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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城总首领宫殿的穹顶垂下十二盏琉璃宫灯,将殿内映照得一片昏黄。刘墨斜倚在黄金狼首王座上,指腹摩挲着扶手上镶嵌的鸽血红宝石,忽然瞥见右下首的紫檀木椅上,早坐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墨色暗纹锦袍,衣料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云锦,在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水波纹光泽,袍角绣着暗金色的云纹,每道纹路都用金线勾勒,需凑近了才看得出其中暗藏的玄鸟图腾。

他腰间悬着一枚羊脂白玉带钩,玉质温润如凝脂,钩首雕成螭龙衔珠的模样,珠粒是南海进贡的砗磲,在昏暗中透着淡淡的虹彩。

中年男子坐姿端正,背脊挺得笔直,却不显僵硬。他手中把玩着一只汝窑天青釉茶杯,杯沿泛着淡淡的紫晕。

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翡翠扳指,色泽浓艳如雨后新绿,指节分明的手上,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光泽。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容白净,下颌线条柔和却不女气,眼角有细密的笑纹,却丝毫不显苍老,反而透着几分历经世事的温润。

鼻梁高挺,唇线清晰,唇角自然下垂时带着几分疏离,目光落在刘墨身上时,深邃如古井,不起半分波澜。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周身的气场。明明只是静静坐着,却像一座沉在水底的玉山,不张扬,却自有千钧之力。

锦袍上的暗纹、腰间的玉带、指间的玉扳指,所有华贵的物件在他身上都化作了陪衬,仿佛他天生就该拥有这些,甚至比这些更尊贵的东西。

“总首领的血蛭,养得倒是愈发精神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带着江南口音特有的软糯,却字字清晰,撞在殿内的青铜鹤炉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刘墨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狼首剑的穗子无风自动。他一直在这个大殿之中坐着,却是没有丝毫感知到此人的到来。

这时刘墨不由得暗自心惊,以他六品巅峰的实力,居然丝毫察觉不到这人的到来,由此可见这人恐怖的实力。

“阁下在我殿中坐了多久?”刘墨的声音带着寒意,肩甲上的狼头图腾似乎活了过来,獠牙闪着冷光。

中年男子却笑了,眼角的细纹愈发明显,手中的汝窑茶杯轻轻放在案几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从总首领打算用血蛭来对付铁石城和北萧城的时候,就来了。”他抬手拂过锦袍上的褶皱,动作优雅得像在整理衣袖。

刘墨闻言心头一跳,心中不断地猜测着此人的真实身份以及此行的来历。

殿内的琉璃灯突然晃了晃,将男子的影子投在墙上,与王座的狼头暗影重叠,竟生出几分势均力敌的意味。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节奏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来,是想问问总首领,用整个北境的血浇灌虫豸,这代价,你付得起吗?”

刘墨盯着他无名指上的翡翠扳指,突然认出那是前朝太子的旧物,上面刻着的“永”字被玉匠巧妙地藏在螭龙纹里。

这人的雍容华贵,从来不是穿在身上的锦缎玉器,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属于上位者的底气,像一把裹在丝绸里的剑,看似温润,却能在刹那间刺穿人心。

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刘墨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那边派过来的人?”

“敢问阁下可是那那边派来的人?不知阁下此次前来是有什么指点吗?”刘墨站起身来对着这个中年男子微微拱手说道。

那中年男子闻言只是微微抬了抬头,随后便又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茶具。

那人面前的梨花木案上,摆着套汝窑天青釉茶具,盏沿泛着淡淡的紫晕,正是早年宫中流出的“雨过天青”珍品。

他抬手提起宜兴紫砂壶,壶身温润如玉,壶嘴流出的茶汤呈琥珀色,注入盏中时发出“泠泠”轻响,像是初春融雪滴落青石。

中年男子食指与中指轻扣盏沿,将茶盏举至眉骨处,眼帘微阖。天青色的盏壁映着他白净的面容,眼角细密的笑纹里仿佛藏着岁月沉淀的雾霭。

他先是侧头轻嗅,鼻尖距茶汤寸许,鼻翼微动间,喉结极轻地滚动了一下——那是雪顶含翠独有的清苦香,混着蜜兰的甜润,在他周身织成层薄薄的香雾。

“这茶采自朔月城以西的断云峰,”他终于开口,声音里裹着茶汤的暖意,“每年清明前,需用处女指尖采摘嫩芽,杀青时要以松木明火急炒,最后用雪水封存三年。”说话间,他将茶盏转了半圈。

刘墨的狼首剑穗子突然晃了晃。他看见男子浅啜茶汤时,下唇轻抿的弧度宛如新月,茶汤沾在唇上,映出一点水光,却被他用指腹极缓地拭去——那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白,与指间那枚满绿翡翠扳指形成温润的对比。

“总首领军中的粗瓷碗,怕是盛不出这茶的真味。”男子放下茶盏,盏底与案几碰撞的“叮”声,竟盖过了殿外血蛭啃噬石壁的沙沙声。

他拈起茶荷里的干茶,茶叶蜷曲如雀舌,叶脉间还沾着细如星尘的白霜:“断云峰的雪水,能解这茶的寒,就像……”他抬眼时,目光与刘墨相撞,眼底的深邃里浮出丝笑意。

茶雾在他鼻端萦绕,将那身墨色云锦袍上的暗金龙纹晕得愈发模糊。他忽然屈指轻弹盏沿,余音在殿内盘旋时,案几上的茶匙竟微微颤动,像是被无形的力场牵引

“第三泡最是要紧。”男子再次提壶,茶汤入盏时激起细微波纹,盏中浮起的茶沫聚成极小的漩涡,他将茶盏推至案几中央,推过的轨迹在茶渍上划出浅痕。

刘墨盯着那盏茶,忽然发现茶汤里映出自己的脸,但是那张脸摇晃扭曲、残破不堪。而中年男子正用指腹摩挲着翡翠扳指,扳指上的螭龙纹在灯影中活了过来,龙爪恰好按住盏中最湍急的漩涡。

“总首领不妨尝尝?”男子的声音里带着茶香的清润,“这茶里,有断云峰的雪,有采茶女的指尖温,还有……”他顿了顿,眼角的笑纹突然深了些。

茶雾渐渐散去,露出男子锦袍下摆绣着的玄鸟图腾,鸟喙正对着刘墨王座的狼首。他端起自己的茶盏,浅啜的动作优雅如抚琴。

“是我利用血蛭来攻打铁石城和北萧城的举措引得上面那位大人的不满了吗?”刘墨微微沉着脸问道。

见到刘墨已经是如此直接,那个中年男子终于也是开始正面回答刘墨的疑问。

“北境可以乱,但是不能太乱,特别是有个地方你碰不得。”

可以乱,但是不能太乱?有个地方碰不得?

刘墨开始细细地咀嚼中年男子的这句话,再结合那位大人可能的身份,刘墨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

“请你回去告诉那位大人,刘某我虽然嗜血好战,但是也是懂得分寸的,此次用血蛭来攻打北萧城也并没有真正地下死手,只是想要暂时牵制北萧城的兵力不让其分兵去支援铁石城而已。”

听到刘墨的这段汇报。中年男子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在为谁做事,也要记住那位大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因为你的原因坏了那位大人的计划,你现在的地位也会瞬间化作云烟消散。”

闻言刘墨脸色微微一沉,不过也是没有反驳。

紫霄城的城墙在朔风中泛着青灰色的冷光,砖石缝隙里凝结的冰棱如倒悬的利刃,每道棱线都映着城头狼头旗的狰狞。

那面深灰底色的旗帜被西北风扯得猎猎作响,猩红狼头的眼窝处破了个碗口大的洞,像是被生生剜去的眼珠,露出底下发黑的布帛,边缘还缠着几缕未腐的发丝。

护城河结着三尺厚的冰,冰层下隐约可见冻僵的浮尸,甲胄上的狼头纹章与城头的“紫霄”匾额遥遥相对。

冰面被巡逻士兵的铁蹄踩出蛛网般的裂痕,裂缝里渗出的黑红色黏液在低温下凝成琥珀状,折射出妖异的光。

城门处,穿貂裘的达官贵人骑着高头大马呼啸而入,马蹄溅起的冰碴砸在乞讨者的破碗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守门卫兵的铠甲上沾着暗红的血渍,腰间铜铃随着呼吸轻晃,铃声里混着远处炼油厂传来的齿轮转动声,像无数冤魂在磨牙。

城门两侧的卫兵身披黑熊皮甲,甲胄缝隙里嵌着未化的冰碴,腰间铜铃随着呵出的白气轻晃,铃舌上缠着半片染血的布条。

领头的队正斜倚在门柱上,狼头纹护心镜反射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他靴底碾着块冻硬的窝头,饼屑混着唾沫啐在流民脚边:“每人十个铜板入城费,少一个子儿,就冻在护城河冰窟窿里喂鱼!”

流民们瑟缩着掏口袋,有人摸出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被队正一把夺过,指缝漏下的碎银却被他悄悄攥进手心。

一个老婆婆颤巍巍递上布包,里面裹着半块麦饼,队正捏着饼边闻了闻,嫌恶地扔在地上:“这猪食也敢拿来当钱?拖去西边炼油厂,给‘血祭’添点料!”

哭喊声中,两个卫兵架起老婆婆就走,她怀里的婴孩突然哭起来,哭声刺破寒风,却被队正一脚踹在襁褓上:“再嚎就把你扔进油锅!”

年轻人背着包袱挤到队前,粗布棉袄上沾着的雪粒在他弯腰时簌簌掉落。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用麻绳串着的三枚铜板,铜钱边缘磨得发亮,显然被摩挲了很久。

“官爷,俺、俺就这些了。”他声音发颤,双手捧着铜板递过去,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队正斜睨着他,目光扫过他冻裂的手背,突然伸手扯开他的包袱——里面滚出的不是杂粮,而是几块冻硬的薯干,薯干上还留着牙印。

“乡巴佬,就这点东西也敢进城?”队正掂着铜板冷笑,突然将铜板扔在地上,用靴底碾得粉碎,“要么再掏五个子儿,要么去给屠将军喂马三个月,选吧!”

年轻人慌忙从棉袄内袋摸出个布卷,里面裹着枚成色极差的碎银,银角缺了一块,像是从什么器物上掰下来的。

他把碎银塞给队正,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官爷通融,俺是来寻亲戚的,他、他在里头当差……”

队正掂着碎银,突然用刀鞘戳了戳他的腰:“里头藏啥了?”年轻人吓得一哆嗦,慌忙扯开衣襟,露出里面缝补的补丁:“没、没啥,就一件旧棉袄……”

队正只是略微有些狐疑地看了这年轻人一眼,便也就放行了。

就这样,年轻人跟着人流顺利地进入到了紫霄城中。

城内街道上,绸缎庄的琉璃窗映出珠光宝气,却在转角处突然凹陷——那里藏着黑市的入口,一尊“招财貔貅”的眼珠被人转动三次,兽口便缓缓张开,露出通往地下的阶梯,阶梯壁上嵌着人骨制成的烛台,烛泪呈暗红色,在寒风中泛着诡异的油光。

年轻人混在进城的流民中,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棉袄,布鞋的鞋尖磨出了洞,露出冻得通红的脚趾。

他背着半旧的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杂粮,脸上堆着憨厚的笑,见了卫兵便慌忙低头,露出额前乱蓬蓬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跟着人流穿过朱雀大街,路过万宝阁时,下意识地避开了琉璃窗的反光——那窗户能照出佩戴逾制服饰者的影子。

街角的糖画摊前,老艺人正在熔糖,金黄的糖浆在铁板上画出狼头形状。年轻人停下脚步,掏出几枚铜钱,声音带着乡下人的木讷:“要、要个莲花的。”

老艺人抬头打量他,见他指节处有层厚茧,掌心却异常光滑,像是常年握着什么细长的物件。

但是老艺人也没有多问,开始埋头做着糖画。

“莲花要什么样式的呀?”老艺人一边准备着糖浆一边问道。

“要北方的莲花。”年轻人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的老艺人身体微微一僵,低着的眼睛也微微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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