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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斯特拉的参与,德拉科成长成了完全不同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的尖叫声在禁林里回荡。
德拉科在树林里提着煤油灯疯狂的奔跑,他的身后是喝着独角兽血的奇洛。
这个男孩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危险。
“那是什么?”德拉科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腕,打破了他看到的白日梦“那个……人。”
斯内普悬在半空中的手也在眼前的幻象被打破后慢慢收回,从戒指里拿出了一瓶魔药喝了起来。
“那是你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斯内普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或者是说,那是你人生中原本没有阿斯特拉参与的过去,现在,未来。”
没有阿斯特拉参与?
“那真的是糟糕透了,”德拉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略显嫌弃的说道“没有阿斯特拉的话,我一定是一个小反派。”
呵。
事实情况确实是这样。
万圣节晚宴的德拉科笑得开心极了,他挤在人群的最前排,在费尔奇石化了的猫和赫敏之间分别看了一眼。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墙壁上血淋淋的字迹透露出危险和诡异,德拉科因为兴奋涨红了脸“下一个就是你们,泥巴种!”
“你说的对,德拉科,”斯内普咧开嘴笑了,结束了又一年的预知“你确实像极了一个小反派。”
梅林的白日梦想家呀。
德拉科近乎于崩溃的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距离上一次看他的‘英勇事迹’已经过去了两天吧,斯内普先生喝的药水也越来越多。
幸好有时间转换器,阿斯特拉的嗅觉太好了。
不过这里是哪里?
德拉科环顾着身处的那个破败又阴郁的房间。
“这里是我以前的住所,”斯内普没有把这个蜘蛛尾巷的房子称之为家“阿斯特拉告诉过我,我就是在这里和纳西莎签订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为什么你会和妈妈签订那个东西?
德拉科没有吭声,也没有提问。
他在很早以前就清楚有些事情该他知道的事情,他都会知道,他都能知道。
但是他不想知道,他原本会被假扮成穆迪的小巴蒂变成白鼬。
然后被用魔杖指着,升到十英尺的半空中,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戏弄。
真是赤裸裸的羞辱。
“那个朱利安是不是疯了?”德拉科抓狂的问道,他也看了他在三年级时的一些记忆,包括被巴克比克抓伤,然后叫嚣着让父亲杀了那只大鸟,但是他没想象到事实那样离谱“我得罪过他吗?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除了伏地魔那个疯子,他不曾被谁那样侮辱过!
“安静点,”斯内普挥动魔杖,在魔药办公室上施加了隔音咒“阿斯特拉要是知道我们做了些什么,她会生气的。”
为什么会生气?
德拉科疑惑的看了过去。
准确的来说是看向了斯内普先生喝着的药水。
呃……
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不明白,先生,”德拉科像是阿斯特拉一样的嗅着他完全辨识不出来的药水味“我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些画面能帮到什么?”
能帮我们看一看我原本会成长为怎样的没品又没能力的小坏蛋?
“不要心急,德拉科,”斯内普用清理一新处理着空气里残留的味道“你知道朱利安原本的结局吗?”
“被我爸爸教训了一顿?”德拉科略带嘲讽的笑着,他知道自己刚才在说胡话“他被重新抓进阿兹卡班了?福吉可不在意真相。”
他当然不在意真相。
斯内普意味不明的笑了,他揭明了事情的真相“他死了,摄魂怪的吻杀了它。”
什么?
德拉科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他以为……
他以为那个朱利安起码能活着,不管是在哪里活着。
他沉默了。
如果阿斯特拉的出现可以改变那么多的事情。
那么他、马尔福和斯内普先生又会经历什么?
“德拉科,”纳西莎在车站上泪流满面,她近乎于崩溃的说道“你爸爸被逮捕进阿兹卡班了,马尔福只有我们了。”
德拉科僵在了原地,他被震惊到哭不出来。
他回到了被伏地魔占领的家,他变成了食死徒,就像是现在这样。
“德拉科,你的父亲失败又无用,他没有完成我派给他的任务,他搞砸了一切,还愚蠢到被一群学生制服,”伏地魔失望的说道,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德拉科“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为马尔福重新崛起的机会。”
“我愿意,我的主人,”德拉科猛的抬起了头“我愿意去执行您派给我的任务。”
“那么,”伏地魔笑了,看着德拉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替我去杀了阿不思·邓布利多。”
杀了谁?
谁让谁去杀谁?
“我吗?”
德拉科在斯内普先生收回手之后,迟迟没有从震惊中恢复。
他略显严肃的思考着。
从时间上来说,这两件事情他还没有经历。
或许,这就是他马上要面对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