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时,脸上贴纸条的从江屿澈和沈明渡一下变成了林川渝。
江屿澈一脸洋洋得意。
哼哼~
让你嚣张,你江哥不出手还真当你江哥是吃素的了?
在玩牌这方面,除了输给老周那个计算变态,他还从来没输过!
林川渝像是没察觉到对面两人散发出来的恶意,还在很认真的研究到底要怎么才能赢。
【感觉有时候神经大条也是一种好处,他这都没感觉出来江哥是在故意针对他。】
【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江哥他们在吃什么醋,林川渝是纯朋友组的,只把妹宝和他们当做朋友,所以才没察觉到他们的恶意吧?】
【嘿嘿~谁让他刚刚看妹宝脸红了,不过要是我,我也脸红。】
上家属院来勾引小梨梨,和直接把手伸到他家抢东西有什么区别?
不好好给他一个下马威,当他橡皮泥捏的?
哼。
然而一回头,看见方梨微肿的唇,他当场石化。
夏、迟、昼!!!
【哈哈哈哈!江哥气死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光顾着防外人,怎么把小狗的德性给忘了?】
【哈哈哈哈!江哥在前线镇守,小狗突然从背后给他捅了一刀,江哥还是太没有防备心了。】
【别说了,我江哥真要流泪了。】
夏迟昼弯着唇角,哪还有半分生气的样子。
江屿澈气死。
竟然被他偷家了!
果然比起防着外人,这家伙才是最危险的!
好在刘梦很快把饭做好,阻止了这场闹剧。
吃过午饭,送走林川渝才彻底结束这场闹剧。
江屿澈被叫去搬东西,夏迟昼期间接了个电话。
方梨抱着笔记本,插上U盘,在床上捣鼓着些什么。
“姐姐,该吃药了。”
夏迟昼拿着药推开门,见她在捣鼓东西,好奇地凑了过来:“姐姐,你在干嘛?”
方梨也没背着他,继续弄着自己要给孟沅准备的大礼。
“当然是在给孟沅准备订婚礼物了,她下个月不是就要和谢沉订婚了?我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
夏迟昼眉梢轻佻,将手里的药和水递过去,忽地问道:“姐姐,你不会还喜欢那个男人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试探和微不可察的紧张。
“谁?”
方梨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有些发懵地朝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哦~你说谢沉啊?更正一下,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谁会喜欢他那种眼睛长在头顶上,两眼一翻谁都看不起的人啊?”
听见她这么说,夏迟昼满意地勾起唇,看她吃了药,把笔记本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姐姐,你就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帮你去做。”
正好,我也有份礼物想送给她。
……
西郊一处废弃仓库。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醒来,看见周围陌生漆黑的环境瞬间清醒,他惊恐的想站起身,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嘴里还塞着个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醒了?”
一道冰冷的嗓音在这本该没人的废弃仓库里响起。
男人下意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银白的月光从仓库接近屋顶的破旧窗口洒进来,似乎有一道人影就坐在阴影处,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着,叫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可他身侧站着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透露着他身份的不凡。
“呜!呜!”
男人疯狂挣扎着,眼里透着不解和丝丝恐惧。
他甚至一时间都搜寻不到自己是因为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绑来这里。
明明他一直隐藏得很好。
只见坐在阴暗处的那人微微抬手,他身侧一位保镖就走上前扯下他嘴里的破布。
他立马开口询问:“你是谁?为什么将我绑来这里?我和你无冤无仇……”
镇定的不像寻常人。
“无冤无仇?”
夏迟昼嗤笑一声:“赵成勇……还是叫你蔡铭?区区一个地痞流氓真是让我好找,没想到竟然还披一层律师的皮,你人格分裂?”
在听见“赵成勇”三个字时,男人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但又很快镇定下来,假装听不懂:“这位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也不认识什么赵成勇,你认错人了。”
甚至还开口威胁他:“如果您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但如果您还要继续错下去,您应该知道我是一名律师。”
毕竟能在云京市开律所的,不是家里有钱就是有权,他心里根本不怕对方会对他做什么。
而且当了十几年律师,他早已积攒了一定的人脉,他在这个圈子里横行霸道惯了,根本不相信有人不忌惮他身后的势力。
“一名为了钱毫无底线的律师?”
听着夏迟昼的嘲讽,蔡铭脸色一僵,暗了眸:“别说得这么难听,法律就是法律,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哪怕是坏人也有求生的机会,不能因为他们做了坏事就彻底断送了他们的生路。”
听见他这番不要脸的发言,夏迟昼身侧两个保镖都忍不住纷纷侧目,在心里啐了他一口。
不要脸的东西,还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夏迟昼却丝毫不意外他这副嘴脸,毕竟一个能为了钱把一家受害者活活逼死的又是什么好人?
“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一点都不关心,我抓你来呢,只为问你一件事,你认识孟沅吗?”
蔡铭一愣。
孟沅?
哦~是那个很会撒娇的小姑娘,拜托自己做过几件事,没给多少钱,但很会撒娇哄男人,可惜一直没能把她拿下。
不过之后她竟然摇身一变变成了方家大小姐,真是赚到了。
她这个身份可比她的身子有价值多了,就凭之前她让自己帮她做的那几件事,自己后半辈子可以说是衣食无忧了。
“不认识。”
蔡铭想也不想就否认了:“我都说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赵成勇,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姐?”
夏迟昼支着额角看他表演,冷冷一笑:“我好像没说她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她是小姐?而且我好像也没告诉你她的年龄,万一是位女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