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梁启东也没多嘴问是什么重要的事,直接点头道:“没问题,二点之前我一定到,你尽管去忙自己的事。”
徐慧真见他答应下来,瞬间心中大定,“要不是那些老主顾天天要来关顾,我索性明天就直接不开门了,这次还是多亏了有你,你放心,耽搁你的半天功夫我会付你工钱的。”
工钱不工钱的无所谓,他梁启东就是喜欢乐于助人,遂大大咧咧道:“依咱俩的朋友关系帮你看下店算什么,哪还能要你钱,你要是过意不去给多给我免几次酒钱就行。”
就在这时,小酒馆门口传来客人来了的动静,徐慧真忙不迭说道:“那成,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前面招呼了,你要是想喝酒就自己打,不用客气。”
梁启东犹豫了一下,遂点点头道:“算了,这边桌椅等晾干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把后院收拾一下就回去了。”
见他要走,徐慧真硬生生止住脚步,转头看着他小嘴微张欲言又止,可惜最后还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成,那你路上骑车慢点。”
等她离开,梁启东马上开始收拾后院起来,他刚才没有决定继续待在酒馆里面,就是本着若即若离的原则。
想得到徐慧真这样女人的心根本急不得,要慢火细熬,水到渠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收拾完后院之后,梁启东顺手将后院门给关上,骑上车往四合院驶去。
刚推着车进了院门,他便院里的气氛有点不对,不仅没有一点即将要过年的年味,还不断神色各异的对着中院指指点点,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本来站在门口的阎埠贵见到他回来,小眼珠子一转,急忙凑了过来,一脸焦急道:“小梁,你可算是回来了,院里出大事了!”
梁启东有点惊讶,他不过是才离开几个小时,院里能出什么大事,遂好奇道:
“三大爷,这是咋了,天塌下来了?你这时候就甭卖关子了,快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阎埠贵表情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稍稍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你不知道吧,你刚离开不久,一大爷就挨家挨户喊咱院里的年轻人给院里的老人打扫屋子。”
“哪知道贾东旭那家伙一个没站稳,从梯子上面摔了下来!”
“摔死了?”梁启东眼珠子一瞪,虽然很惊讶但也不不至于被吓到,毕竟按剧中的剧情来说,贾东旭确实是在这几年去世的。
但这关自己什么事?什么叫我可算是回来了?难道是院里已经等不及凑齐人吃席了?
阎埠贵眨巴了下小眼睛,“那倒是不至于,当时他爬得不高,只是把腿摔骨折了。”
“不是,三大爷您说话能不能甭只说半截,听得人着急。”梁启东不由的一阵可惜,贾东旭要翘辫子了,那院里可算是没了一个祸害。
他随即问道:“那他是在我家屋顶摔下来的?不然跟我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朝中院的方向看了一眼,“也不是,他是在清理后院那些老房子的时候摔下来的,不过他可是从你家的梯子上摔下来的。”
“嗯嗯。”梁启东一时没反应过来,点点头道:“这家伙没摔死倒是挺可惜的,都是一个院的,那您一会去看望他的时候,帮我带声好,我就不去看他了,我和他不对付。”
阎埠贵见他要走,忙不迭拉住他,“你这小子怎么听不懂我的意思呢!”
“贾东旭是从你家的梯子上摔下来的,梯子是老易借的,活也是老易叫干的,贾张氏那老虔婆吵吵着说你和老易,还有去喊他的傻柱,三家都要负责任。”
梁启东真是当场被气笑了,这个跟“小偷来你家偷东西摔断腿找主家的麻烦”有什么区别,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没整治贾张氏这老寡妇,这老家伙又不老实出来作妖了。
念及至此,梁启东随即笑眯眯打趣道:“三大爷,您不觉着这件事很搞笑嘛,这就好比你教的学生在学校玩闹把腿摔折了,却来找你赔钱,说是你的责任,你认不认下这件事?”
“那我肯定不认呀,要承担也是学校承担。”阎埠贵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道。
“那不就得了,是一大爷喊那家伙去干活的,那应该全是一大爷的责任,反正一大爷是咱院最有钱的人,叫他赔医药费不就行了。”
梁启东笑呵呵的摆摆手,示意阎埠贵甭管这件事,随贾张氏闹去。
阎埠贵见他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小梁,你还别真不把这事当回事,人家贾张氏现在是赖上你们三家了,吵吵说你们只要有一家不赔钱,他就立马告到派出所去。”
梁启东没继续搭理阎埠贵,头也不回的往中院去了。
就在这时,三大妈打开家门从阎家走出来,一脸好奇的问:“怎么样,当家的,小梁怎么说?”
阎埠贵撇撇嘴,幸灾乐祸道:“这小子根本就没当回事,可我知道,这次贾寡妇多半是动真格的了!”
“因为贾东旭这次可能永远站不起来了,就是想站起来最少也得大半年,贾家全靠他的工资过生活,贾张氏不多讹点钱贴补家养肯定不罢休。”
三大妈认同的点点头,“要不说还是当家的你看事情看得透,看来这次咱们院要热闹了,走,咱们去中院看热闹去。”
“你先去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把花浇完再去不迟。”阎埠贵摆摆手,随即拿起喷壶浇起花来。
“那我先去了。”三大妈说完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往中院去了。
阎解放他们见自己老娘去看热闹了,纷纷从家里露出头来,随后排成一串跟上三大妈的脚步也往中院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