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长廊里,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柳琦鎏、二姐柳荣以及柳琦泽坐在休息区,脸色凝重,他们趁着母亲在病房中休息,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柳琦鎏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而焦虑,率先打破了沉默:“咱妈这病,到底该咋办啊?”柳琦泽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布满了忧愁:“医生说必须得做手术,可这手术费用就得三万呢。”二姐柳荣也愁容满面,眼神中流露出担忧,“要不先别跟妈说实情了,就说只是个小手术,让她别担心。”柳琦鎏和柳琦泽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无奈,但也只能暂时达成了一致。
可这费用问题却像一块巨石,压得三人喘不过气来。柳琦泽皱着眉说:“昨天二姐拿着妈那张卡去缴费,结果密码输了三次都不对,卡给锁死了。”柳琦鎏一脸疑惑,心中充满了不解,“妈怎么会把密码弄错呢?”柳琦泽解释道:“这张卡是大哥临走前给妈办的,妈没记住密码。”
柳琦鎏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又问道:“那卡里有多少钱啊,是不是大哥给妈养老的钱?”柳琦泽苦笑着,脸上满是无奈:“卡里有三万,这是去年你和我给妈那十五万土地补偿款,一年时间就剩下这三万了。”
柳琦鎏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十五万可是他们兄弟二人留下来给母亲养老的钱,怎么一年时间就只剩三万了?他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甘,“十五万啊,这可是咱俩给妈养老的钱,怎么一年就只剩三万了?大哥给妈的养老钱呢?大姐拿着大哥给父母的养老钱,她总得管管吧。”他越想越气,掏出手机拨通了大姐柳萍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大姐柳萍的声音,柳琦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大姐,咱妈这病得做手术,你说做不做?”柳萍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这事儿你征求下妈的意见吧。”柳琦鎏接着说:“手术费用要三万呢,现在卡锁死了,这可咋办?”柳萍有些不满地说:“母亲住院卡锁死了,你哥俩不想办法解决,怎么来问我?”
柳琦鎏一听,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提高了音量说道:“我和柳琦泽给了父母十五万,一年时间就剩这三万了,大哥给父母的钱不是在你那里吗?我俩的钱取不出来了,你不把大哥的钱拿出来吗?再说了,大哥凭什么拿着我哥俩给父母的钱去办卡?要办也应该是我哥俩去办。”他心中充满了对这件事涉及到的人—母亲和大哥大姐的不满和愤怒,觉得她们做事太不考虑周全。
电话那头的柳萍沉默了片刻,一时答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等我,一会我给你们转到你二姐的卡里。”柳琦鎏挂断电话,心里还是气鼓鼓的,他觉得大姐的态度让他很失望,对这个家充满了无奈和不满。
二姐柳荣拍了拍柳琦鎏的肩膀,“别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妈把手术做了。”柳琦泽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大姐既然答应转钱了,咱就先把这事儿解决了。”柳琦鎏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母亲的病才是头等大事。
三人坐在医院的休息区,静静地等待着大姐转来的钱,心中都默默祈祷着母亲的手术能够一切顺利。柳琦鎏望着窗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家庭矛盾的无奈。他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冰山一角,家庭的矛盾和问题还有很多,等待着他们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