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霍在当地安营扎寨甫定,便立刻铺开纸张,挥毫泼墨,怀着满腔急切,给远在徐州的妻子常朱玉写了一封书信。
信中,他言辞恳切,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妻子的信任与依赖,详细说明了当下局势的严峻,诚恳地请求她率领军队前来支援自己,共同应对眼前的困境。
写完信后,韩霍深知此事的紧迫性与重要性,精心挑选了一名机灵且忠诚的亲兵。
他郑重地将这封承载着重大使命的信件交到对方手中,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再三嘱咐他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将信安全送到常朱玉手中,不得有丝毫延误。
此人名叫崔勒明,他领命后,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飞身上马,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南下的征程。
一路上,他栉风沐雨,风餐露宿,翻山越岭,穿越了无数的艰难险阻。
无论是崎岖的山路,还是泥泞的小道,都无法阻挡他前行的脚步。
经过数日的艰苦跋涉,他终于从淮北抵达了徐州。
当徐州城的青砖城楼出现在视野中时,他的坐骑已累得口吐白沫,他自己也满眼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勒明恐坐骑猝毙,先卸鞍放骑的大青马于护城河边歇息片刻,自将鞍下暗藏的干粮袋并火漆函一并揣入怀,才往城门。
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泛出鱼肚白,崔勒明勒马停在城门口。守城的老兵拄着长枪,眯眼打量着这个风尘仆仆的汉子。“站住!城门刚开,可有路引?”
崔勒明翻身下马,从怀中摸出鎏金牌牌:“在下乃英国公麾下亲兵,有紧急军情呈送夫人,烦请通融。”
守城的士兵们一见到那枚代表着韩霍身份与权威的令牌,又仔细辨认出他确实是韩霍身边的亲兵,不敢有丝毫懈怠,当即放行让他进城。
守城的老兵,好奇地打量着神色匆匆的崔勒明,忍不住开口多问几句:“这么早,到底有什么急事呀?国公老爷怎么会让你这么急匆匆地从淮北赶过来呢?”
崔勒明一脸严肃,语气沉稳地回答道:“国公爷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让我送信给夫人。“事关重大,不便多言。”
一听说是有要紧事,老兵不敢再耽误他时间,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你了,你赶紧去送信吧!”
于是,在老兵的指引下,崔勒明快步来到了英国公府门前。
他抬头看了看门口的守卫,这个家丁正靠在门柱上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眼角还挂着眼屎。
崔勒明走过去露出友善的笑容,说道:“嘿,老兄,看你这一脸倦容,昨晚应该是值了一整夜的班吧!
不过,兄弟我还得麻烦你一件事,帮我把这封信送进去给夫人。”
把门的家丁虽然因为值夜而疲惫不堪,有些不情愿,但看着崔勒明那诚恳的样子,又深知韩霍的身份地位,还是强打精神,接过信件,转身走进了府内。
过了一会儿,这个家丁回来了。他打着哈欠,一屁股坐在国公府门槛上,然后对崔勒明说道:“常将军还没有睡醒,我已经把信交给她的侍女了。”
常朱玉不仅仅是韩霍的妻子,更是正儿八经得到册封的女将军,所以英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尊称她一声将军。
结果过了小半个时辰,依旧没人再来搭理他们两个。看样子,这位女将军还是没睡醒,崔勒明虽然着急,但也只能耐心等待。
就这样,崔勒明蹲在国公府门口,和这个把门的家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他心思缜密,深知这次任务的关键,话里话外都在巧妙地套问常朱玉的性格脾气,以免一会儿见面说错话触了霉头。
此时,常朱玉正缩在被窝里面。尽管被子十分厚实,但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好身材依旧隔着被子若隐若现。
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长而密的睫毛像蝶翼般垂着,圆润的下巴上让她少了几分沙场的凌厉,多了些娇憨。
从时间上推算,她也快醒了。她的侍女看了看天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轻声唤道:“将军,该起床了。”
常朱玉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慵懒地把身上的被子推开。旁边的侍女见状,感觉自己都快流鼻血了。
虽然常朱玉身上穿着白色中衣,但她那完美的身材,每天早上都让侍女看得目瞪口呆肩颈线条流畅优美,腰间不盈一握,裙摆下隐约可见纤细却有力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玉足。
哪怕侍女自己是个女人,每次看到常朱玉的身材,都不禁感觉血脉喷张。
侍女心里默默想着:夫人她又能打,又贤惠,还这么漂亮,把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国公爷居然还不知足,居然纳妾。
前些日子,在两方还没有交兵的时候,韩霍一日去青楼喝花酒解压。
结果喝到兴奋处,被旁边陪酒的妓女夸得晕头转向,高兴之余,竟掏出来五百两银票就给对方赎身了。
这名被赎身的女子名叫茅娇娇,是个刚刚及笄还没有开苞的小美人。
别看她年纪小小,身段比同龄女子丰腴不少,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却不输双十年华的女子,尤其是胸前鼓鼓囊囊的让人眼馋。
如此火辣身材,再有稚嫩的脸蛋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和小鹿般懵懂的眼神,确实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