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没有回头,冷冷地道:“还能去哪,回学校啊。”
此时的何雨水,不光语气冷,心也冷了。
通过刚才这一番闹腾,她算是看出来了。
要不是李建成突然横叉一杆子来要求何雨柱还钱,恐怕她这嫁妆钱还未必要得回来呢。
想到这里,何雨水脸上闪过一抹嘲讽。
之前何雨柱可以为了秦淮茹去把她的嫁妆钱都花了还去找李建成借钱。
现在一大妈明明手里有钱,他又舍不得让一大妈拿钱。
合着自己这个妹妹在何雨柱眼里啥都不是啊。
既然如此,那她还继续待在这里碍眼干什么。
赶紧有多远走多远,最好离何雨柱远远的。
何雨柱一听何雨水要走,顿时惊诧了:“你回去做什么?”
“我和腊梅姐的好日子定在后天。”
“现在一堆事情要忙呢!”
“你还不得留下来帮忙?!”
一大妈也劝道:“是呀,雨水。”
“嫂子我毕竟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忙不过来。”
“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帮嫂子。”
何雨水冷冷地看着她:“你也知道自己年纪大啊?”
“那你还老牛吃嫩草?”
噗嗤!
李建成、许大茂、刘海中和阎埠贵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牛吃嫩草?
是的!看看一大妈和何雨柱这年龄差距,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么!
但凡知道何雨柱婚事的人,谁不是这么想啊。
只是碍于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很少有人把话说得那么白。
倒是何雨水作为一大妈的小姑子,当面给一大妈来了一个心灵上的暴击。
一大妈脸色顿时就白了。
她双唇颤抖着,胸口连连起伏,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何雨柱连忙上前将一大妈挡在身后:“雨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有你这么对嫂子说话的?!”
何雨水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不是我嫂子!”
“我也没有嫂子!”
“你什么意思?!”何雨柱的眼神陡然危险了起来。
他心说自己现在活得这么憋屈,是谁都能踩他一脚。
难不成现在连自己妹妹也不服他了?
这不行!
身为兄长的威严还是立起来的。
不然以后在自己家里,他难道还要被何雨水这个丫头片子压一头。
想到这里,他正要呵斥何雨水几句。
哪知何雨水接下来的话令他大吃一惊。
“我什么意思?”
“你也好意思问出这种话?”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你过去是怎么对我的?”
“原来是为了秦淮茹,让我挨饿受冻。”
“现在为了这个老女人,连我的嫁妆钱都舍不得给我。”
“你这种哥哥要来干嘛,还不如没有!”
“既然没有哥哥了,那还要什么嫂子?”
阎埠贵越听越觉得不对味,连忙问道:“雨水,你难不成要跟傻柱断绝兄妹关系?”
此话一出,许大茂脸上就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李建成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刘海中则是背着双手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何雨水冷笑了下:“三大爷说对了。”
“我还真就不想认这个哥哥了。”
何雨柱大怒:“什么?!你竟然敢说出这种话?!”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
“当初何大清跑了以后,要不是我养着你,你早就饿死了!”
一大妈连忙劝道:“雨水,你不认我这个嫂子不要紧,但你不能不认你哥啊。”
“他现在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何雨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不着你在这里装好人。”
“亲人?”
“哪有亲人黑自己妹妹的嫁妆钱的?”
“何雨柱,我算是彻底看透你了!”
“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吧!”
说罢,何雨水转身就要走。
“给我回来!”
“死丫头片子!给你脸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何雨柱伸手要去拉何雨水。
谁知一只大手正好伸了过来,正好跟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这股熟悉的感觉令他心中一寒。
他抬头一看,只见李建民正一脸热忱地看着他。
“何雨柱同志,每个人都自己的选择。”
“何雨水同志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你身为兄长,应该支持和祝福她才是啊!”
“来,咱们握个手吧,祝你新婚快乐!”
说着,他的手猛然发力。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在这声惨叫声中,何雨水走了出去。
即便何雨柱叫得再惨,她也懒得搭理了。
李建成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何雨水这丫头,倒是挺果断的。”
“难怪原着中她嫁人以后基本就没有跟何雨柱来往了。”
“恐怕她早就看穿了何雨柱,离自己这个哥哥远远的了。”
“眼下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呵呵,何雨柱还真是众叛亲离了。”
“想想之后易中海要回来,红线的效力也差不多要过了。”
“到时候,这屎壳郎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李建成阴阴地笑了。
谁让何雨柱一开始好死不死地来招惹他,敢对他抖勺?
他可是直到现在都记仇呢!
既然惹到他了,不把何雨柱往死里整都对不起他这个穿越者的身份呢。
却说另一边,何雨柱被李建民整得哇哇乱叫。
他这时才想起身为大院主事人的刘海中。
“二大爷,你看看这蛮子吧,哪有在院子里这样就动手的?”
何雨柱疼得龇牙咧嘴,却怎么也甩不开李建民。
刘海中看了李建民一眼。
虽然他因为要官的事情跟李建成闹不愉快,连带着对李建民也有看法。
但想着刚才何雨柱对他那么不客气,他也犯不着为何雨柱说话。
于是,他背着双手模仿领导的步伐走出了屋子,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
“一点小事而已。”
“好歹是要结婚的人了,不要这么计较好不?”
“对了,祝你新婚快乐。”
刘海中走了出去以后,阎埠贵也留下一句新婚快乐离开了。
却说另一边,何雨水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那间屋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