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友好得握了握手,面带微笑。
冯建宁笑着问严寒,
“严董,上次咱们在酒吧里谈得好好的,怎么转眼就不和我们冯氏集团合作了?是不是我冯建宁哪里做得不对呢?”
冯建宁笑面虎似的说着,严寒砸吧着嘴巴,单身插兜道,
“兄弟,哪儿的话。我们严氏不成气候,那阵子遇到点困难,怕连累你们冯氏集团。这不,今天就想过来取取经,跟着你们冯氏学习经营企业之道。”
冯建宁挑衅得看了严寒一眼,
“严董,您这话可就折煞我们冯氏集团,这城南城北城东城西的,谁不都得听你严董发话啊。你不是寒碜我吗。”
严寒胃里仍旧痛着,面部依旧挂笑道,
“冯董,你说这话可就僭越了,郝市长人还在这里呢。你把郝市长放在哪个位置了。”
冯建宁眉头跳了下,才知刚才言语有些不妥,赶忙开玩笑似的,给郝市长道歉道,
“郝市长,你可别听严董胡说八道。这家伙,纯粹是挑拨咱俩的关系呢。
郝市长在我这里,可一直是这个。
这块地皮给我们冯氏集团,我保证五年内就能让它平地起高楼,郝市长您的业绩上又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你说是不是?”
冯建宁说完变冲着郝市长竖了竖大拇指,又指了指远处的大片荒芜之地。
郝市长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两个人,这两家集团,都不是泛泛之辈。
很明显,这两人今天是来抢城南这块地皮的,两个人从前这遮着藏着的,如今直接争到他面前了。
他谁也不敢得罪。如果背后的实力,非得论个高下的话,还是他严寒厉害。可是冯建宁来头也不小。
于是他想开溜了,直接找了个借口捂着肚子说,
“哎呀呀,我这肚子怎么突然窜稀了。你们俩先谈着,我去个厕所就回来。”
郝市长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一溜烟的闪没人了,冯建宁面部不悦得看了严寒一眼,
“严董,真是厉害啊。出来露个面,郝市长就肚子疼了。”
严寒冲着他笑了笑说,
“冯董,我管天管地,可管不了人拉屎放屁。也就顶多管管你。”
冯建宁当即脸色拉黑了,严寒冲着他点头道,
“兄弟,和你开玩笑呢。走,既然咱们兄弟都过来了,就一起看看这大好江山……”
冯建宁不甘不愿得走着,本来眼看今天就要成了,就能拿下城南这块地皮了,半路却杀出个严寒来,坏了他的美事。
可面子还得客套着,只能来日方长,再做打算了。
他和严寒走着逛着,却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看见一男一女坐在地上野餐。
男的穿着工装,灰头垢面的,女的正拿着餐盒给他打开,两个人找了块塑料布铺在地上,当做餐桌,正坐地而食。
冯建宁摆了摆手,让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停步,笑着给严寒说,
“严董,人家小情侣约会呢。咱们就不去打扰了。换个地方逛看。”
冯建宁看见严寒脚步停了,脸上好像还有虚汗,看着那对小情侣,他跟着去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好回头,和他撞了眼:
酒吧的那个服务员!
说自己家里有螨虫,脸上不舒服的服务员!
他那会给了她名片,意有所指,让她给自己联系,想着和她温存一夜的。
没想到人家没搭理她。
眼下却和这么个不起眼满身灰土的工人在这午饭,他顿时起了心思道,
“严董,你也看见了?这不是酒吧里那天那个服务员吗?我过去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