,都笑着迎上来打招呼。
“卫东来了?”李卫瑶擦着手里的杯子。
蔡全无也点点头:“今儿来得早啊。”
李卫东笑着应了两声,两人便各自忙活去了。
他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对李卫瑶喊道:“卫瑶姐,来碟小咸菜,一盘花生米,再来半斤酒。”
“好嘞!”李卫瑶应着,很快就把东西端了上来。
李卫东倒了杯酒,慢慢抿着,就着花生米小口吃着。
刚喝完第一杯酒,小酒馆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人。
李卫东抬眼一看,有些意外,这两人不是别人,竟是傻柱和何雨水。
两人手里还提着个布包,看那样子,多半是来找蔡全无的。
蔡全无这时也瞧见了他们,笑着迎上去:“柱子,雨水,你们来了。”
傻柱和何雨水连忙叫了声:“小叔。”
傻柱把手里的布包往桌上一放,笑着说:“这是给您带的点心,您回去尝尝。”
何雨水也跟着道:“是啊小叔,些点心可是。”
蔡全无笑着摆摆手:“你们俩啊,总这么客气。快坐,想喝点啥?”
“不了小叔,”傻柱摆摆手,“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您,一会儿还得回去。”
说话间,傻柱也是瞥见了角落里的李卫东。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李卫东会在这里。
随即他笑着打招呼:“哟,卫东也在呢。”
李卫东举了举杯,算是回应。
何雨水也礼貌的笑了笑,目光在他桌上的酒菜上扫过,没多言语。
蔡全无招呼着两人坐下歇脚,傻柱却摆摆手说不坐了。
又跟蔡全无说了几句家常,他便拉着何雨水告辞了。
看着两人走远,李卫东继续喝着酒。
小酒馆里的客人又来了不少,酒气混着菜香,透着股安稳的热闹。
他慢慢喝着,等着小酒馆收工。
不知又坐了多久,店里的客人渐渐散了,最后只剩下他这一桌。
蔡全无擦着桌子走过来,笑着说:“卫东,你这酒喝得够久的,跟这酒较上劲了?”
李卫东笑了笑:“没事干,就慢慢喝着解闷。”
这时徐慧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块抹布:“卫东,时间不早了,别喝了。”
李卫东点点头,把杯底最后一点酒喝完:“行,听慧真姐的,收了。”
李卫瑶过来开始收拾了桌子,徐慧真对着蔡全无和李卫瑶说:“老蔡、卫瑶,你们先回吧,我跟卫东说几句话。”
两人应了声,蔡全无又去后院叫了刘嫂和陈小花,四人一起往外走。
路过李卫东身边时,还笑着跟他打了招呼。
店里只剩两人,李卫东起身过去,帮徐慧珍把前后门都锁好。
转过身,看着近在眼前的徐慧真,他伸手轻轻把她揽进怀里。
“慧真姐,你今天真美。”李卫东的声音带着点酒后的微哑,却格外认真。
徐慧真在他怀里挣了挣,没挣开,便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呀,又喝多了。”
李卫东嘿嘿一笑,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没喝多,我这不是等你嘛。”
这话一出,徐慧真的脸“唰”的红了,连耳根都透着粉色。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
“没瞎说。”李卫东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巧的盒子,递到她面前,“慧真姐,给你的。”
徐慧真愣了一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块手表,表盘小巧精致,金属表带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看着就不是寻常物件。
她连忙合上盒子递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怎么不能要?”
李卫东把盒子塞进她手里,“白天在百货大楼看见的,觉得特别配你。就当.....就当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徐慧珍捏着盒子,心里热乎乎的,又有些不安:“这太破费了.....”
“跟我还说这个?”李卫东握住她的手,“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这点东西算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徐慧珍低头看着手里的手表,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心里像揣了块暖炉。
她知道李卫东的性子,认准的事不会改。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光:“那.....我收下了。谢谢你,卫东。”
“谢啥。”李卫东笑着帮她把手表戴在腕上,大小正合适,衬得她的手腕更显加纤细。
他忍不住又抱了抱她:“你戴着真好看。”
徐慧真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
小酒馆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透着股说不出的温柔。
过了好一会儿,徐慧真才轻声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去后院吧。”
李卫东笑着点头:“好,咱们走。”
说着,他顺势将徐慧真打横抱起。
徐慧真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瞬间染上羞红,连耳根都变得滚烫。
她轻轻将脸埋在李卫东的肩头,不敢抬头。
李卫东抱着她,脚步轻快的往后院走去。
来到徐慧真的房间,他小心的将徐慧真放在床上。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李卫东的心里也是泛起一阵暖意。
正要俯身靠近,徐慧真却轻轻推了推他。
“卫东,你先去洗洗,一身的酒气。”
李卫东闻了闻自己身上,嘿嘿笑了两声:“好,听慧真姐的。那你可得等着我啊。”
徐慧真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李卫东转身去了水盆边,快速洗了把脸,又用湿毛巾擦了擦胳膊和脖子,尽量把身上的酒气冲淡些。
等他回到床边时,见徐慧真正坐在床沿,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灯光落在她脸上,柔和得像蒙上了一层纱。
“洗完了。”李卫东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徐慧真抬起头,眼里带着点羞赧,却还是轻声说:“夜里凉,把外套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