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面的,一路上她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其中一方面是上千块的彩礼,还有一种就是不用彩礼,但是要牺牲自己的闺女,两种都是艰难的选择。
棒梗则是过得有些没心没肺,天天晚上睡在客厅,梦里面都快笑醒的程度,主要是来钱太容易。
他已经积攒了好几十块钱。
贾家的饭桌上。
秦淮茹吃着饭菜,有些食不知味。
槐花还是最关心自己老妈的:“妈,我怎么看您没吃多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什么事情吧。”
她也没说出来去医院看看这种话,主要是家里的条件不允许。
秦淮茹听着自己小闺女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没事,我就出门逛了一圈,觉得有些累,所以没什么胃口。”
“槐花,你多吃点,读书也辛苦。”
她不敢看贾当。
而贾当则是感觉自己老妈今天晚上有些怪怪的,甚至有些时候还在偷看自己。
棒梗吃过了晚饭,从自己兜里掏出钱来:“妈,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您拿着,家里要是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的话,尽管买。”
秦淮茹心情好了一些,但是看着桌上的钱,有些疑惑地问道:“棒梗,我记得你的工资,怎么好像多了一些。”
她怀疑地看着棒梗。
棒梗咳嗽了一声:“这都是领导给的,领导说我工作认真私下给的,还叫我不要给别人讲。”说完,他还看了一眼贾张氏:“奶奶,您可不能瞎说,到时候要是被领导知道的话,估计下一次就没了。”
贾张氏听见这话,一下子激动起来。
“乖孙,你放心,你奶奶又不是傻子,这种占便宜的事情,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放心,不会到处瞎说的。”
她又像是感慨一般:“看来这个易胜男还是有点用处的。”
这人就是这么实际,能有钱拿就是有用处,没有用的时候,就是易家那个绝户头子,反正真理永远掌握在贾张氏的嘴里。
秦淮茹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把钱收了过来,从中间拿出来一块钱。
“棒梗,你现在是咱们贾家唯一的男子汉,在外面也要结交朋友,这一块钱就算是给你的零花钱。”
“如果不够的话,你再管我要就是。”
棒梗则是赶忙推辞着说道:“妈,我不用什么零花钱,再说我吃住都在家里,也不用什么钱。”
“您要是真的想给的话,还不如明天买点肉,咱们包顿饺子。”
一家人都吞咽着口水。
秦淮茹当然听见了,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闺女和儿子,大手一挥。
“那就听你的,包顿饺子,咱们多买点肉,一次吃个够。”说完,她看着自己小闺女:“槐花,这算是你哥第一次发工资,咱们家乐呵一下,你吃完之后,好好考试。”
槐花用力点点头:“妈,您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学习的。”
高考的步伐越来越近, 院里面的三人都通过了预考,实际上这预考就是用来刷人的,当年那么多人,预考通过的人,实际上也就是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
所以说能通过预考的人,还是很有希望考上大学的。
这一届的考生有些不同,考试时间是12月份,上学的时候是2月份,所以实际上少了好多学习时间。
不过这一切对于何家兄妹,还有槐花来讲都不是问题,几人都是应届生。
齐安安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偏过头又看向自己男人,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男人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当年结婚的时候,何雨柱就告诉齐安安晚点要孩子,真要是早点要的话,俩孩子说不定就有一个要去下乡。
尤其是有一段时间,对于领导家里更是要求严格。
何雨柱感觉到有目光在自己身上,抬起头一看,才看到是齐安安,他回了个微笑,转头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
“何晓,你们俩个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到时候别忘了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还有啊,考试的时候做题目,有些时候要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就是你实在拿不定主意的话,就按照自己的第一直觉选,这样大概率是对的。”
何晨听见自己老爸传授经验,赶忙走到他身边:“爸,我爱听这个,您说说点呗,最好是考试秘笈什么的。”
“这样一来,我和我哥给你考个状元回来,到时候你可以得到院里,甚至胡同里的人的羡慕。”
何雨柱听着自己闺女拍马屁的话,淡淡地说道:“不用,你老爹当年考试就受到了羡慕,这次也不过是再来一次而已。”
“哎,这次也就是我没去,我要是去的话,肯定没你什么事。”
“再说这次你们俩个都参加考试,但是这个第一名就一个,你们考虑好谁当这个状元没有?”
何晨被自己老爹这样一说,轻哼一声说道:“爸,您放心,什么都可以让,但是第一名我可是不会让的。”
她说完这话之后,看向自己哥哥:“哥,你也就是比我早出来几分钟,不然的话,你得叫我姐姐。”
齐安安听着自己闺女的话,脸色一黑,她也不知道为啥闺女这么皮,什么话都说。
而贾家的气氛也差不多。
秦淮茹专门请假在家,就为了让自己闺女好好考试,以前的时候,她不觉得这个考试有多么重要。
其实包括她自己,刚刚进城的时候,也是好好学习过的,但是她发现学习根本没什么用,因为她的户口限制了她找工作。
而且进城之后,自己的人生好像也没有得到改善。
但是最近这两三个月或者说是自从高考恢复的消息出来之后,她在厂里面感受到了大家对于高考的态度,弄得她开始重视起来。
“槐花,你的东西都没落下吧,要检查好啊!”
“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的话,妈喊你起床。”
“还有啊,考试的时候不要紧张,不要忘记写名字什么的。”
槐花听着自己老妈的话,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妈,这个您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秦淮茹听着自己闺女的话,还有些懵,反应过来之后回应道:“这还不是我们厂里面那些小孩说的,我天天在厂里面听,自然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