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
蓬莱的假正经!装什么清高!”
狐媚儿揉着被拍红的手背,柳眉倒竖: “你看你那眼神,都快粘人家小郎君身上了!
还静养?我看你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郎君~别听她的!
蓬莱规矩多,闷死个人!
跟姐姐回青丘山,姐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给你炖十全大补汤,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呃,不对,是养得更壮更猛!”
狐媚儿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向徐神武抛了个媚眼。
“你!无耻妖言!”
辛梦儿气得脸颊更红了,手中“冰莲盏”清辉一闪,寒气逼人:
“道友!切勿被这妖女蛊惑!
我蓬莱仙岛灵丹妙药无数,更有无上淬体仙法,对道友这等……嗯……天赋异禀的体质,大有裨益!”
辛梦儿差点把“肉身”两个字说出来,临时改口,显得有点笨拙可爱。
徐神武:“……”
他站在原地,保持着准备“支两招”的姿势,整个人都石化了。
看着刚才还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的两大美人,此刻为了自己争得面红耳赤,甚至开始互相人身攻击和画大饼拉拢……
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
不是一场夺宝戏吗?
怎么变成大型花痴争宠的甜宠剧?!
这两个美女是在争宠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显露肌肉线条的“罪魁祸首”,又看了看眼前一个媚眼如丝、一个面红耳赤还在努力维持清冷的两女。
嘴角抽搐,最终只能无奈地扶额,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我说两位美女……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吗?
还有……”
他晃了晃手中那根依旧朴素的“挠挠”:“你们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了?”
两女闻言,动作同时一僵,互相瞪了一眼,又齐齐看向徐神武手中的棍子,眼神复杂。
一个破棍子?
那是什么玩意!
……暂时没那心情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块行走的“天材地宝”(肌肉男)拐回家。
狐媚儿眼珠一转,抢先笑道:“哎呀,小郎君说的是!
正事要紧!
不过任何宝贝也治疗不了我的寂寞!
这寒潭凶险万分,姐姐必须得贴身保护你才行!”
说着又往徐神武身边凑。
辛梦儿不甘示弱,清冷道:“道友安危,贫道自当护持。
妖女手段诡谲,道友还是离她远些为妙!”
也往前一步,隐隐形成与狐媚儿对峙之势。
徐神武看着再次“夹心饼干”的自己,感受着左右两边传来的、截然不同却同样炽热的“关爱”目光,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寒潭深处是逃出来了,可这“温柔乡”……好像比玄冰鳄的利齿还难对付啊!
徐神武看着再次把自己夹在中间、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的两女,只觉得寒潭的冰水都没她们的眼神“冻人”。
他默默地把“挠挠”往怀里收了收,那棍子此刻成了他最后的贞操……啊不,是尊严屏障。
他心道:“要不……我现在跳回寒潭里还来得及吗?
玄冰鳄好歹目标明确,就是想吃肉。
这俩……想吃啥我真不敢想!”
他决定主动出击,打破这诡异的“夹心”局面,顺便看看这两位的脑子是不是被寒潭冻坏了。
“我说两位美女……”
徐神武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严肃(虽然湿身状态下效果打折):
“你们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什么人?
不怕我拐了你们?
万一我是大反派哪?” 他故意把“拐了你们”说得重了点。
“问!当然要问!”
狐媚儿反应挺快,立刻接口,声音甜腻得能拉丝。
但狐媚儿问话的方式嘛……
只见狐媚儿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徐神武湿漉漉的胸膛上。
纤纤玉手“极其自然”地就抚上了徐神武结实的小臂,还捏了捏,眼睛眯成月牙儿:
“小郎君~你在这里……当然是因为和姐姐有缘呀!
至于你是谁嘛……不重要!”
狐媚儿另一只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作思考状,指尖却“不经意”地划过徐神武手臂上鼓起的肱二头肌:
“嗯…这么完美的肉身…肯定是仙古战神转世!
对不对?
哎呀,这肌肉线条,练得可真匀称……”
说着说着,话题又歪到了肌肉鉴赏上,手指还在那里流连忘返地“丈量”着。
徐神武:“……”
他感觉手臂像被一只带电的猫爪子挠。
他想抽回来,狐媚儿却像沾上了强力胶。
“妖女!放开那个道友!成何体统!”
辛梦儿看得火冒三丈,清叱一声。
辛梦儿努力板起脸(尽管脸颊的红晕未消)看向徐神武:
“这位道友,奴家蓬莱辛梦儿。
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为何会出现在寒潭?
还有……道友贵庚?
道友可否……呃……”
辛梦儿话还没说完,目光又不自觉地滑向了徐神武因为湿透身体而显露出的、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那线条……简直绝了!
辛梦儿感觉自己的蓬莱净心诀快要压制不住奔腾的气血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走神,辛梦儿下意识地伸出手,似乎想指向“挠挠”,但指尖的方向……好像有点偏?
“哎呀,我好无奈啊,道友,我的手好像都被你吸引了!
道友可否……呃……让我……仔细看看……”
辛梦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竟然朝着徐神武壁垒分明的腹肌戳了过去!
目标精准——大概是腹肌中缝的位置!
徐神武反应神速!
在辛梦儿那带着清冷仙气的“魔爪”即将触碰到他神圣腹肌的瞬间,他猛地一个吸气收腹,同时上半身后仰!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指”!
“还好我练过!”徐神武哼哼着松了口气。
“仙子!看东西是用眼睛!不是用手指!”
徐神武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像个被女流氓围观的展览品。
他赶紧把“挠挠”举起来,挡在自己和辛梦儿之间,像一面防狼盾牌。
“看!看这个!你们不是要问它吗?它叫‘挠挠’!一根朴实无华的……痒痒挠!
寒潭底下捡的!”
他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痒痒挠?”
两女异口同声,目光终于短暂地被那根其貌不扬的棍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