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任和赵卓君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严寒直挺挺得躺在床上,高香寒已经没了行踪,是严寒打电话把他们叫来的。
他脸色极为难堪道,
“你们俩以后再做这种耍伎俩的事,就滚蛋。”
吴任低着头,脸色发红得看了赵卓君一眼,有些责怪的意味。
那天吴任听说严寒胃部出血住院了,一股脑子就想往医院里窜,被她拦住了,
“吴任,你要是敢去看严寒,我一定把你从严寒那儿要过来,给我做秘书。”
吴任顿时不动了,脸色却焦急道,
“严董。身边没亲人了。”
赵卓君指着他的脑门子说,
“你傻呀。你去了,他才没亲人。
那个高香寒不就是亲人吗。就让她耗在那里。把他俩耗死在一起。我赵卓君不掺和他们两个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我赵卓君能文能武的,哪个男人不稀罕我。”
吴任惊讶看了她一眼,她摸了一支香烟抽着,
“比起那个温怀慕,我更想高香寒和他严寒在一起。反正温怀慕和她也没结婚,不过住在一起而已。可严寒还和她高香寒有一个孩子呢。
他们俩现在闹成这样,得给他们俩创造机会,吴任,你说是不是?别去打扰他们俩了。还有啊,你是严寒的秘书,平时也多找机会撮合撮合他们两个。”
所以,当时吴任听了她的话没去医院,可她怕吴任夜里忍不住又去打扰,晚上就硬拉着吴任去酒吧逍遥了。
总之,她就是不想让吴任过来碍眼。
她也放弃严寒了。
她和吴任彼此心虚看了一眼,又听到严寒说,
“帮我办理出院。”
吴任当即就急了,“严董,医生说还有三天你才能出院。”
严寒斜了他一眼,“少废话。给我备车回集团。”
他又问赵卓君,“冯氏集团。这两天来找事了吗?”
赵卓君看他已经准备起床走人了,应了一句,
“都是小打小闹。我赵卓君应付得来。不过,他们要和我们抢城南那块地皮,听说今天下午要去实地勘察,还有官员作陪。”
严寒一把掀掉了被子,冷眼看她,
“这个你应付得来?”
赵卓君不言语了:冯氏集团当家人冯建宁,来头不一般,国外和他们严氏集团抢市场,国内和他们严氏抢地皮,那人做事霸道不讲规矩,凡事由着自己性子来,反正惹出事了,也有人给他擦屁股,她应付得心力憔悴……
可看着眼前的严寒,身体有些不稳的样子,她说,
“严寒。身体最重要。这块地皮实在拿不下,就给冯氏集团吧,他志在必得,都把一群官员叫来给他镇场了。就怕你和他抢。”
严寒已经穿戴好西装打好领带了,把吴任交过来的手表戴在手腕上道,
“从来都是我严寒抢别人的东西,还轮不到别人来抢我的东西。”
赵卓君嘟哝下了嘴巴,小声一句道,
“高香寒还不是被抢了。”
严寒听到了,当即脸色就变了,说道,
“她就不是个东西!!”
。。。。
当天下午,严寒身体还没恢复好,就带着赵卓君和吴任赶到了城南的那块地皮处,远远便看到冯氏集团的冯建宁和一帮官员处在一起,手里正对着远处指点着江山……
他忍着疼痛,笑着过去道,
“冯董,郝市长,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