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她确实比我们强,如果没有兰芷,我们现在估计会很惨。”苏兰月认真的说道。
因为苏兰芷帮她们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不然苏兰语会被郑明丽杀掉,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被钱听荷抱过去,欺负而死,她会将钱听荷的孩子养大,她和祁靖峰会被白眼狼给气死,然后被这个白眼狼继承了一切。
姐妹俩聊了一会儿,祁靖峰就做好了饭菜,他将菜端出来放在饭桌上。
一盘油亮的红烧肉,肥瘦相间,qq弹弹地冒着热气,一盘小葱炒鸡蛋,黄绿相间的颜色看着特别的好看,还有白菜肉末汤。
“赶紧吃,尝尝你姐夫的手艺。”苏兰月给苏兰语夹了块红烧肉。
苏兰语笑着说道,“四姐,你当我第一次吃四姐夫做的饭吗?哪周末回家四姐夫不给大家做饭啊?”
苏兰语咬了一口,肉香混着酱香在嘴里散开,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确实入味。
她冲祁靖峰竖了竖大拇指,“不过四姐夫的厨艺确实越来越好了,做的菜一次比一次好吃。”
祁靖峰被苏兰语夸的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瞎做的,能吃就行,快吃,一会儿菜凉了。”
饭后,天色还是亮的,苏兰月让祁靖峰送苏兰语回去,不过苏兰语给拒绝了。
现在天还亮的,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小姨子和姐夫得避嫌,让别人看到走在一起,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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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宏盛虽然在外地帮苏兰芷牵绊住郑明丽的手脚,但他偶尔还是给苏兰芷汇报那边的进度。
只是苏兰芷没以自己的真容见许宏盛和李森,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位‘婶子’就是苏兰芷。
许宏盛每次都是把信放在李森那儿,之后苏兰芷再去李森那儿拿。
许宏盛一次次送信回来汇报他那边的进展,最终顺利的拿下郑明丽,苏兰芷知道这个郑明丽是多么恶毒的人,便提醒了许宏盛一声,不要掉以轻心,免得被郑明丽给杀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北风卷着雪珠子刮了好几场,终于盼到了高考的日子。
天还没亮透,玻璃窗上结着厚厚的冰花,寒气从门缝里钻进来,冻得人瑟瑟发抖,鼻尖通红。
可这彻骨的冷,根本阻挡不了考生们眼里的热乎劲,这是多少人盼了多少年的机会,是回城,是改变命运的唯一的机会。
苏兰芷早早的起了床,贺望天正抱着刚睡醒的儿子喂奶,见她穿好棉袄就要出空间,连忙说道,“我送你去吧!外面冷,我骑车带你快些。”
“不用不用。”苏兰芷帮他理了理儿子的衣服,“考上离家这么近,不用你送,我跟苏俊瑶、苏晓约好了一起走,你在家看好孩子,别让他冻着就行了。”
贺望天知道她性子倔,只好叮嘱,“那路上慢点,揣好准考证,别紧张。”
“知道啦!”苏篮子笑着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就挎着帆布包出了空间。
刚到巷口,就见苏俊瑶和苏晓裹着厚围巾等在那儿,两人手里还拿着复习资料,嘴里还念念有词。
主要是两个人都没有去学校进行系统的学习,大部分都是靠自学,和大家的辅导,她们心里没有底气。
“兰芷!”苏晓挥了挥手,鼻尖冻得挺红,“我好紧张啊,心脏砰砰跳的好快。”
“我也是。”苏俊瑶呵了口白气,“昨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怕漏看了知识点。”
苏兰芷将早餐递给她们,一人两个白面馒头和一杯豆浆。
是她从空间小区的包子铺拿的,高考这么重要的时候,她可不敢蒸冰箱里那些冷冻品给她们吃,要是害的她们拉肚子了,那可就错过好机会了。
苏俊瑶和苏晓接过早餐,赶紧拧开豆浆的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热腾腾的豆浆喝下去,感觉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别想那么多,咱们准备了这么久,该会的都学会了,正常发挥就行了,不要想着一定要考多少分,就那么考,最后是多少分就是多少分。”三个人并肩往考场走去。
越靠近考场,人越多。
校门口的空地上,挤满了穿着棉袄、棉裤的考生,有的缩着脖子跺脚取暖,有的背对着墙站着,借着熹微的晨光翻看手里的书,嘴里小声嘟囔着数学公式和课文,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股紧张。
考上外的人,年纪大的都能当爷爷了,年纪小的还是半大的孩子,可每个人眼里的光都一样,那是对未来的盼头,是想把被耽误的青春给补回来。
“别瞅了,我们也再看看。”苏晓从包里掏出数学书,皱着眉头说道,“数学真的好难啊,那些公式对我来说就跟天书一样,要是没人教我,我完全看不懂啊!”
苏俊瑶和苏晓找了个背风的墙角,挤在一起翻书,冷风刮过耳边,都能感觉到有哨子声在耳朵里响着,可谁都没有在意。
周围全是翻书声、背诵声,混合着咳嗽声、跺脚声,在这寒冬里组成了最美好的声音。
苏兰芷静静地站在那里,心情很平静,上辈子在那样恶劣的学习环境下,她都能考上大学,只是她父母不喜欢她,不让她读罢了,但是在这里不一样,她提前好几年就开始复习功课了,而且还有贺望天这个高学历人才给她辅导。
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担心。
就算这一次考不上,还有下次机会呢,又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有必要那么焦虑。
“铛……铛……”学校的钟声响了,考生们像潮水似的往校门口涌。
苏俊瑶把书塞进包里,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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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考场,人越多。
校门口的空地上,挤满了穿着棉袄、棉裤的考生,有的缩着脖子跺脚取暖,有的背对着墙站着,借着熹微的晨光翻看手里的书,嘴里小声嘟囔着数学公式和课文,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股紧张。
考上外的人,年纪大的都能当爷爷了,年纪小的还是半大的孩子,可每个人眼里的光都一样,那是对未来的盼头,是想把被耽误的青春给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