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有所指,姜糖心慌意乱着,僵在这温热的怀抱里一动不敢动。
她暂时还不太习惯跟雄性这么亲密,还需要一点时间……
炎司渊看着她涨红的小脸,没有再进一步追问,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一直都想见她,难得有机会跟她这样近距离接触,他想要维持得更近一点。
趁她还没有正式拥有好几个兽夫之前。
等到以后,这样的机会可就很少了,还得跟其他雄性争抢。
他紧紧抱住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间隙。将它感受着他偏高的体温,感觉自己血液里某种陌生又躁动不安的东西都快要被点燃了。
“糖糖。”他在她耳边唤了声,声音沙哑磁性。
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格外动听,以至于她的心猛地一跳。
姜糖下意识地应了声,“嗯?”
“你知不知道,龙族的发情期……真的很难熬?”炎司渊说着,又往她颈窝里蹭了蹭。
因为龙族的生理构造特殊,所以发情期就跟蛇族一样,需要承受双倍的煎熬。
虽然他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在这样的氛围下,暗示意味就很明显了,似乎染上一丝危险的意味。
姜糖小声夸道:“所以你很厉害!这都能忍住……”
“呵。”炎司渊被她逗笑了。
这小兔子,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可我不太想一直忍下去了,怎么办?”
“……”姜糖噎住。
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条心机龙,好像一直在套路她呢,让她的思绪下意识地被他牵着走。
炎司渊的唇贴近她白皙脆弱的后颈,那里贴着用来抑制雌性信息素的抑制贴,是她的保护层。
“糖糖,你说……”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危险,“如果我现在把你的抑制贴拿走,会怎么样?”
姜糖一怔,连忙说:“不要!”
拿走抑制贴,意味着她自身的信息素会不受控制地散发,也意味着她对雄性信息素的抵御能力会降到最低。
在这样一个只有她和他的空间里,面对一个年轻气盛,明显对她抱有强烈欲望的SSS级龙族雄性……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一切都会失控的!
她才刚成年,对雌性和雄性之间的结合还懵懵懂懂,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心底深处有着对于这种未知的紧张。
炎司渊眼神炙热,却终究不舍得真的吓到她,于是适可而止,“逗你的,不拿走。”
姜糖松了口气,忽然又被他一把抱起,往床边带去,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好在他只是把她放到床上,大手轻揉了下她的头发,“好了,睡吧。”
她窘迫地问了句,“那你呢?”
炎司渊轻笑了声,“当然是一起了。”
“……”
他在她身旁躺下,然后伸手将她搂入怀里。
照理说她是应该离他远一点的,可是……他的怀抱温暖,而且只是这样抱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身上清冽好闻的龙舌兰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或许是这两天因为哥哥的事,精神一直高度紧张,或许是这怀抱确实让人安心,姜糖最终还是败给了席卷而来的疲惫和睡意。
她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怀里的小雌性安静均匀的呼吸,炎司渊缓缓睁开眼,暗红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复杂而柔和的光。
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晚安,我的小兔子。”
……
翌日清晨。
姜糖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尚未完全回笼,可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
炎司渊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边换衣服。
他这会儿只穿着条黑色长裤,上半身什么都没有。
晨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勾勒出他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背部线条,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却又不显得夸张,每一寸都像是经过造物主最精心的雕琢,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美感。
虽然早在视频里就见识过他的好身材,但是,远没有亲眼看见的冲击感强。
姜糖看得出神,心脏“怦怦”狂跳。
她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却像被吸住了一样,完全没办法从那完美的背影上挪开。
而炎司渊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忽然转过了身。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就这样被抓包,姜糖很窘,假装看向别处。
炎司渊的唇角愉悦地勾起,不但没有立即穿上衣服,反而好整以暇地朝床边走了过来,故意让她将那精壮的上身看得更清楚。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醒不久的慵懒低哑,性感得要命。
“嗯……嗯……”姜糖眼神飘忽。
炎司渊蓦地笑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微红的小脸和闪烁不定的眼睛,“时间还早,你哥还没醒,可以再睡一会儿。”
姜糖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想去看看他。”
炎司渊没有反对,只是说:“可以。不过,先吃完早餐。你昨晚就没吃多少,我不希望你在我这儿还饿肚子。”
他说着,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衬衫穿上,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姜糖看着他裹在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刚刚平复一些的心跳又乱了。
她算是发现了,这个龙族雄性勾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司渊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矜贵禁欲的模样,看她的眼神却带着浓稠暖意,“我让人把早餐送到偏厅,吃完我陪你去医疗中心。”
他安排得周到,处处透着对她的关心,姜糖心里暖暖的,“好。”
半晌后,她跟着炎司渊一起来到了特护病房这边,见到主治医师,她连忙问:“医生,我哥哥怎么样了?”
正说着,她就感觉到了一道异样的目光。
姜糖立即看过去,发现哥哥已经醒了,这会儿正靠坐在床头,脸色仍旧是病态的苍白,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