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羽冲上去就把这只花孔雀巴拉开,挡在两人的中间。
笑得越发风度翩翩。
他就不信了,那只臭狐狸也就算了,他不信自家连一只花孔雀都争不过。
这只花孔雀当着他的面,就敢勾引阿虞了。
顾王子何曾被人这般无理的对待过?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嗤笑了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他本想要狠狠的揍眼前的人一顿,可是眸光落在花间雪身上时,他又收回了手。
在美人面前他都不能这么暴躁,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看在美人的面上,他就饶过这人一次。
圣女,花间雪。
他内心默念着圣女的名字,没想到他喜欢的人居然是神殿的圣女,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绝美又圣洁,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他抬手拍开了对方抵着他的扇子,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礼吗,等下回有机会见到这人,他定要好好教训一顿这人。
告诉这无知小人,有些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今天,本少爷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顾王子还想要多知道一点圣女的信息还有这里发生了什么,结果又被面前的人用扇子抵了回来。
他不耐烦的盯着面前的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路是你家的吗?你拦着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们还有要事要忙,你要是想玩,能不能去那边玩。”闻之羽说完指了指蝴蝶谷留下那些化神。
顾王子抬眼过去就看见一堆老头,这人什么意思,在挑衅他吗,让他去和老头坐一桌,自己好在这里招惹美人是吧。
他皱紧眉心,看清眼前的男子摇着折扇,长着一张骚包脸,看着就不顺眼。
顾王子压抑了好一会,才把内心升起的怒火压下来,咬牙切齿道:“我不是来玩的。”
闻之羽的笑容越勾越深,眸底却越来越冷,他当然知道这花孔雀不是来玩的,不就是想要和阿虞搭话,想要勾引阿虞嘛。
不然这里两个女子,圣女也在,有什么事情,这人不能去问圣女,偏偏紧巴巴的来到阿虞的跟前问。
顾王子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又放了下去,这男子看起来像和这个抱着狐狸的女子是一伙的,打了这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什么。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美人的名字,他已经很满足了。
想着顾王子已经完全忘记了他来蝴蝶谷干嘛的了。
走到了边上,他突然间才想起来。
既然美人是神殿的圣女,那他刚刚问话那个女子岂不是凤族的大祭司。
他还没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顾王子犹豫了片刻,想要去找那些老头问问,结果那个扇着折扇那人轻飘飘的扫过来一眼,他的脚步又顿住了。
刚刚那个男子还拿那群老头羞辱他,他现在过去问,不就等于顺应了那个男子的羞辱。
算了,若不然,他直接去和美人问问。
可是走到一半,他又顿住了脚步,有些不好意思,他该怎么问呢?
美人会不会知道了他的意图。
花间雪只见有个男子盯着她,好一会了,怪怪的,她走了过去:“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本来也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了,但是这蝴蝶谷怪怪的,这人看起来不像是蝴蝶谷的人,也就是现在来蝴蝶谷的。
现在敢来蝴蝶谷人,可能是敌人的细作,过来打听消息了,这种可能性很大,大祭司已经很疲惫了,她当然要多注意这些细节。
“我……”顾王子结结巴巴了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美人会走向他,还主动和他搭话,这该不会是幻觉吧。
平时口齿伶俐的他,不知道怎么就说不出话来,眼见对方的眼神越来越犀利,他才立刻解释自己的来意;“我是旁边子城的,看见蝴蝶谷好似出了什么事情,这才赶过来,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
花间雪虽然说感觉眼前的男子怪怪的,但是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着这人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如果真的像这男子说的这样,那这人还挺心善的。
蝴蝶谷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人人逃跑还来不及,可是这人还想着过来帮忙。
这样的人,在利益的熏陶下真的不多了
她语气温和了几分:“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了,等会这些事情都会交给神殿的人全权接手处理,那些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一个也逃不了。”
她的话语温和又坚定,带着与生俱来就让人相信的力量。
顾王子愣愣的点点头,迷失在她的话语里,觉得圣女实在是太温柔,善良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才想起要问些什么。
“我想要知道蝴蝶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子城的人都很担心蝴蝶谷的事情。”
花间雪和他大概的说了下这些事情,也提了一下清风掌门的事情。
顾王子听见清风掌门的时候故意吃惊的张大了嘴,一脸难以置信:“没想到清风掌门居然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太过分了,我们原本还不信,现在听见圣女的话,真是不得不信了,回去我一定会好好宣传一下清风掌门的恶行。”
听见顾王子的,花间雪感觉暖暖的,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相信她。
“那圣女阁下,你们没有受伤吧?”顾王子有些担忧,毕竟面对清风掌门现在的实力,就算是他爹也有些忌惮。
就算圣女她们再强大,实力再高,可是毕竟还年轻。
怎么能斗得过清风掌门那老狐狸。
面对陌生人的关心,花间雪还是怪怪的,她不习惯接受突如其来的善意,特别是刚刚接触了清风掌门这种伪善的人以后,她感觉三观尽碎。
所以对陌生人,她内心也有些防备,不过看见对方热血,又青春的眸光时还是触动了一下。
“我没什么伤,大祭司伤得很严重。”花间雪感觉到了,大祭司把她保护得很好,让她去做那些简单的事情,可是大祭司自己去做那些最危险的事情。
明明最应该做那些事情是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