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王宫的夜宴,被千盏琉璃灯染成了流动的彩虹。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映着穹顶的星图壁画——那些用鲛人泪绘制的星辰,竟与中原的二十八宿一一对应,护心镜的狼首纹,正对着波斯的“护民星座”,如同一把钥匙,插入了时空的锁孔。
“妙晴,”崔秀宁的指尖,抚过席间的波斯织锦,“莫要耍蛮劲,胡旋舞的精髓,在腰肢的柔。”
冯妙晴的红裘,此刻换成了波斯式的金箔胡旋裙,狼首刀的刀柄,缠着苏绾送的鲛人绡,刀柄末端的狼首,与波斯公主的狮鹫纹腰带,在烛火中,发出清越的共振。她忽然轻笑,声如草原的烈酒,手腕轻抖,金箔裙上的“狼首护民”纹,竟与公主的“狮鹫守夜”纹,织成了胡汉波斯的合璧图。
波斯公主的琉璃面纱,泛着孔雀石的幽光,她的指尖,掠过冯妙晴的狼首刺青,用粟特语轻笑:“草原的苍狼,竟能与波斯的狮鹫共舞。”
鼓点骤起时,冯妙晴的狼首刀,忽然出鞘三寸,刀背击在青铜羯鼓上,发出沉郁的响。她的腰肢,如归狼原的风,卷着金箔裙,在地毯上,踏出“胡汉共荣”的图腾;波斯公主的琉璃裙裾,扫过地面的“万邦来朝”浮雕,竟与冯妙晴的舞步,形成完美的镜像。
“好!”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成了击节的杖,戟穗的五色彩线,扫过烛火,显形出五女的剪影。他的护心镜,映着席间的波斯学者——他们的头巾上,竟有与苏绾机关匣相同的“璇玑”纹,“孤曾闻,”戟尖轻点羯鼓,“波斯的‘星盘算学’,与汉家的《九章算术》,共出一源。”
王若雪的算筹,此刻搁在雕花银盘上,她的素衣,绣着波斯的“几何花纹”与汉家的“云雷纹”,算珠在掌心,排出波斯学者所说的“四元术”:“贵国的‘海什木光学’,”算珠停在“光影共振”位,“与《墨经》的‘小孔成像’,”望向波斯学者,“皆从护民的观察中来。”
波斯学者忽然起身,以波斯“智慧礼”抚心:“宇文公的算学先生,”“竟能以《周髀算经》,”“解我波斯的‘代数学’,”“此乃,东西智慧的共荣。”
崔秀宁的指尖,忽然触到波斯王后的琉璃手环——那手环的“葡萄纹”下,竟刻着汉文的“长乐未央”。她的梧桐琴,此刻换成了波斯的“西塔尔琴”,琴弦轻拨,竟奏出《阳关三叠》与波斯《蔷薇诗篇》的合曲:“王后的琉璃工坊,”琴声混着香料的甜,“可愿用,”“波斯的‘月光琉璃’,”“换汉家的,”“蜀锦鲛绡?”
波斯王后的鹰眸,忽然泛起笑意,她取下手环,露出腕间的寒梧纹刺青——那是十年前,她派使者去寒梧别业,求得的护民印记:“早闻寒梧商团的‘共荣锦’,”她的指尖,抚过崔秀宁的袖口,“能织胡汉鲛人,”“同框的,”“梦。”
更鼓三更,冯妙晴的胡旋舞,忽然转入急板。她的狼首刀,与波斯公主的狮鹫匕首,在半空,舞成了“共护生民”的光轮,金箔与琉璃的碎屑,落在宇文渊的护心镜上,显形出“胡汉波斯,情同手足”的字样。苏绾的机关匣,此刻正在记录舞曲的频率,匣内的手记残页,竟自动补全:“当胡旋舞旋出共荣的圆,天空之城的门,将为护民者,永开。”
宇文渊忽然起身,破虏戟的戟尖,挑起波斯王宫的穹顶帘幕,月光倾泻而入,与护心镜的光,共同照亮了殿内的“共荣柱”——柱身的浮雕,从左至右,依次是汉人耕织、胡人放牧、鲛人献珠、波斯商旅,共同托着“护民”的火种。
“波斯王,”他的声音,如琉璃灯的光,清透而温暖,“愿与孤,”“共饮,”“这杯,”“胡汉波斯的,”“共荣酒。”
波斯王忽然离席,以波斯最高礼“亲吻土地”,接过宇文渊递来的青铜酒盏——盏中盛着长安的酒、波斯的蜜、归狼原的奶,三色交融,竟在月光下,显形出“共荣”的光纹。他的指尖,抚过盏身的“海天共主”纹:“从今日起,”“波斯的商路,”“汉家的驼铃,”“皆以‘护民’为旗,”“永不相负。”
是夜,波斯王宫的琉璃灯,第一次,同时亮起寒梧纹与狮鹫纹。冯妙晴的狼首刀,此刻,正与波斯公主的狮鹫匕首,交叉成“共荣”的徽记;王若雪的算筹,在波斯的《星盘经》中,补写了汉家的“浑天说”;崔秀宁与波斯王后,已用鲛绡写下了“丝绸换琉璃”的密约,密约的落款,是寒梧叶与葡萄藤的合纹。
宇文渊望着殿外的星空,护心镜里的“共荣”纹,与波斯的“天空之城”方向,发出清越的共振。他忽然轻笑,声如波斯鲁特琴的余韵,知道这一夜的胡旋舞,不仅是文化的共舞,更是护民信念的共振——当不同的文明,能在“护民”的鼓点中和谐共舞,丝路的尽头,便是天下大同的,共荣之乡。
晨雾漫过波斯王宫时,商队已备好返程的驼队。冯妙晴的金箔胡旋裙,此刻,多了条波斯公主送的狮鹫纹腰带;崔秀宁的西塔尔琴,与梧桐琴并列驮在头驼上;王若雪的算筹,记录着波斯算学的精妙;苏绾的机关匣,储存着波斯星盘的数据。而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上系着波斯王送的“共荣丝带”,在晨风中,舞成了丝路的,最绚烂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