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谢雨辰和拖把毫无惧色,他们迅速调整状态,与门外的敌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这些人最终都被谢雨辰和拖把打倒在地。
看着满地狼藉,谢雨辰果断地喊道:“走!”
拖把连忙应道:“花儿爷,您先走,我去报警,是他们先动手的!”
话音未落,两人便如脱兔一般,朝着门外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张起山和张衵山刚刚踏入红府,就见到管家神色慌张地迎面跑来。
张起山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管家结结巴巴地讲述了一番,原来我似乎正在钳制住一个日本人。
得知这个消息,张起山和张衵山脸色大变,他们心急如焚,顾不上其他,急匆匆地朝着管家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林林!”“林林!”
两道充满担忧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我立刻听出了这是张起山和张衵山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朝我飞奔而来,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待他们跑到我面前,我调侃道:“你俩还挺快啊,刚让管家去叫,你俩就来了。”
张衵山快步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接过我压着的人。他双手用力,紧紧按住裘德考的肩膀,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说,你是谁?”
张起山定睛一看,不禁失声叫道:“裘德考?”
裘德考听到声音后,缓缓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冷箭一般,直直地盯着张起山,毫不掩饰其中的敌意和不满。
“长沙城的布防官,我是美利坚长沙商会的裘德考,”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快让你的人放开我!”
张起山面无表情地看着裘德考,对于他的要求并没有立刻回应。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所以裘德考先生,你来红府是做什么?”
裘德考显然对张起山的问题感到有些气恼,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陈舵主请我来给他师娘看看,你的这位‘亲戚’莫名其妙地就扣押我,你难道不怕我向你的上级投诉吗?”
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忍受裘德考的傲慢态度,我猛地朝他瞪了过去,同时迅速拿起他刚刚掉下的包。
“我可不是他的亲戚!”我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用我来威胁人,你还没这个资格!”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包,从里面拿出了一支药剂。这支药剂被装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里面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绿色,看起来十分可疑。
我将药剂举到裘德考的面前,冷笑着说:“这个不用我说,你自己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吧?就凭这个东西出现在中国,我都有足够的理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你到底在为谁做事?跟在你身后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身份?这些事情,还用得着我来告诉你吗?”
裘德考听到我这样说,心中立刻明白过来,我肯定是对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我,追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是谁,还轮不到你来知道。”我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陈皮在一旁听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开口问道:“这个药到底是什么?”他的目光紧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然而,我完全没有理会陈皮的问题,而是突然冒出一句:“猪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句话让陈皮一愣,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皮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觉得我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他气恼地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就在这时,张起山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够了,东西留下,副官,人送回去。”他的话语简洁明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佛爷!”“佛爷!”我和张衵山几乎同时喊出了声,我们都有些惊讶于张起山的决定。
张起山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抚我。然后,他转身看向张衵山,张衵山面色一冷,带着人转身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二月红从管家那里得到了消息,他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
二月红一见到我,就急忙问道:“佛爷,张小姐,我的夫人她怎么样了?”
我连忙安慰他说:“放心吧,二爷,我没有让人去打扰丫头。”
二月红听了我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当他转过头看到陈皮时,脸色突然一变,愤怒地对陈皮吼道:“陈皮,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竟然和日本人合作!”
陈皮被二月红的怒斥吓得低下了头,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师傅,裘德考说他有能治好师娘的药,我……”
我见状,赶紧打断他们,说道:“二爷,有什么事我们到大厅里去说吧,里面丫头还在休息呢。”
二月红点了点头,说道:“好,管家,去备些茶来。”
管家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去准备茶水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进入水牛头沟的三个人,正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呼喊着:“盘马老爹!盘马老爹!”
突然间,小哥的目光被一棵树上悬挂着的一件衣服所吸引。他快步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吴协和胖子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胖子看着树上那件沾满鲜血的衣服,惊讶地说道:“这么多血,也太夸张了吧,肯定是涂上去的!”
吴协则若有所思地盯着衣服,缓缓说道:“我觉得应该不是涂上去的,这衣服看起来像是特意挂在这里的。”
胖子闻言,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这应该是盘马老爹特意留给咱们的吧!”
小哥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指着衣服上的血迹说:“血往深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