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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大军抵达冕泞县境内。官道在这里变得狭窄,两侧是陡峭的山坡。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奇怪的“突突”声,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吼。苏策警觉地抬手,全军立刻停止前进。

“前方是何怪物?”士兵们惊恐地望着前方。

只见官道尽头,上百辆从未见过的铁制车辆排成一列,通体红色。

更奇怪的是,每辆车后面都拉着堆得高高的笼子,里面正传出此起彼伏的鸡鸭叫声。

“戒备!”

苏策大喝一声,拔出长剑,走在前面的大军立刻摆开阵势,长矛如林,弓弩上弦。

车队在距离大军两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车斗上,一个身着简朴布衣的年轻男子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衣袍,显得格外从容。

苏策眯起眼睛,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吾乃朝廷钦命讨逆大将军苏策,奉命讨伐苍州逆贼!速速让开官道!否则以同谋论处!”

赵樽派出的斥候就守在冕泞县打探情报,来时的路上他已经从对讲机里得到了斥候的消息,说朝廷大军已经从冕泞县过境。

可灾情牵动着赵樽的心,赵樽救灾的队伍也眼看就要到冕泞县。

若现在打道回拖木沟棱堡迎战,那荆州的灾情会继续泛滥,不知还会波及多少地域和百姓。

赵樽不愿意!

于是,赵樽命队伍救灾队伍继续前行,才在这里碰到了朝廷大军。

既然早知会和朝廷大军相遇,赵樽自然做好了准备。

只见站在车斗上的赵樽不慌不忙地弯腰,然后从车斗里拿起一个奇怪之物,放在了嘴边。

当他开口时,声音竟如雷鸣般响彻山谷。

“本王乃苍州王赵樽,正赶着往荆州救济灾民,没空搭理你们,就你们还有脸自称王师?”

其实在京城时,虽然不熟,但苏策还是见过赵樽几次,更是早就听说过赵樽的鼎鼎大名,只是隔得太远,他没能认出来。

这声音一出,不仅苏策震惊,连路旁躲藏的灾民都纷纷探出头来。

“是苍州王!”

“刚刚苍州王说什么?他是来救济咱们吗?”

“老天开眼啊……”

窃窃私语如涟漪般在灾民间扩散。几个胆大的甚至从藏身处走出,向车队方向跪拜。

苏策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赵樽本人,更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嚣张。

面对朝廷十万大军,赵樽就那么云淡风轻的站在那儿,没有惊恐,没有惧怕。仿佛世间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虽然一身布衣,但那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气势,让苏策看到了王者之尊。

苏策强压住心中怒火,再次喊道:“赵樽!你私筑棱堡,图谋不轨,本将军奉皇命讨伐于你!你还不速速下马受缚!”

赵樽站在车斗上纹丝不动,反而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苏将军好大的官威啊!本王倒是要问问,朝廷派你来是讨伐本王,还是讨伐荆州百姓的?”

讨伐本王?

赵樽说得就像是苏策是来找他吵架一般轻松。

他指了指车队后面:“这些鸡鸭是本王培育的治蝗专用品种,一日能食蝗虫数斤。荆州百姓正等着它们救命,苏将军却要本王让路?”

苏策一时语塞,他确实看到车队上堆满鸡鸭笼子,那些禽类看起来比寻常家禽更为健壮,喙部锋利如钩。

“巧言令色!”苏策厉声道,“你私造这些怪车,分明是图谋不轨!”

赵樽大笑:“苏将军连灾民都不顾?看来朝廷的将军们果然只懂得骑马打仗,不知民间疾苦啊!”

周围的灾民中传来压抑的笑声和议论声,苏策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副将鲁鹤鸣突然指着山坡小声惊呼:“将军,你看!“

苏策顺着鲁鹤鸣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两侧山坡上,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数百灾民,他们手持简陋的农具,眼神中充满敌意地盯着朝廷大军。

赵樽的声音再次通过扩音器传来:“苏将军,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开道路,让救灾物资通过;要么本王就让这些百姓来评评理,看看谁才是真正的逆贼!”

苏策握剑的手微微收紧。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仅山坡上,连大军后方也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灾民。这些平日温顺如羔羊的百姓,此刻眼中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将军……”鲁鹤鸣低声道,“情况不妙,若在此开战,恐生民变……”

苏策咬牙切齿,心中暗自权衡着利弊。

但他手上毕竟有十万大军和皇命,他的底气十足。

“怕什么?区区百十贱民就想阻拦皇命?做梦!”最终,他猛地一挥手下令:“弓箭手准备!”

数千弓箭手在他身后齐刷刷拉满弓弦,箭镞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对准了赵樽和他身后的三蹦子车队。

赵樽却出奇地镇定,缓缓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拇指和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弯曲,形似某种武器。

“装神弄鬼!以卵击石!”苏策冷笑,“放——”

“嗖嗖嗖!”

苏策一声令下,无数支箭矢倾泻而出。苏策坐在战马上,看着赵樽和三蹦子车队被箭雨覆盖,嘴上的笑容逐渐放大。

然而,赵樽和他的三蹦子车队一动不动。刚刚车队停车的时候,他就已经目测过了,这个距离,那些箭矢只能是白白浪费。

“砰!”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突然从赵樽身后的车队中传来。

所有的人都还没能反应过来,苏策的头颅已经像熟透的西瓜般炸裂开来,红白之物喷溅而出。

他身旁的副将鲁鹤鸣被溅了满脸鲜血,呆若木鸡。

整个官道瞬间陷入死寂,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

苏策无头的尸体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然后从马上重重栽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将军!”鲁鹤鸣终于回过神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朝廷大军顿时骚动起来,恐慌像瘟疫般蔓延。

士兵们惊恐地望向赵樽身后——一个身着布衣的年轻人正站在一辆三蹦子车上,手中握着一根金属管状物,正潇洒的收起。

“啊!妖术!”有士兵惊恐尖叫。

赵樽趁机又举起大功率扩音喇叭,声音如雷霆般传出很远。

“朝廷的将士们!”赵樽的声音通过扩音器被放大数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本王知道你们大多来自荆州!你们的父母妻儿正在蝗灾中挣扎求生,而朝廷却派你们来打内战!”

大军中的骚动更甚,许多荆州籍士兵开始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愤怒和痛苦。

“看看你们身边!”赵樽指向身后车队,“这些车上装的是救灾的粮食和鸡鸭!鸡鸭能吃掉蝗虫,能救你们的家乡!而苏策刚才想射杀的是谁?是你们的乡亲!是可能带着你们家人最后希望的车队!”

一个满脸风霜的老兵突然扔下长矛,跪地痛哭:“我老母还在荆州啊!也不知老母现在如何了。”

老兵的哭喊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动摇。

原本整齐的阵列此刻已如被捣毁的蚁穴般混乱,有人在往后退散,有人在往边上让路,举旗的也不举了,旗帜歪斜地插在泥地里。

朝廷大军里又传来士兵的抱怨声,“我受够了!苏策不管荆州百姓死活,一路抢劫粮草。这里面很可能就有我们的家人啊!苍州王说得对,我们这是在助纣为虐!”

“对!”另一个士兵附和,“上次水灾,我家小妹来信说村里已经饿死一半人了!我们还在这里打个屁的仗!”

赵樽看准时机,继续喊话:“本王不强求你们跟随,只希望你们让开道路,让救灾物资通过!想回家的可以自行离去,想留下救灾的本王欢迎,想回朝廷复命的,本王绝不阻拦!”

闻言,荆州籍的将士们拥挤着往路边退,纷纷想要让出一条道来,让车队通过,将救援物资送往荆州。

赵樽站在车斗上,向山边上聚拢的百姓拱手:“诸位父老乡亲放心!本王向你们保证,这些鸡鸭一到灾区,不出三日日,必让蝗灾平息!”

灾民们欢呼雀跃,有人甚至流下眼泪。

“王爷,他们开始溃散了。”

荆州大字队的大五蹲在赵樽身后的三蹦子上,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狙击枪的枪管,眼睛却始终未离开前方的视线。

闻言,赵樽微微颔首,忽然又瞳孔一缩。

只见朝廷军阵中一匹枣红战马嘶鸣着冲出,马背上那个身披黑铁铠甲的将领高举长剑,正是一名苏策的亲兵。

“都给老子站住!”那亲兵的吼声如同炸雷,他策马横挡在溃退的士兵面前,铁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苏将军刚刚战死,你们就想当逃兵?朝廷养你们这些废物何用!”说着,他一剑刺向身旁一个正踉跄着往官道边缘退去的士兵。

那士兵的喉咙顿时喷出一道血箭,双手徒劳地抓向天空,最终重重倒在泥地上。

“谁敢给老子再让,再逃。这就是下场!”亲兵甩去剑上血珠,像头暴怒的狮子般在军阵边缘来回踱马,“列阵!都给老子列阵!”

副将鲁鹤鸣也试图控制局面:“不许乱!皇命在身,违令者斩!”

赵樽的胸口剧烈起伏,方才那士兵倒下时眼中最后的光亮仿佛烙铁般灼痛他的神经。

那退开让路的士兵可是一个能够为荆州百姓着想的生命啊!就这样眼睁睁的死在了他的眼皮之下。

朝廷的将士都是来自大景的百姓。在决定起事之时,他就已经深深的想过,不愿意伤害大景的士兵,他的策略是采取不战而屈人之兵。

擒贼先擒王,这是他一开始就想好了决策。

他以为解决了朝廷大军领兵的苏策之后,至少可以震慑那些朝廷士兵,可没想到大军里还有执迷不悟,助纣为虐的鹰犬。

这些恶人不除掉,哪怕再骁勇善战,那也会是士兵里的老鼠屎。

“混账东西!”赵樽一拳砸在车辕上,车的铁板被砸出一个坑。

他大喝一声:“大五!”

“在!”身后三蹦子上的汉子立即调整姿势,狙击枪稳稳架在肩头。

“瞄准那个刽子手。”赵樽咬牙,声音冷得像冰,“让他也尝尝被无辜者鲜血溅到的滋味。”

那亲兵还在阵前咆哮,丝毫未觉死神的凝视。

他正用剑脊抽打一个跪地求饶的年轻士兵:“废物!苏将军平日怎么待你们的?现在——”

“砰!”

仅仅两个呼吸间,枪声又撕裂空气。

那亲兵的话戛然而止,他茫然低头,看见自己胸甲上突然出现的血洞正汩汩冒着热气。

枣红马受惊扬起前蹄,将主人甩落在泥地上,那具穿着黑铁铠甲的身躯抽搐两下,再无声息。

整个官道上又陷入死寂。

朝廷士兵们呆若木鸡地看着接连倒下的主帅和亲兵,就连副将鲁鹤鸣都大张着嘴,久久不能合上,这种惊恐不亚于白日见鬼。

十万大军的军阵中,主帅和亲兵能轻而易举的莫名被袭。而他们连对方用的什么武器都还没能看清。

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大军中顿时铁甲碰撞声、武器落地声此起彼伏。

“让路!都给苍州王让路!”一个荆州口音的老兵突然高喊,

他扯下朝廷的臂章狠狠踩进泥里。越来越多的荆州籍士兵开始效仿,他们争先恐后地退到道路一侧,向车队行注目礼。而这一次连副将鲁鹤鸣都驱马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狭窄的官道很快被让出一条道来,虽然不宽,却足够一辆三帮子通过。

赵樽怒视着还骑在战马上的几名将领,霸气的抬手直指前方。

“荆州的父老乡亲正在等我们!”他声音如金铁交鸣,“若再敢有拦路者,杀无赦!出发!”

三蹦子车队重新轰鸣起来,突突声在这一片寂静的官道上格外刺耳。

当首车碾过那滩混合着鲜血的泥泞时,赵樽看见路边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兵正悄悄抹着眼泪。

车队从大军跟前缓缓通过,荆州籍的老兵们欢呼声如潮水般响起。

而那些曾经一路劫掠过百姓的士兵们,此刻全都瑟缩在阴影中,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鲁鹤鸣眼见大势已去,咬牙道:“赵樽,你今日所为,朝廷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位将军,百姓为重,本王顾不得那么多。”赵樽斜睨着他,冷冷一笑,语气极为嚣张。

“若你执意要讨伐本王,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你自己带军前往苍州开战,本王绝不拦着。二,你们在这里等着本王回来。等本王回来,再让你们讨伐。”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朝廷大军中荆州籍的士兵开始成群结队地走向赵樽的车队。先是几十人,然后是几百人,最后几乎一半的军队都在移动。

“我们跟苍州王走!”有人高喊,“他能救我们的家人!”

“对!老子不想打仗了。”有人扔掉手中的武器,直接大步跟着车队的后面。

山边上聚拢的冕泞县灾民们也爆发出阵阵喝彩声,然后步行追赶车队。

鲁鹤鸣面如死灰,知道已无力回天,他只得和剩余的士兵呆呆的看着车队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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