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还是住在东院舒坦,秦家的孩子太多了,闹腾的慌。”
说着秦鸠言悠闲的躺在了,他一直都渴望睡上去的床上。
把手上的书籍放在床头边的小几上,秦鸠言动作柔和的轻拍着面前的床铺,示意让褚秋月过来躺下。
两人成婚几日,虽然秦鸠言年纪不小了,却是初经男女之事。
褚秋月自是知晓,秦鸠言初尝甘髓欲罢不能。
可她是过来人,虽然和徐复立做夫妻时。
徐复立到她房里的时间屈指可数,还是生了三个孩子,总是要比秦鸠言稳重些。
不过,和秦鸠言成婚的几日,让褚秋月真正的尝到,被男人疼宠的感觉。
只是,现在是白天,孩子都在家,她可不能让自家的孩子瞧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
这样有损,她在孩子们心中的慈母形象。
这几日,在秦家虽有喜儿跟着做了不少事情。
但她刚嫁入秦家,拜见秦家爹娘长辈和宗族祖宗的事情,可没有人能代替的了。
更何况,晚上还要面对秦鸠言床笫上的热情招待。
这一点倒是出乎,褚秋月的意料之外,她一直以为秦鸠言是位文弱书生,多年来身边又没个女人,想来没有多少渴望。
多日的忙碌,让褚秋月也感到了疲累。
对于,秦鸠言无声的邀请,褚秋月只能红着脸颊摇头。
没能唤来对面的人儿,男人只能拿起书籍,靠在架子床上继续看起书来。
办好成婚的事情,褚秋月便想起他们家里在石溪村,还有一亩八分地来。
春暖花开,种着麦子的地里长了些草。
褚秋月想着孩子们都忙。
第二日,她便带着还在家里休沐的秦鸠言,让小豆子赶着马车去了石溪村的地里。
秦鸠言从小便是握着笔杆子读书,且他们家在庆元镇上居住,家里根本用不到他干粗活。
新婚后的两人穿着一身的深色素衣,来到褚家的一亩八分地前。
放眼望去,长到膝盖处的麦田长势喜人,里面的杂草也不多。
褚秋月让秦鸠不要下地了去村里转转,便挽起袖子,带着小豆子下麦田里除草。
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秦鸠言心疼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搭把手。
可很快褚秋月,带秦鸠言过来便会后悔了。
拔草需要蹲下或者弯腰,秦鸠言却是个在麦地里站不稳的。
有好几次,要不是褚秋月或者小豆子在边上扶着他,一亩八分地的麦子,就要成为他的床铺了。
褚秋月让他走开不要干了,秦鸠言还信誓旦旦的说要给他机会,他会慢慢适应。
一亩八分地加上杂草不多,三个人还没有到晌午就干完了。
要是秦鸠言不在里面帮忙,可能会更快些!
褚秋月回村除草,王翠翠在家里听村民说了。
想着,这是褚秋月嫁人后第一次回娘家,王翠翠让家里的下人杀鸡做饭。
她去麦地里,邀请两人回家用饭。
如此,两人不可能推脱,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并没带礼物回来。
王翠翠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和褚秋月的悠闲相比,褚清宁在镇北为了做鼠毫毛笔忙活开来。
陆遇抓到了不少山鼠,都剥皮晒干。
眼下可以召集工人,做成鼠毫了。
褚清宁仔细和陆遇一番交代后,让褚子兴帮着写了张招工告示,贴在了无字斋院门口。
第二日,十多个人便招满了!
镇北的山林除了有构树,还有很多的竹子。
春日里,正是春笋冒头的时候。
孟林和褚清宁商量着,山上的竹子太多,会影响构树的生长。
需要对山上的竹子,进行一些砍伐。
于是,孟林带着一批砍构树的工人,在山上忙活开来。
现在,镇北的山脚下,除了白棉纸的作坊,养鸡厂外面的岩石空地上,还有大量被砍伐数十米碗口粗的竹子。
明日三月二十八,是孟苏两家人,商定好给虎子和苏洛定亲的日子。
孟林事先询问了慕容老太爷,虎子要上门给苏家当上门女婿,这彩礼应该怎么给。
慕容老太爷倒也大气,让淮书拿出一千两银票,说是给虎子添妆的。
这让孟林也明白了 ,老太爷的意思是让孟林不要顾及其他。
既然,同意了让虎子当招婿,便干脆大方一些,给足了银子把虎子当妹妹一样给嫁了。
之后,孟林和褚清宁商量了一下,也认同了老太爷的提议。
于是,孟林拿着老太爷的一千两银子,又添上了不少,给虎子在庆元镇上置办了两间铺子,和一座二进的小宅子。
不管虎子在苏家以后生活的如何,这算是做大哥大嫂给虎子的底气。
晚上,孟林和褚清宁把虎子、小狸叫到了西院花厅里。
拿出给虎子置办的家产时,他瞪大了眼睛瞧着三张地契上的名字,简直不敢相信。
抱着大哥哭了半天,觉得自己为了所爱的女子亏待大哥大嫂太多。
“大哥,我不能要,也不该要,我对这个家没有什么贡献,本应该我孝敬大哥大嫂才对!”
虎子泣不成声,他何德何能让大哥大嫂这般对他。
孟林却拍着虎子的肩膀:“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该不该的,大哥大嫂的日子好过了,也不能让你委屈了去。
以后你幸福就成了,没事的时候多回来看看大哥大嫂。”
小狸替虎子高兴:“二哥,还不快谢谢大嫂。”
“大嫂——”
虎子起身,跪在褚清宁和孟林面前,“咚咚咚”的连磕了三个响头。
褚清宁不忍的起身拉起虎子:“好了好了,别矫情了,大哥大嫂给你的你就拿着,这也是以后你在苏家傍身的东西。”
虎子被拉起来,褚清宁从袖口拿去帕子,给虎子擦了脸颊上的泪水。
翌日,苏家十几个人象征性的抬着几批绸缎,不多的金银物件送娉礼时。
孟林和褚清宁坐在花厅里接待,他们感受到了苏家对虎子的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