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的好奇心很重,不过林云明显不会到处暴露自己的秘密,他没有这个义务。
因此他直接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无可奉告。”
“你......”李澜胸口一阵起伏,完全没想到林云竟会拒绝地如此干脆。
如果林云不知道她真实容貌也就算了,可在知道她真实长相的情况下居然还这般冷漠,让她不由生起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首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好像并没有什么优势。
她再次深呼吸一口气,犹豫片刻后,眸光闪烁道:“我也不让你吃亏,我们就用彼此的秘密进行交换如何?”
“哦?说来听听。”
林云听到李澜说要交换秘密,顿时来了兴趣。
老实说,他还是挺想知道李澜身上的功法是怎么来的,他可不觉得这是周家皇室自己的功法。
因为哪怕是周无尘修炼的功法也是垃圾,根本跟李澜的功法比不了,甚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他可以明显感知到李澜现在修炼的是真真正正的大道功法,功法质量和他传授给诸女的那些功法几乎不相上下。
他饶有兴致地望着李澜,以为李澜是要用功法的来历进行交换,然而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一滞,发现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只见原本依靠在门框上的李澜在听到他的话后,嘴角上扬,忽然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女人纤细白皙的右手捏住身上的薄裙,指尖微捻,缓缓向上提拉而起。
裙裾一寸寸攀升,他的目光也本能地一寸寸攀升。
映入眼帘的先是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脚踝,随即是线条流畅的小腿。
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那片逐渐展露的肌肤上,映照出莹白如玉的光泽,似比头顶的明月还要皎洁无瑕。
裙摆随着女人的动作,继续向上,越过膝弯,显露出那丰腴无比却不见丝毫赘肉的大腿轮廓。
女人的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紧致,在清冷月辉下泛着温润的光,充满了成熟女子特有的丰腴韵致与惊心动魄的曼妙。
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的裙摆一直提至大腿根部才停下,余下的布料堪堪将那片诱人的风光隐约遮掩,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
林云眉头挑起,呼吸快了几拍,李澜微微歪头,水眸中流转着狡黠的微光。
她一边提着裙摆,一边以一种极其魅惑的语气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那么我也愿意告诉你我这裙子包裹下的秘密。怎么样,这桩生意很划算吧?要不要考虑一下?”
李澜所谓的交换秘密不是打算暴露自己功法的来历,而是跟大多数女人对付男人的方法一样使用起了色诱。
“不怎么样。”眼见李澜根本没有正常交谈的意思,林云没有继续跟李澜浪费时间。
他深深地瞥了女人一眼后,直接转身,一步迈出,消失在巷子里。
林云离开了,院门前,李澜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看了看林云离开的方向,随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暴露在空气中丰腴修长的双腿,粉唇紧抿,腮帮子直接小女儿似地鼓了起来。
她放下手上提着的裙摆,跺了跺脚,冷哼出声道:“白长了这一双眼睛。”
声音穿透夜色,带着微微的恼意。
.........
皇城,幽梦阁。
夜幕下的幽梦阁,远远望去,朱楼画阁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从高楼之中袅袅传出,时不时夹杂着男女的调笑声。
觥筹交错,喧嚣鼎沸。
幽梦阁外楼热闹依旧,作为对比,幽梦阁内楼区域则显得格外幽深静谧,仿佛一位隐于红尘之中的大家闺秀。
林树掩映,内楼,一栋独立的阁楼。
烛火摇曳,火光中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一绝美身影于房间之中,摆动四肢,正做着青楼之中许多舞姬常做的拉伸、舒展动作。
在自己的私人房间里,女子穿着十分大胆,身上仅着寸缕,巴掌大小的贴身衣物堪堪能遮住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大片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之下,白得晃眼,白得无暇。
女人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她笔直地抬腿,轻而易举便能越过头顶,形成极致的一字竖叉,足心向天,身体的线条被拉伸出一个教人看了都惊心动魄的弧度。
做完一字竖叉后,女人缓缓变换姿势,又做了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一字横叉,整个人如同羽燕般伏贴于地,腰肢塌陷出诱人的曲线。
这些动作,她已经反反复复做了无数次。
汗水,如同晶莹的珍珠,不断从女人光洁的额头、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平坦紧实的小腹渗出,汇聚成滴,悄然滑落,在女人身下的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女人不是舞姬,可她身体所展现出的柔韧性与控制力,几乎已经达到了超顶尖舞姬所能做到的极限。
如果有人能幸运地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震惊不已,既震惊女人身体的柔韧与曼妙,亦震惊女人的容颜美艳无双。
当然更多的人,尤其是男人,看到女人居然能如此轻松地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后,心中泛起的可能更多是想入非非,心潮澎湃。
这世上身体柔韧性堪比顶尖舞姬的女人不少,可身体柔韧性如此之好长得又如此惊艳绝俗绝对不多。
这种女人,在绝大部分顶尖权贵眼里基本属于尤物般的存在,属于那种让人恨不得直接拿条锁链绑在床上的存在。
屋子寂静,唯有女人轻微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汗水滴落的“嗒嗒”声偶尔响起。
以前的她其实有些排斥做这种动作,因为她感觉这样自己很像一件用来讨好男人的货物,好像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讨好男人一样。
可自从遇见了那个男人,她发现自己忽然不排斥了,不仅不排斥,甚至还主动选择了增加训练量。
“呼!”
女人再次做完一轮动作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准备继续。
然而这时,她耳朵微动,猛然转身看向屋子的角落,惊呵出声道:“谁!”
说话时,她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遮住身上的敏感部位,一只手横在胸前,一只手覆于下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