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不要什么?“
李泽岳上前一步,搂住了她。
“夫君惯会欺负我。”
陆姑苏也不挣扎,靠在他的胸前,委委屈屈道。
李泽岳已经对这一招有免疫力了,不会再对她们装可怜而手下留情。
他扶着陆姑苏的肩,顺势将其按倒在床上。
那双眸子如春水般温婉而多情,嘴角微微咬住,一副饱受欺凌的清纯少女般的模样。
窸窸窣窣,锦袍与青裙褪去。
她似乎是在偷看,察觉到李泽岳的目光,连忙把眼神挪走。
李泽岳的心怦怦跳动着,无论看到多少次,他都会为陆姑苏的美而感到惊艳。
陆姑苏不像赵清遥,后者进入状态后会放声肆意,而姑苏只会咬着嘴唇哼哼着,像哭一样。
“洗手盆子撒啦!”
李泽岳故意作弄道。
陆姑苏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捶了下他的后背。
不多时,随着一声轻哼,屋内春水荡漾。
……
“那小子和姑苏呢,还没谈完事情?”
晚饭时,饭桌上只有云心真人与赵清遥两人。
“他死了。”
赵清遥一脸平静道。
云心真人夹了口菜,点点头。
她知道这两人估计是又闹乱子了,也就没再多问。
吃罢晚饭,云心真人走去陆姑苏的院子,那丫头与自己说好了要请教吐纳之法。
她真的很喜欢这姑娘,比自己怠惰的大徒弟勤奋多了。
“姑苏在哭?”
云心真人刚踏进院门,便听到了女子的呜咽。
她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
那臭小子是做了何事,惹到了两个姑娘,姑苏那么懂事的丫头也给惹哭了。
一走进院子,魂力向屋内一探,她瞬间就后悔了。
不只是女子呜咽声,还有淬火剑体与凶兽之体的搏击声。
“这……”
云心真人怔住了,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
魂力探查下,她清楚地感知到了男子雄壮的气息与体魄。
阴阳交融。
不知怎的,云心真人体内真气竟有些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
……
“你那道士师父,在门外偷听。”
青丘饶有兴致的声音响起。
李泽岳低下头,亲吻了下二夫人的额头。
“呜……”
陆姑苏用手背捂着嘴,不愿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她是怎么回事,修行出岔子了?”
青丘疑问道。
“怎么了?”
李泽岳一心二用。
“阴阳有缺,以女子之体修道,却喜以刚猛雷法为手段,一味追求境界突破与道法威力,道基不得圆满。
她所修应是与蜀山老道一脉的太上归元道,讲究阴阳平衡。
她此时看似阴阳相和,阳之一道却是只有一股虚火撑着,阴盛阳虚,久而久之,阴火攻心,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采补阳气。
采补的手段……就是你最喜欢的那种。
若是她以大毅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去做那些事情,没有阳火支撑,她很可能会道基崩塌,导致跌境,一落千丈。”
“采补,跌境?”
李泽岳吓了一跳:“那么严重!”
“不是都说了嘛,年轻时一味追求突破,不好好打牢道基所致。”
青丘慵懒道,似乎在舔爪子。
“该怎么弥补?”
李泽岳连忙道。
让陆姑苏喘了口气。
“自散修为,重新回去筑稳根基,重新修行。”
青丘语气轻松道。
“这怎么行?”
“倒是还有第二种办法。”
“什么办法?”
“古时你们人族修道的前辈,道侣之风盛行,这太上归元道,本就是为修行而创造出的双修功法。
繁衍本就是天地至理,道门无为,寻求本真,创此功法,倒也贴合大道。
正统双修功法,乃是阴阳相合,源源互生,非旁门左道的采阳补阴。
后来,你们人族道门前辈忽然发现,弟子们整日想着男女那些事也不好,风气好像歪了,不再有道侣间共同追寻大道的纯洁了。
于是,他们便改了太上归元道,不再作为双修功法,而是化阴阳平衡为己身,不再追求阴阳相合。
你这道士师父,便是没把握好阴阳平衡,道基出了岔子。
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你不是马上就要去找蜀山老道了吗,找他寻一份原版太上归元道,你修行上一段时间,与你师父双修就是。”
“这这这……这怎么能行?”
李泽岳连忙拒绝道。
青丘娇笑道:“装模作样,姐姐能不知道你?
双修怎么了,那太上归元道还是你们人族的顶尖功法,她能补全道基,你能与陆地神仙阴阳交合,修行一日千里,对你们二人都有好处。
当然,一开始你可能会受些罪,她憋了那么长时间,可能有些猛……”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泽岳为难道。
“你小子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瞻前顾后犹犹豫豫。
哪有什么别的办法,你不想让你师父变成到处采阴补阳的荡女,就赶紧采取行动,莫要等晚了再后悔。”
青丘不耐烦道。
“好吧……”
……
云心真人站在院子中,清冷出尘的脸上出现一丝茫然。
不知怎的,她心底出现一股呼唤,是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她不受控制般地向前迈出一步,随后回过神来,连连后退,默念清心诀。
云心真人看向屋子的眼神出现一抹复杂。
“以后,要离那臭小子远些了。”
她最后又看了一眼,走出了院子。
……
“方才,师父来过了。”
两人瘫倒在床上,如若身处汪洋,李泽岳气喘吁吁道。
“啊?“
闻言,陆姑苏一下瞪大眼睛。
“那她岂不是什么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了,咱们本就是夫妻,做这事天经地义。”
李泽岳摸了摸她的脸蛋。
陆姑苏小嘴一撅,道:“夫君也不给妾身说一声,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
“怎么还能没脸见她呢,走,咱们现在就去找她。你不是还要向她请教吐纳法的吗?”
李泽岳撑起身子道。
陆姑苏明显有些犹豫,小小的玲珑起伏着。
“走吧,怕什么,她偷听咱们,本就是她做的不对,做贼心虚的应该是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