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小透明安宁也有被派出去的一天,当然因为能力的问题,所以并不是什么十分正式的活儿,就只是辅助。比如辅助其他的慕家人接活儿,像是卧底,或者接应等等等。
但这样就有让安宁偶尔掉线的机会,所以这一次出门她就掉线了。在帮忙完成接应任务之后,她就因为“受伤”消失了一下。
安宁换了一身行头,赶到了苏昌河接活的地点。到的时候一看,就是尸横遍地,满地狼藉。这是一个灭门的活儿,有三不接规矩的苏暮雨当然是万万不会接的,但苏暮雨不接的都接的苏昌河,接了。
想到这次苏暮雨因为别的活儿而可能没有能及时来接应苏昌河,安宁按照那已经明显被打扫过痕迹的地方一路寻找,终于在一片林子里发现了他的踪迹。
他倒在那儿,一动不动,安宁以为他噶了,赶紧跑过去看,结果被他用寸指剑抵着脖子。
“姐姐,是你啊,”苏昌河放下了寸指剑,那是他最后的力气,只足够给他一剑的机会,成了对方死,他因为中毒不一定活,而不成,他必死,反正就是那么一点机会,因为他就那点力气而已了。而现在,他什么力气也没有了,又因为见到来的是她,所以他放心之下,直接倒了下去,终于放心的陷入昏迷。
安宁把苏昌河的衣服扒拉开,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贯穿了他的左肩,而且伤口上有毒。伤口已经因为毒素而有青黑色,颜色十分诡异,而往往颜色越是诡异,也就代表着毒性越是强。
“你啊你啊,”安宁气愤的把苏昌河直接扎醒了,用的银针,爱的扎扎很有必要,不疼不长记性。
“嗷,”苏昌河很是无奈,睁开眼睛看着她,眼睛湿漉漉,软软的声音,委屈巴巴的眼神,“姐姐好凶,”
“活该,”安宁把他扶起,拿出烈酒直接往他伤口上倒。还拿出一块儿布,塞到他嘴边,“咬着,”
苏昌河看了看布,决定打个商量,“有点丢脸,不咬行不行?”
安宁凶巴巴,怒到:“不咬揍你,”
“好吧,好吧,姐姐的话还是要听的,”但是苏昌河也没有很乖,都被扒了上衣了,他还故意凑到她耳边,问到:“好看吗,摸过没?要不要摸摸?”
安宁直接拿出针,“看样子不怕疼,是条好汉,我佩服你,”
“别啊,还是怕疼的,谁说好汉不怕疼的,别说我不是好汉,就算是,我也不喜欢挨扎啊,”苏昌河咬住了布,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样子。
安宁也没客气,直接就拿着被火烧过的镊子夹着沾满了烈酒的棉球从贯穿伤的这头捅到了那一头。
苏昌河疼的即便是咬着布,握紧拳头,拼命克制,可也还是发出了声音,而且他浑身冒汗,控制不住震了一下身体。
没打麻药不疼才怪,等安宁给他的伤口清创完毕,又撒上药粉,苏昌河几乎快疼晕过去,但安宁偏偏就不让他晕,还往他嘴里塞了人参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