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如锋利的刀刃般撕裂夜空,那尖锐的声响,像野兽愤怒的嘶吼,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着耳膜,让人的心也随之揪紧。
裴玄澈动作如闪电般迅捷,将染血的族谱碎片塞进沈扶黎的裙袋,手指触碰到那碎片,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猛地转身,面对楼下闪光灯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的记者,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那俊美的面容如同希腊雕塑般,在闪烁的灯光下散发着令人目眩的魅力。
“沈小姐已同意终止恋爱关系。”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仿佛一颗炸弹,瞬间引爆全场。
人群中开始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人对裴玄澈的话表示惊讶,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有人则在窃窃私语猜测沈扶黎的反应,交头接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沈扶黎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不能被这些干扰,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虚拟键盘上,心里想着一定要尽快破解密钥,找出背后的真相,因为她感觉到这场婚宴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她纤细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飞舞,那灵动的姿态,像弹奏一首激昂的乐曲,键盘上的灯光随着她的动作闪烁不定。
密钥一道道被破解,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无形的压力,仿佛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突然,全息投影屏幕上画面一转,播放出一段“亲密”视频。
视频中,裴玄澈与林婉清举止暧昧,画面极具冲击力,让人浮想联翩。
沈扶黎冷笑一声,这拙劣的剪辑,连小学生水平都不如,那不屑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冷。
就在这时,谢秘书的加密消息弹出:“宴会厅空调系统被植入神经干扰剂,目标:让所有人相信少爷接受联姻。”
好一招釜底抽薪!
沈扶黎眸光一凛,看来今晚这出戏,比她想象的还要精彩。
婚宴现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虚伪的笑容。
林婉清端着一杯香槟,袅袅婷婷地走到沈扶黎面前,柔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裴少爷说,你该去沈家祖宅取回私人物品。”
沈扶黎接过酒杯,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那寒意顺着手指传遍全身,裙袋里的族谱碎片突然发烫,一股灼热感传来,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作祟。
她不动声色地看向玻璃幕墙的倒影,瞳孔骤然收缩。
十二台仿生人杀手,正无声无息地从幕墙后升起,泛着金属冷光的武器,在水晶灯的照射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那光芒像是恶魔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呵,这是要瓮中捉鳖啊!
沈扶黎佯装醉酒,身体一歪,酒杯脱手而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吸引了周围宾客的目光。
她踉跄着后退,跌入花园的灌木丛中。
夜色掩护下,她用指甲在假山石上刻下谢秘书教的密文,每一个笔画都精准而有力,指甲与石头摩擦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婉清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像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着沈扶黎的神经。
“沈小姐,你还好吧?”林婉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伪善的关切。
沈扶黎突然扯开礼服,露出沈家玉佩,那玉佩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邀请函,那光芒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我会乖乖当祭品?”她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让人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林婉清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远处,地窖传来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那声音像是巨兽的喘息,在黑暗中回荡。
地窖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机油的腥气,熏得人头晕脑胀,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如同野兽的低吼,从地窖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裴玄澈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的嘴唇紧抿,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然后,他缓缓地把手伸进怀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扶黎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拿出什么东西。
他一脚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灰尘像炸弹一样爆开,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舞,那灰尘呛得人咳嗽不止。
密室里,空气更加污浊,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人几乎窒息,那血腥的味道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他一把抓住沈扶黎的手,那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沈扶黎吃痛,却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裴玄澈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布,上面赫然印着诡异的契约纹路,他将那块布猛地按在沈扶黎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那血迹,像是活的一样,顺着她的肌肤蔓延开来,形成一个刺目的双生契约刺青。
“三十年前,祖父用血契换沈家血脉,现在,该轮到我们改写规则了。”裴玄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就这?”沈扶黎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老掉牙的剧情,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她用力抽回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想改写规则?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裴玄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危险的光芒:“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猛地逼近沈扶黎,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