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么个事，在一个神秘的地界，有个叫“红线交易所”的平台，这平台可邪乎了，宣称能买卖姻缘额度。做多的呢，能提升配偶吸引力；做空的，能规避情劫风险。
这故事里有个叫苏见信的人，他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手指敲键盘那叫一个快。突然，经纪人跑过来，递给他一个骨质平板，说：“苏总，您空单标的‘林婉清’的配偶正在做多‘顾明城’。”苏见信一看平板，屏幕上两条红线缠在一起，一头系着林婉清的玉佩，另一头连着顾明城的婚戒。
到了深夜交割的时候，苏见信发现林婉清的社交账号更新了，照片里的陌生男子和顾明城长得一模一样，这可把他整懵了。
接着，林婉清闹起了离婚诉讼，这事儿在网上可火了。庭审直播的时候，林婉清指着现任丈夫说：“他上周还叫顾明城的名字！”苏见信一听，赶紧冲进交易所，正好撞见顾明城在签《姻缘置换协议》。
这时候，柜台后的一个老者掀开长袍，腰上缠满了红线织的茧，说：“做多客户用怨气喂养红线，做空者得承受容貌侵蚀。”苏见信往玻璃幕墙一瞧，自己的倒影慢慢变成了顾明城的样子，可把他吓坏了。
苏见信在暗巷找到了林婉清，林婉清脖子上浮现出金色纹路，说：“交易所说这是‘姻缘保证金’，有人接盘我的空单就能解除。”话刚说完，暗巷墙壁渗出鲜血，拼出了顾明城的生辰八字。苏见信回家一看镜子，倒影居然开始啃他的五官，手机里顾明城的照片也慢慢变成了他自己的模样。
原来，交易所地下层藏着个“怨灵交易池”，里面泡着几百具躯体，胸口都插着红线编织的签文。苏见信一眼就认出林婉清也在里面，她眼窝里还嵌着顾明城的婚戒。老者把红线刺进苏见信心口，说：“做空者得用怨气平仓，你的情劫对象正在吞噬顾明城的魂魄。”这时候，池子里浮起林婉清的虚影，五官烂得像顾明城的样子。
苏见信又跑到精神病院去看林婉清，林婉清正疯狂地抹脸上的金色纹路。护士递给他病历，说：“患者说每天早上都会变成另一个人。”监控显示，林婉清房间凌晨总会多出一双顾明城的皮鞋。苏见信手机突然自动播放顾明城的婚礼录像，日期是昨天，新娘居然是林婉清。
再后来，交易所穹顶的姻缘簿突然着火了，纸灰在空中拼出顾明城的墓志铭。苏见信追到墓园，发现碑文刻着林婉清的生辰。他掀开棺材，里面两具尸体抱在一起，面容还在交替变换。这时候，老者从火海里走出来，全身缠满红线，说：“顾明城做多时抵押了魂魄，林婉清做空时典当了容颜。你们的怨气，才是真正的交易标的。”
苏见信在镜面迷宫找到了林婉清的残魂，林婉清指着镜中顾明城的虚影说：“每面镜子都是未平仓的空单，会吞噬情劫者的容貌。”老者一挥姻缘簿，镜子里喷出红线，把苏见信的五官绞成了顾明城的样子。林婉清突然掐住老者咽喉，说：“用我的怨气做空你！”金色纹路蔓延到老者身上，交易所开始崩塌。
苏见信在废墟里醒来，发现手机里照片都变成了顾明城的面容。交易所残存的电子屏显示，他三年前就开了空单账户。林婉清的残魂出现，说：“你才是最大的做空者，用我的怨气平仓了顾明城的魂魄。”地底传来红线崩断的声音，金色纹路开始蚕食苏见信的五官。
十年后，一个新晋操盘手在交易所看到苏见信的雕像，面容在顾明城和林婉清之间切换。深夜，雕像突然开口：“来接我的单子吗？”交易所地下传来林婉清的尖叫，顾明城的婚戒在怨气池中重新发亮。
交易所重启首日，新人操盘手收到匿名空单，标的物是“苏见信”。他一点确认，无数金色纹路从体内涌出，变成新的红线注入交易池。镜中倒影露出苏见信、顾明城、林婉清三重面容，轻声说：“欢迎来到永续做空。”这故事啊，就这么邪门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