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甜怀孕期间,总说这孩子是二宝求来的,她说的次数多了,二宝都要信了。
南晚笑着说,
“是你求来的,你是大功臣。”
二宝说道,“那我说到做到,以后每年过年都给月老大人磕头。”
“……”
次年,孩子们九岁了。
这一年平平淡淡,却又甜甜蜜蜜。
孩子们不只是长了个头,智商情商也都变高了。
大宝变的更加成熟稳重,小小年纪就有了男高的感觉。
投资的道路依旧一帆风顺,几乎是投一个赚一个!
富豪榜上,唐一的名字仅次于薄宴沉。
二宝的武馆也开始运营了。
这属于公益性的项目,国家支持,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二宝没对外暴露自己和武馆的关系,所以没机会站在开幕式上亮相。
但是看着‘武家’、‘武正源’、‘武王’几个字样儿出现在各大媒体的镜头前,二宝比上台亮相都兴奋!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
没机会给你养老送终,那就帮你实现梦想!
一米四的二宝,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人群中,看看门匾上‘武家’两个字,眼睛异常明亮。
薄宴沉和唐暖宁,还有大宝三宝深宝宝贝,都陪在他身边,见证他人生中的重要时刻。
这一年,宝贝的表现尤为突出!
小姑娘就像开窍了一样,医术突飞猛进。
治疗普通疾病信手拈来,银针‘玩’的唐暖宁都佩服。
贺星野为了见她,不是肚子疼就是头疼、腿疼、胳膊疼。
带他去医院不肯,一张嘴就是,
“找姐姐给我看,姐姐拿的药不哭,扎针也不疼。”
为了改他这个臭毛病,贺景城和南晚没少下功夫,却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求到宝贝头上。
宝贝吓唬贺星野,
“以后你再敢装病来找我,我就拿这么长的针扎你心脏上!”
四岁的贺星野眨巴着眼睛问,“会有什么后果?”
宝贝:“你会当场噶了!”
贺星野当场被吓哭了,
“我不要噶,噶了就见不到姐姐了,我不噶……我不噶……呜呜呜……”
贺星野坐在地上撒泼。
宝贝嫌弃,“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装病?”
贺星野的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眼泪鼻涕跟着飞,
“不敢了,呜呜呜……”
宝贝把他拉起来,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鼻涕,
“不敢了,就不用噶了,别哭了。”
“姐姐,呜呜呜……”
宝贝刚给他擦完眼泪鼻涕,他就一头扎进了宝贝怀里。
从此以后,贺星野再没装过病。
……
又过了一年,孩子们十岁了。
正是长个子的年纪,兄弟几个长到了一米五,宝贝也有一米四了。
十岁小满,今年的生日办的格外隆重。
不光邀请了亲朋好友,还邀请了孩子们的同学,以及津城各个圈子的大人物。
四兄弟穿着剪裁得体的高订西装站在台上,宝贝穿着白色公主裙站在他们中间。
兄妹五人不管是颜值还是气质,都超越同龄人太多太多!
真是羡慕哭了台下一群人。
谁家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就不得了了,薄宴沉家有五个。
家里有同龄孩子的,恨不能现在就去定个娃娃亲!
一群富太太围着唐暖宁夸,
“还是薄太太有福气,老公优秀就算了,生的孩子也是个顶个的优秀!”
“重点是他们还都捧着薄太太!你们听听刚才他们父子几个讲话,一开口都是先感谢薄太太。”
“薄总看薄太太的眼神,现在还能掐出水呢,就跟还在恋爱期似的!”
“要说起来,你们结婚也有好多年了,感情怎么还能这么好呢?还有几个孩子,说最爱妈妈时,我都感动哭了。”
“薄太太,你给我们传授传授经验呗,你到底是怎么相夫教子的?把他们教的这么成功?!”
唐暖宁穿着三宝亲手为她设计的礼服,笑颜如花。
她在太太圈子里也摸打滚爬好几年了,现在也熟悉了这个圈子。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太太圈里大大小小二十多个人,天天都很热闹。
而且女人多半都善妒,表面笑成姐妹花,心里摆着苦瓜脸。
她刚进这个圈子里时,也有人嫉妒她,张嘴闭嘴就说她母凭子贵。
说她能坐上薄太太这个位置,全靠几个孩子逼宫。
唐暖宁怼过几次人,效果不大,见到她还是冷嘲热讽。
她直接利用薄宴沉整破产了两家,接下来这些女人都老实了。
现在跟她说话一个比一个客气。
唐暖宁笑道,
“只是我运气好罢了,老公是个钟情的人,孩子又都特别懂事。”
有富太太打听消息,
“薄太太,你们有打算给孩子们定娃娃亲吗?”
唐暖宁摇头,
“没打算,婚姻自由,他们的婚事我们不参与,而且他们现在还小,离谈婚论嫁还远着呢。”
“那你对未来女婿和儿媳有什么想法吗?”
唐暖宁笑道,“还真没有,孩子们喜欢就好。”
她的确没想法,这群富太太们想法不少!
生日宴结束就开始打听几个小家伙的喜好,希望将来有机会跟薄宴沉和唐暖宁做亲家。
日子又顺遂了几个月,刚进入冬季,京城突然传来噩耗:
大老头病危了!
接到这个消息时,薄宴沉正在公司开会。
他一脸不敢相信的问了好几遍,才确定真是大爷爷病危了。
他一句话都没说,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周生不知道情况,追出来问,“怎么了沉哥?”
薄宴沉一边往电梯口走,一边说,
“大爷爷病危了!”
他甚至都没回趟办公室,就直接坐专梯下楼了。
周生愣在原地,瞳孔地震!
小助理见状讪讪的问,“生哥,没事儿吧?”
周生俊眉拧起,低声说了一句,
“大宝的天塌了!”
小助理没听明白,“嗯?”
周生没再多言,转身回到会议室对大家说,
“薄总今天有急事,先散会,会议改天再开!”
他说完也赶紧急匆匆离开。
他知道大爷爷对几个孩子的重要性,尤其是大宝……
这会儿唐暖宁还正在自己的工作室,给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小朋友做心理治疗。
薄宴沉没敢冒然打搅他,站在诊室外往京城打电话,了解大爷爷的现状。
得到的消息并不理想……
人已经陷入昏迷有段时间了,病危通知书是医院刚下的。
一群专家开了研讨会,一起给出的诊断结果。
人的确不行了!
现在就剩一口气吊着!
那个孩子和家长离开后,唐暖宁急匆匆走到薄宴沉身边,
“出什么事儿了?”
她看出来了薄宴沉的状态不对劲。
薄宴沉紧蹙着眉看着她说,
“关门,我们去学校接孩子。”
唐暖宁心发慌,
“他们还没放学呢,为什么去接他们啊?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薄宴沉看着她,不是不愿意说,是要说的话太残忍,他打心底抵触,不想说。
薄宴沉没说话,也没敢耽误时间。
转身回到唐暖宁的工作室,拿着她的包和手机下楼,锁上大门,带着她上了车。
一秒钟都没多逗留,直接开车往学校去。
唐暖宁坐在副驾上,心脏怦怦跳,“到底出什么事了?”
薄宴沉开着车,眉心紧锁,缓了缓才开口,“大爷爷病危了。”
唐暖宁一愣,“什么?”
薄宴沉扭头看了她一眼,重复了一遍,“大爷爷病危了。”
唐暖宁呼吸一滞,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了,
“你说什么呢?!”
薄宴沉说:“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我们现在去接孩子,接上孩子我们就直接出发去京城。”
唐暖宁半天都没缓过来神,等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哽咽了,
“大爷爷病危了?!”
薄宴沉心疼,腾出一只手帮她擦擦眼泪,
“我已经和学校老师联系过了,接上大宝他们,我们立即去找大爷爷。”
唐暖宁的眼泪哗哗往下掉,
“不应该啊!前天我跟大爷爷联系时他还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
薄宴沉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
“现实残忍,我们都不愿意接受现实,但是……暖宁,你要坚强一点,大爷爷的年纪也不小了……”
唐暖宁实在憋不住,哭出声,
“他没有多大啊,他还不到九十岁呢!他才八十多岁,呜呜呜……”
前方红灯,薄宴沉把车停在斑马线前面,抱抱唐暖宁,
“想哭就哭出来……”
薄宴沉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劝她想开点?劝她不要哭?
她怎么可能想的开,怎么能不哭!
那可是她的大爷爷……
上午十点,两人来到学校门口,孩子们和老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薄宴沉跟老师道了谢,顺便又给孩子们请了几天假,带着他们往车上走。
大宝一看薄宴沉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他拧着小眉头问,
“怎么了爹地?出什么事了?”
薄宴沉深深的看了大宝一眼,
“我们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