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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4月9日

地点:云江市中鼎公园旁 ScI调查局调查大厅

孟嘉敏离开不过两个小时,调查大厅的门就被一群人“呼啦”一声推开——她竟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三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几人刚踏进门槛,没等值班民警开口询问,就对着大厅里的人破口大骂。

“你们ScI调查局是什么破地方!凭什么逼嘉敏辞职?还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领头的女人叉着腰,声音尖利得能刺破空气,随后指着孟嘉敏,率先介绍起关系,“我是她大姑,今天必须替她讨个说法!”

旁边穿红色外套的女人紧跟着上前,瞪着我们的方向补了句:“我是她二姨!嘉敏从小就老实,怎么到你们这就成了‘没规矩’‘没底线’?你们是不是故意欺负人!”

最后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人,伸手揽住还在抹眼泪的孟嘉敏,语气带着火气:“我是她表姐!你们办案藏着掖着就算了,还容不得人提句疑问?现在更过分,直接逼得人丢了工作,今天这事不解决,我们就不走了!”

我说:“行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这是ScI调查局的调查大厅,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吵成这样像话吗?”

我目光扫过孟嘉敏,语气更沉:“之前孟民警一进来就质疑我们办案、挑我们的错,现在又带着你们来闹,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非要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云江,才肯罢休吗?”

这话刚落,孟嘉敏的大姑当场炸了,指着我就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仗着等级高欺负人,还敢说我们闹?嘉敏丢了工作,这事没完!”

二姨也跟着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又尖又利:“什么质疑挑错!那是嘉敏负责任!你们就是怕被人戳出问题,才逼她辞职,良心都被狗吃了!”

表姐更是护着孟嘉敏,瞪着大厅里的人骂:“赶你们走都是轻的!像你们这种藏着掖着办案的单位,根本不配留在云江,赶紧卷铺盖滚蛋才对!”

几人的骂声还在大厅里回荡,后厅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七大女金刚(吴莲秋、陈迪迦、熊可乐、杨秋萍、蒲玲、周提春、杨容芳)刚忙完线索整理,听见前厅的吵闹声,直接走了过来。

没等孟家三人再开口,吴莲秋率先站出来,语气冷静却带着力度:“颠倒黑白的是你们吧?孟嘉敏提交的不是汇报,是‘揭穿我们’的计划,这事我们没追究,已经是留了余地。”

陈迪迦跟着补了句:“说我们欺负人?是她先分不清权责,既不按流程上报,还揪着办案细节胡搅蛮缠,辞职是她父亲按她的所作所为做的决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熊可乐更是直接拿出之前的记录:“还有‘藏着掖着’?重大案件的进展本就不能随意外泄,你们张口就要我们公开,懂不懂办案纪律?”

七大女金刚你一言我一语,句句戳中要害,条理清晰地反驳回去。孟嘉敏的大姑、二姨和表姐瞬间没了声音,张着嘴你看我、我看你,一下子全懵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半点都没剩。

我说:“行了!别再装懵了,特别是你们俩的侄女、你的表妹——孟嘉敏才是这一切的幕后主导!她早就看不惯我们ScI调查局,从现场挑事到写‘揭穿计划’,再到现在带你们来闹,全是她的预谋!”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孟嘉敏的大姑、二姨、表姐,再加上孟嘉敏自己,四个人对视一眼,先是愣了半秒,随后大姑最先反应过来,指着孟嘉敏就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居然敢骗我们!说什么被欺负、被逼辞职,原来全是你自己的心思!”

二姨也气得发抖,伸手就要拍她:“我们好心来帮你讨说法,你竟然把我们当枪使!早就看不惯人家?你有那本事挑事,怎么没本事好好办案!”

表姐更是又气又急,甩开之前揽着孟嘉敏的手:“我还以为你多委屈,搞了半天是你故意找事!害得我们在这丢尽脸面,你简直气死我了!”

孟嘉敏被三人围着骂,头埋得越来越低,眼泪又涌了出来,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孟嘉敏被骂得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头,当场大发雷霆,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愤怒:“你们还好意思骂我!大姑你去年找我们局里走关系办户口,被拒了就一直记恨ScI;二姨你早就觉得我这份工作没面子,想让我辞职去你朋友公司!还有表姐——她才是真正的幕后boss!当初让我写揭穿计划、挑事闹局的,全是她教的,她本来就跟我们局里前同事有矛盾,想借我的手搞垮ScI!”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戳心的话:“而且表姐本来就是二姨的女儿,你们俩早就串通好,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什么?!”二姨听完,像被雷劈了一样,转头死死盯着身边的女儿,刚才对孟嘉敏的火气全转了过去,当场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好好劝嘉敏,你居然挑唆她找事!还想搞垮人家单位,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惹事精!”

我说:“好了,别再互相指责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话撂在这,想要借着这种伎俩推翻我们ScI调查局,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孟嘉敏的表姐被这话彻底激怒,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们以为自己多厉害?不就是仗着市局的名头吗!今天这事没算完,就算掀不翻你们,我也要让你们在云江没法安心办案,看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调查大厅的门又被推开,江伟翔刚带着外勤线索回来,一眼就瞥见了闹得不可开交的孟家四人,脚步顿了顿。

孟嘉敏的表姐看见江伟翔,像是见了仇人一样,瞬间炸了,当场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就喊:“江伟翔?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早就从局里辞了吗,怎么还跟ScI这群人混在一起?你是不是早就跟他们串通好,故意看着我出丑!”

江伟翔皱着眉上前一步,语气里满是不耐:“你在说什么啊!孟美付,什么串通好?我告诉你,你们孟家不就是个小家族而已,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他顿了顿,眼神沉了下来,又提了旧事:“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现在孟美付,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不要以为凭你的雕虫小技,就能推翻何风生(说着往身旁指了指)创建的ScI——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指责我们,更没资格在这撒野!”

孟美付被江伟翔这番话堵得当场懵了,眼睛瞪得发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攥着拳头又开始质疑:“你胡说!当年的事根本没过去!还有,何风生创建的又怎么样?我就不能质疑了?你跟他凑在一起,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何风生)往前站了站,目光落在孟美付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冷意:“鬼主意?没有的事,我们ScI调查局一心查案,能有什么鬼主意啊!”

我顿了顿,提起当年的事,话里藏着过往的渊源:“孟美付,你忘了?当年你还总跟在你父亲背后,跟着我们跑过两次线索,好久不见,真没想到,你如今竟成了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年我们帮你父亲挡过麻烦,现在你倒反过来,想着搞垮我创建的调查局。”

孟美付像是被“当年跟着父亲跑线索”“挡过麻烦”这话戳中了软肋,一下子僵在原地,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散了,眼神发飘,半天没敢抬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头,声音比之前低了好几个度,迟迟地开口:“我……我没忘当年的事,可那是我父亲的事,跟你们ScI现在没关系……你们现在仗着市局撑腰,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我说:“行了!别再找借口了,我们根本不是仗着市局撑腰,而是市局认可我们的办案能力,才支持我们查案!这么多年的情分和事实摆在这,你才是那个真正忘恩负义的人啊!”

孟美付又一次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立刻说出话来,刚才还硬撑的气势彻底垮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吸了口气,迟迟开口:“支持……就算是支持,你们也不该……不该不把我们孟家放在眼里,更不该让嘉敏丢了工作……”

我说:“丢工作根本不是我们的问题,是你亲手把你表妹的工作给毁掉的啊!是你挑唆她写计划、挑事闹局,一步步把事情闹到没法收场,这都懂不懂啊!”

孟美付像被这话砸懵了,身子晃了晃,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没回过神。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张了张干裂的嘴唇,迟迟开口:“我……我只是想出口气,没想……没想真的毁了她的工作……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不是故意?那你费尽心机挑唆孟嘉敏、写揭穿计划、带人造闹,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孟美付被问得没了退路,像是破罐子破摔般,一下子把自己的计划全说了出来:“我就是想让ScI出丑!先让嘉敏挑事引你们不满,再借她的手递假汇报,等你们乱了阵脚,我就找媒体说你们‘仗权压人’,最后再联合以前对你们不满的人,逼你们把中鼎公园附近的办案点撤了——我爸当年想在这开商铺被拒,我要替他讨回来!”

我们听完,当场全懵了,你看我我看你,根本理解不来这离谱的逻辑:为了替父亲争商铺,居然绕这么大圈子,拿别人的工作、拿重大案件的办案秩序当筹码,简直荒唐至极。

我说:“行了!你怕是没搞清楚,这里现在是新的市政中心,根本不可能批商铺,你就算闹到天翻地覆,也没用!”

“女儿,别闹了!”孟美付的母亲(也就是之前的二姨)上前一把拉住她,又气又急地骂,“我们家的店铺好好开在老街上,你怎么还揪着这茬不放?你简直不要脸!当初你父亲带着你去见世面,跟ScI的人处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他们ScI调查局不是傻子,你这点伎俩怎么可能得逞!”

孟美付被母亲这番话骂得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一下子愣住了,连反驳的话都没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语气里没了之前的怒气,只剩失望:“行了,别再硬撑了,你做的这些事,说到底就是找借口呗!不是找借口非要把事情干到这步田地,除了毁了自己、坑了表妹,还有什么用啊!”

孟美付盯着地面愣了许久,没再争辩,也没再哭闹,只是默默挣开母亲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大姑和表姐见状,也只能叹了口气,拉着还在抹泪的孟嘉敏,跟着离开了调查大厅。

就此,纠缠了大半天的孟家之事,终于彻底结束。

但大厅里的平静没持续多久,我们便重新围拢到线索桌前——隆雨欣案的关键证人还没找到,无名尸体的身份鉴定报告也刚送到一半,关于青浦的疑云仍未散开,我们的调查,还在继续。

我朝着线索桌的方向喊了一声:“麦乐,那个关于郦雯和郦慕莎的奶奶(郦秀兰)的信息,你这边找到了没有?”

麦乐听到声音,立刻从一堆档案里抬起头,手里还捏着几张复印纸,快步走了过来:“找到了一部分!目前查到郦秀兰早年在青浦住过,二十年前搬去了老城区,但三年前又突然搬离了,具体住址还在核对,另外她名下有个旧仓库,位置刚好在青浦的疑云区域附近。”

郦雯队长听到“郦秀兰”“青浦旧仓库”这两个关键词,身子猛地一顿,手里的笔“啪”地放在桌上,立刻接过话茬说起来:“我记起来了!奶奶三年前搬离老城区时,没跟我和慕莎说新住址,只提过一句‘要去守着老东西’,当时我们以为是老家具,现在想来,指的说不定就是那个旧仓库!”

她顿了顿,语气又急了些:“而且奶奶年轻的时候,总跟我们讲青浦的事,说以前那片有不少老住户,后来大多搬走了,她会不会知道些关于青浦疑云的线索,才特意搬回去守着仓库?”

我没再多等,转身快步往三楼走,一推局长办公室的门就喊:“军哥,别忙别的了,把你的货车开上,咱们去一个地方!”

郑军刚抬起头,他对面坐着的女人却先皱起眉,放下手里的文件,带着明显的质疑开口:“你是谁?进来怎么不敲门?还让郑局长开货车去办事,知道这是局长办公室吗?”

郑军连忙摆了摆手,对着表妹说:“行了,别瞎质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推荐我当局长的人!”说完又转头冲我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开车,对了,跟你说下,她是我表妹,来云江读初二,本来准备送她去学校的。”

这话一落,那女孩瞬间懵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张着嘴半天没反应,直直愣在原地。

没等我们出门,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女孩的父亲走了进来。看到父亲,女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了过去。

郑叔(女孩父亲)拍着女儿的背安抚,抬头瞥见我,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走上前:“风生?真的是你!你可太厉害了,没想到能做出这么大成绩,不会是郑军这小子带你出来的吧?”

“叔,您可别这么说!”郑军赶紧接过话,“哪是我带他,明明是他把局长位置让给我的——ScI调查局就是他创建的,后来他主动推荐我来当这个局长!”

郑叔听完,当场懵了,手里的包都差点掉在地上。反应过来后,他立马松开女儿,板起脸开始教训:“你看看你!刚才还瞎质疑人家,这可是你郑军哥的恩人,也是ScI的创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赶紧给风生道歉!”

女孩被父亲一顿教训,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又一下子懵了,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带着哭腔又开始质疑:“我不信!他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会是调查局创始人,还能让表哥当局长?你们是不是故意骗我,就为了让我道歉啊!”

我说:“行了,别再质疑了,我没骗你。我上初中时,就利用假期一点点学办案知识,ScI调查局也不是凭空来的,是双峰警察局衍生出来的部门而已——郑军哥能力够,为啥不能当局长?”

我顿了顿,把关键时间线摆了出来:“我1995年下半年7月16日上初中,当天就成立了ScI小分队,那时候一有空、一放假期,就跟着民警跑案子,我父亲也一直支持我。2000年3月23日,我们才有了ScI基地,2001年2月28日正式升级成调查局,到现在2007年4月9日,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

最后我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时间不早了,你还要纠结这些?赶紧收拾下,去上学去吧,别耽误了上课。”

女孩盯着我报出的一串时间,又愣了好半天,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还是没松口,带着点不服气又开始质疑:“就算有这些时间,可……可你那时候才上初中,怎么可能跟着民警查案啊,说不定是编的!”

“你这孩子怎么还犟!”郑叔没等我开口,就皱着眉拽了拽女儿的书包带,语气急了起来,“人家风生都把来龙去脉说这么清楚了,哪有编的道理?现在都快上课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赶紧跟我走,上学去!”

我说:“哪有什么捷径,就是学习呗!一步一步慢慢积累出来的。什么编的,你要是还不信,回头问你表哥去。”

女孩抿着嘴看了看郑军,见郑军朝她点头确认,终于没再反驳,拎着书包跟着父亲,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办公室。

这事一了,郑军立马去停车场开货车,我则通知了王思宁、杨海泽、寸寿生,还有郦雯姐妹和韩亮,一行人汇合后,跟着货车往郦秀兰的旧仓库赶。

到了地方,郑军找钥匙打开仓库门,里面果然堆着不少旧家具——掉漆的木柜、蒙尘的藤椅,还有几张老式书桌,跟郦雯说的“老东西”完全对上。

没多耽搁,我们几人分工动手,小心翼翼地把这些家具从仓库里搬出来,要么抬上货车,要么规整在仓库门口,等着后续联系郦秀兰确认处理方式。

我们把家具安置好,刚回调查局歇了口气,半小时还没到,郑叔就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声音都在发颤:“风生!不好了!我家莎莎(郑莎)在学校出事了,她跟校长的女儿,俩人都在教学楼楼顶上!”

这话一出,没人敢耽搁。我立刻喊上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又通知了韩轩、何居然、骆小乙,还有韩丽郦、小晚、张玲、张琪,再加上急得上火的郑军,一行人跟着郑叔直奔学校。

到了教学楼楼下,抬头就看见楼顶边缘站着两个人——正是郑莎和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两人隔着几步远,气氛看着格外紧张。楼下,校长和校长夫人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手里攥着手机,却不敢大声喊,生怕惊扰了上面的人。

楼顶上的风裹着校服衣角晃,马楠先攥着拳头喊了起来:“莎莎,你要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是我的,不是你的!”

郑莎皱着眉往后退了半步,语气又急又无奈:“马楠,你要干什么啊!ScI调查局根本不是你的,它是云江市出了名的办案地方,怎么能归个人所有?我们还小,别揪着这事较真,好吗?对了,我走了,你别跟在后面闹了!”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废话!”马楠上前一步,语气更横了,“ScI调查局就是我的,你管不着!”

“你就是被你爸惯坏了!”郑莎咬着唇反驳,“还仗着你爸是校长,天天找事做这些没用的琐事,根本不讲道理!我不跟你耗了,我走了!”

说完,郑莎没再停留,沿着楼顶台阶往楼梯口走,走之前还特意在原地踏步了一下,像是在确认马楠没跟上来,随后便消失在楼梯间。马楠盯着她的背影愣了愣,也没再僵持,磨磨蹭蹭地跟着下了楼。

刚到楼下,郑莎一眼就看见等在原地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即跑到郑叔身边,又转向我,语气里满是愧疚:“你们怎么来了,爸爸?马楠她……她就是太任性,净给人添乱。风生,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怀疑你,刚才在楼顶才想明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不管是谁,尤其是女生,都要好好生活,不是为了争点没用的东西,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能想明白就好。这样,你把刚才这些想法,还有你觉得女性该怎么好好生活的心里话写出来,好吗?”

郑莎立刻点头,找张玲借了纸笔,蹲在一旁认真写了起来。可没等她写两句,马楠突然攥着书包带冲了过来,对着众人一下子大喊大叫:“凭什么啊!ScI调查局就是我的!郑莎凭什么说我被惯坏了!你们都是来帮她的,根本不公平!”

我说:“行了!我看你根本没想着反思自己的问题,先问问自己,ScI调查局凭什么是你的?这不是你随口说要就能要的地方,你这想法,不是疯了是什么?”

“你还敢在这胡闹!”校长被女儿的大喊大叫彻底惹火,上前一把拉住马楠,对着她大发雷霆,语气里满是狠劲,“行了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再这么不懂事、不分轻重,我直接把你送到农村老家去,让你跟着你奶奶住,好好反省反省,看看自己错在哪!”

马楠听到“送农村老家”,脸色瞬间白了,一下子愣住,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没再僵持,她低着头跟校长认了错,这事才算彻底解决。

之后,郑莎收了心,安安稳稳回到学校,就此踏上了踏实的学习之路,再也没跟人闹过矛盾;而马楠,校长也说到做到,没过两天就把她送回了农村老家,让她在乡下好好反省,磨一磨性子。

我们回到调查局,没顾上多歇,就重新围回线索桌前,对着郦秀兰旧家具的照片、隆雨欣案的笔录翻查起来,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三个小时。

突然,调查局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马楠拎着个旧书包站在门口,头发有些乱,一看就是从老家赶回来的,没等众人反应,她就指着大厅里的人,一下子大发雷霆:“凭什么把我送回老家!我没错!还有郑莎,她写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在骂我?你们ScI凭什么帮着她,不帮我!”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马楠的父亲和母亲匆匆赶了进来,母亲一看见马楠就想上前拉她,却被马楠躲开了。

我皱着眉看向马楠,语气沉了些:“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像你这样仗着家里纵容、不分对错闹事的例子,我们见得多了,闹到最后除了自己吃亏,还能有什么结果?干什么非要揪着这事不放!”

马楠被我说得一下子愣住,眼神晃了晃,可没过几秒,又咬着牙抬起头,带着不服气的劲儿开始质疑:“见得多了?那他们也没被送回老家啊!你们就是偏心郑莎,故意针对我!我才不吃这个亏!”

郑莎刚好来送写好的稿子,听见马楠的话,立刻皱着眉走上前:“干什么啊!马楠,你非要闹到被送去特殊学校才甘心是吗?那个地方专门收没法独立、总爱无理取闹的人,你真想往那去?还有什么他们针对你,明明是你一直针对我、针对ScI的人,好不好!”

马楠被“特殊学校”这四个字砸懵了,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声音都带了点慌,却还是硬撑着提出问题:“你……你别吓唬我!我爸妈都没说要送我去那,你凭什么这么说?还有,我怎么针对你们了,我只是想要ScI的名头而已,这也算错?”

我说:“行了!先搞清楚一个最基本的——你还没有成年啊!不管是争ScI的名头,还是在楼顶闹、来这撒泼,你都没资格也没能力做这些决定,更没权力凭着任性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马楠被“没成年”这三个字戳中,一下子又懵了,眼神直愣愣的,可攥着书包带的手还是没松,过了几秒又追着提出问题:“没成年怎么了?没成年就不能要自己想要的东西吗?而且我只是闹了闹,又没真的做错事,凭什么都怪我!”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闹到学校楼顶、追到调查局撒泼,现在又揪着不放,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马楠被我连问两句,往后退了半步,眼眶一下子红了,却还是梗着脖子喊:“我就想要所有人都听我的!想要ScI的名头,想让郑莎服我,想让你们别总说我错了!凭什么她郑莎能得到你们的认可,我就不行!”

郑莎往前站了一步,语气又急又坚定:“行了!我早就想明白了,ScI是办案的地方,根本不是我们小孩子争风头的地方,这里本来就不是我们该来闹事的地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还说什么名头,你明明就是想把ScI调查团当成你的后援,自己做错事了就往ScI身上推,对不起,你没这个资格,我也绝不会让你这么做!”

马楠听完,像是被戳中了心底的心思,一下子愣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这份愣神没持续几秒,她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大发雷霆:“你胡说!我才没有想推责任!是你们都不理解我!凭什么你能跟ScI的人说话,我就不能要个后援!你们都在针对我,都在帮她!”

郑莎盯着马楠,语气没了半分退让:“我的表哥是ScI局长没错,但我从来没觉得,能靠这层关系在这乱搞——该守的规矩我懂,不该碰的底线我也不越。可你呢?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父亲是校长,就觉得能随便闹事、想要什么就抢什么,瞎搞一通吗?”

这话像针一样戳中了马楠,她整个人一下子愣住,眼睛瞪得通红,嘴里还喃喃着“我没有”,可没等话说完,情绪就彻底失控,一下子又大发雷霆:“你少拿你表哥压我!我爸是校长怎么了?我那不是瞎搞!是你们都偏心,都觉得她郑莎做什么都对,我做什么都错!”

郑莎被马楠的死缠烂打彻底惹怒,语速又快又利,把马楠这些天的任性事一五一十摆出来:“你在楼顶逼我争名头,在学校故意找茬,现在追到调查局撒泼,哪件事不是你先挑的?仗着校长爸爸纵容,做错事还不认错,到底谁不讲理!”

这番话直接把马楠说懵了,她张着嘴半天没接上话,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可缓过神后,她没想着反思,反而像是被彻底惹急了,跺着脚又开始大发雷霆:“你胡说!都是你编的!我爸才没纵容我,是你故意挑事让我出错!你们都跟她一伙的,我跟你们没完!”

郑莎被马楠的蛮不讲理逼到没了耐心,声音忍不住拔高:“行了!你才是最不要脸的人!明明是你一直胡搅蛮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把ScI调查局搅得鸡犬不宁、彻底搅黄才甘心吗?现在天色都已经黑了,大家忙了一天还没歇,你还要怎样啊!”

马楠被“不要脸”“搅黄ScI”这两句戳中,整个人一下子愣住,眼神发直,连呼吸都顿了半拍。可这份愣神只持续了几秒,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双手叉腰又开始大发雷霆:“你敢骂我不要脸!我才没有想搅黄ScI!是你们不让我如愿,是你们逼我的!今天这事没完,我就不走了!”

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什么叫我们逼你?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拿着‘ScI’这三个字母当幌子,不管做什么事、闹多大乱子,只要提一句ScI就能行得通?我明确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

马楠被我说得一下子愣住,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眼神里满是茫然,可没过几秒,又咬着牙开始质疑:“为什么不可能?ScI不是很厉害吗?我提一句怎么了?又没让它真的帮我做坏事,你们至于这么较真,连提都不让提?”

我说:“做人得学会低调,好吗?我们ScI的人,从来不会拿着这三个字母去炫耀,更不会用它当幌子闹事——这种掉价又失规矩的事,我们根本不会做,你明白吗?”

马楠盯着我,眼神晃了晃,刚才的嚣张劲儿弱了些,却还是没松口,小声嘟囔着:“低调?可大家都知道ScI厉害啊……提一句怎么就成炫耀了,你们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用?”

我说:“当然不能让你用!首先,你的年龄根本达不到加入或使用ScI名义的标准,其次,你根本不是我们的ScI调查员——没经过培训、没参与过办案,凭什么用这个名头?更别想着因为郑莎的表哥是局长,就去利用她,做你那些所谓的无聊事,好吗?”

马楠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刚才小声嘟囔的劲儿没了,却还是硬撑着反驳:“年龄不够怎么了?我再等几年不就行了?还有,我没利用郑莎!我就是想跟ScI沾点关系,怎么就成无聊事了!”

我说:“行了,跟你根本说不通!你到底要干什么啊?ScI的事、我们查的案子,哪一件和你有关吗?赶紧回家,天马上就全黑了,别让你爸妈再着急,好吗?”

马楠被我这话堵得没了声音,站在原地跺了跺脚,眼神里又急又不服气,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大喊大叫,只是攥着书包带,半天憋出一句:“我凭什么要走?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回!”

郑莎看着马楠油盐不进的样子,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带着气:“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说了这么多遍,你根本听不进去是吧?我看你倒把自己当ScI老大了,不管不顾地闹,非要把ScI拉下水、让它跟着你丢脸才肯停!”

马楠被“ScI老大”“拉下水”戳中,刚才的沉默瞬间破了,又炸了毛:“我才没把自己当老大!更没想着拉它下水!是你们一直曲解我!你们就是不想让我靠近ScI,故意这么说!”

我说:“干什么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说白了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萝莉,我们ScI是办案查案的地方,不是搞可爱展览的,这里根本不需要吉祥物,好吗?”

马楠一下子炸了,脸涨得通红,指着我大喊:“谁是小萝莉!谁要当吉祥物了!我是想加入你们办案,不是来装可爱的!你们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

我说:“行了!你就是个未成年啊!不管是加入ScI,还是用ScI的名头,根本都不可能,好不好啊!”

这话刚落,门口就进来两个人,正是马萧平和马萧亮。马萧平一眼就看见闹得满脸通红的马楠,快步上前,语气又急又沉:“你要干什么啊!表妹,跑到ScI调查局来撒泼,你疯了吧?赶紧跟我走,回学校去!”

马楠没想到会撞见表哥,一下子愣住,眼神都慌了神,可这份愣神没撑两秒,就被委屈和不服气冲散,一下子又大发雷霆:“表哥你别管我!他们都欺负我,还说我不能靠近ScI!我没疯,是他们不讲理!”

马萧平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失望:“行了!别再找借口了,你简直就是被你父母惯坏了,一点道理都讲不通,好吗?”

这话彻底点燃了马楠父亲的火气,他之前还忍着性子劝,此刻再也绷不住,上前一步对着马楠大发雷霆:“你听听!连你表哥都这么说!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任性、胡闹,还敢跑到ScI来撒野!今天我不教训你,你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马楠被父亲和表哥两面指责,满肚子的火气没处撒,转头就把矛头对准了郑莎,一怒之下开始质疑:“都怪你!郑莎!要不是你先来ScI,要不是你跟他们说我坏话,我怎么会被所有人说!是不是你故意让他们针对我,不让我靠近ScI!”

郑莎被马楠的无端指责惹得皱眉,语气里满是不客气:“行了!我看你才是厚脸皮,说了多少次这里是ScI,不是菜市场,更不是你想大喊大叫、乱甩锅的地方,好吗?我什么时候在背后说过你坏话?你别在这凭空捏造!”

马楠被“厚脸皮”“凭空捏造”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硬撑着喊:“我才没捏造!不是你说的,他们怎么都帮着你、说我错了?你就是嘴硬,不敢承认!”

郑莎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了然的无奈:“行了!我总算明白你的目的了,你根本就是习惯依赖别人,自己没理还嘴硬到底!我来这是送之前写的稿子,不是找他们帮忙撑腰,好吗?论胡搅蛮缠,你才是实打实的杠精!”

马楠被“依赖别人”“杠精”这两个词戳中,彻底没了分寸,跳着脚喊:“我才不依赖别人!也不是杠精!是你故意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故意让所有人笑话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郑莎看着马楠,眼神里满是疲惫的决绝:“行了!跟你耗不起,我明天只能转学了,再见了!这个地方、这些糟心事,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到底要干些什么?你不是杠精,到底是什么?他们是ScI的人,不是你的保姆,更不是你的保镖,懂吗?时代早就变了,没人会一直惯着你的任性,懂吗?”

“转学”两个字像惊雷砸在马楠耳边,可她没半分愧疚,反而被“没人惯着”戳中了痛处,一下子大发雷霆:“你凭什么转学!是想装可怜让所有人都怪我吗?还有,我没把他们当保姆保镖!是你故意夸大其词,想让我变成坏人!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郑莎被马楠的死缠烂打逼得没了耐心,语气又急又利:“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什么叫不吃这一套?明明是你蛮不讲理,嘴毒又爱抬杠,就算嘴再硬有什么用啊!你要干什么从来不说清楚,只会瞎闹!”

这话彻底把马楠逼得破了防,她也不管想法无聊不无聊,一下子就把心底的念头喊了出来:“我就是想让ScI的人陪我去学校撑场面!想让大家知道我跟ScI有关系!想让郑莎别总比我受认可!这些想法怎么了?哪里无聊了!”

我说:“行了!郑莎能跟我们正常沟通,是凭借自己懂规矩、知分寸的实力,好吗?你呢?遇事只会用蛮力闹事、一心想着炫耀,想用这些就靠近ScI,根本不可能,好吗?”

马楠被“凭实力”“只会蛮力”怼得一下子懵了,眼神直愣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缓过几秒后,她又追着提出问题:“什么叫懂规矩的实力?她不就是靠表哥是局长吗?我用点力争取怎么就成蛮力了?炫耀又怎么了,大家不都想被人羡慕吗!”

郑莎看着马楠,语气里满是委屈又坚定:“行了!我的表哥是局长没错,但我在学校里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吗?我也是今天才清楚他的具体职务!我凭什么要靠表哥才能生活、才能做事啊!”

马楠听完彻底懵了,之前认定的“郑莎靠关系”的想法被打破,眼神里满是茫然。可没过多久,她又皱着眉开始提出问题:“你说的是真的?你之前真的不知道你表哥是局长?那他们为什么愿意跟你说话,却不愿意理我啊!”

郑莎语气平缓下来,带着点过来人似的认真:“很简单啊,主动认错、懂礼貌就行了呗,这才是与人相处最管用的办法。不像你,一上来就大喊大叫,吵得所有人都烦,就算有理也说没理了,有什么用啊!”

马楠张了张嘴,没再像之前那样立刻反驳,可愣了几秒还是不服气地提出问题:“认错?我又没做错什么,认什么错?再说了,我大声说话只是想让你们听我讲,怎么就没用了!”

马萧平说:“行了,赶紧说,不要这样好吗?”

她说:“对不起,都是我的两个表姐,也是你们两个未婚妻,是她们两个说的,爸爸,妈妈都是我两个表姐,也就是爸爸的姐姐啊!我的姑姑啊!”

就这样,姑姑牵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走了进来,刚站定就轻轻拍了拍两个姑娘的肩膀,示意她们开口。两个姓马的姑娘落落大方,没有丝毫拘谨,先对着在场的人浅浅颔首问好,随后便依次说起了自己目前的情况。

大女儿马清妍率先开口,语气温和、又条理清晰:“大家好,我叫马清妍,目前在市图书馆做文献整理的工作,主要负责古籍和近现代文献的分类归档,偶尔也会协助组织一些读者分享会,平时除了上班,大多时间会在家看书、整理笔记,生活节奏还算平稳。”

话音刚落,身旁的二女儿马清玥就笑着接话,语气比姐姐更活泼些:“我叫马清玥,跟姐姐不一样,我在一家文创公司做设计,平时主要负责文创产品的外观和包装设计,有时候会跟着团队去各地采风找灵感,虽然经常要赶方案,但能把想法变成实物,还挺有成就感的。另外我最近还在学插画,空闲的时候会画些小稿子分享在社交平台上,也算多一个爱好。”

两个姑娘话音刚落,她们的母亲——也就是马楠的姑姑,脸色便沉了沉,目光直接落在马萧平和马萧亮身上,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没绕半分弯子:“萧平、萧亮,我今天把两个丫头带来,一是让她们跟大家见个面,二也是想问你们两句——之前跟你们提的事,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她顿了顿,眼神又紧了几分,继续说道:“我家清妍、清玥哪点差了?一个稳重细心,一个活泼能干,跟你们也算是从小认识的情谊,怎么这阵子找你们说句话,你们要么躲着,要么就扯些ScI办案忙的由头?是觉得我家丫头配不上你们,还是压根没把之前的约定放在心上?”

说着,她又瞥了眼一旁低着头的马楠,语气里多了丝不满:“还有楠楠这事,她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做表哥的,就算不帮她圆想法,也该好好教她规矩,怎么反倒跟着外人一起指责她?就这么当表哥的?”

马楠突然往前站了一步,先是对着郑莎低下了头,声音里带着歉意:“郑莎,对不起,刚才那些事都是我不对,不该蛮不讲理跟你闹,也不该乱甩锅。”

说完,她猛地转头看向姑姑,语气瞬间沉了下来,满是不服气的反驳:“还有,姑姑,你要干什么啊!非要这么逼两个表哥,难道是想把他们的兄弟情分拆撒吗?我告诉你,当年——也就是2000年3月22日,那天是我这两个表哥结为兄弟之约的日子,根本不是你说的、让你的女儿跟他们定什么约定的日子,好吗?”

她越说越激动,眼眶微微发红,却没停下:“我总算明白了!你就是想让你的两个女儿好好盯着表哥,等机会把他们ScI的工作搞丢,到时候逼他们妥协是吧?可你想过没有,要是真把他们的工作弄没了,你拿什么赔?”

“而且刚才那些胡闹的事,虽然是我做的,但都是你逼着我干的!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划!再说了,两个表哥心思通透,他们不是傻子,你的心思他们早晚会看明白,好吗?”

姑姑被马楠这番话砸得一下子懵了,脸上的强势瞬间垮了,眼神里满是慌乱和难以置信,愣了好半天,才张着嘴断断续续开始提出问题:“楠楠……你、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逼你胡闹了?又什么时候想把你表哥的工作搞丢了?”

她伸手想拉马楠,却被马楠躲开,语气又急了些:“还有2000年3月22日,我明明记得是跟你爸妈提过孩子们的事,怎么就成了他们结兄弟的日子?你是不是听别人瞎说了?你把话说清楚,我哪有什么计划啊!”

马楠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澄清:“行了!我这两个表哥的母亲,早在1996年就去世了好吗?你还说2000年跟他们提孩子的事,怎么可能?还有,2000年3月23日,他们之所以离开老家来云江市,也是有原因的!现在是他们兄弟的过往故事说清了,不是ScI调查局的故事结束了,懂不懂啊!”

姑姑听完,整个人彻底懵了,之前的慌乱又多了层茫然,张着嘴半天没缓过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开始提出问题:“1996年就去世了?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那2000年我听说的消息,难道是错的?还有他们来云江市,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马楠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驱赶:“行了!我看你才是个叛逆老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们来云江市,不就是为了ScI的工作呗,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现在想通了,要好好上学,你别再打扰我了。还有你,赶紧带着你那两个宝贝女儿走,表哥他们俩有自己的事要忙,别在这添乱!你看看天已经黑成这样了,你跑过来瞎折腾什么?赶紧走!”

这话刚说完,姑姑的两个女儿对视一眼,都觉得再待下去只会更尴尬,没敢多话,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就准备走。可她们刚迈开脚步,姑姑就猛地拔高了声音,一下子大发雷霆:“站住!谁让你们走的!我还没把话说清楚呢,你们慌着走什么!今天这事不弄明白,谁都别想走!”

她伸手拽住大女儿马清妍的胳膊,脸色涨得通红,又转头瞪着马楠和马萧平兄弟俩:“马楠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这么跟我说话!萧平、萧亮,你们就看着她这么对我?还有我这两个女儿,我带她们来是办事的,不是来受气然后灰溜溜走的!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马楠没再跟姑姑争辩,只重重叹了口气,一下子坐在椅子上,眼神直直盯着眼前这个依旧不肯罢休的叛逆姑姑,满是无奈。

我见状上前一步,语气沉了沉,试图打断这场闹剧:“行了,干什么啊!你没看见外面民政局方向,离婚窗口前的人越来越多了吗?还有句话想跟你说——‘友谊不能当做人身婚姻’,强扭的关系根本长久不了,何必揪着不放?”

我的话音刚落,门口就走进一个男人,正是姑姑的姑父。他没多余的寒暄,刚走到姑姑面前,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书,语气平静却坚定:“我们离婚吧,这份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了。”

姑姑看着姑父递过来的协议书,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连拽着女儿胳膊的手都松了。愣了足足几秒,她顺着姑父的目光看向窗外离婚窗口的方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下一站,恐怕就是那个排着长队的离婚窗口。

姑姑的两个女儿看着眼前的离婚证,还有转身要走的父亲、失魂落魄的母亲,整个人一下子懵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好半天没缓过神。等反应过来时,看着这场闹到无法收场的局面,终究没敢再多说一句,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转身,跟着人群的方向离开了。

姑姑僵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那本离婚证,纸边都被捏得发皱。她目光追着两个女儿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茫然和慌乱,刚才的强势与怒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楠从椅子上站起身,看了眼再也没了声响的姑姑,没再多言,跟着家人一起往外走,郑莎也默默跟在一旁,几人渐渐消失在门口。

又过了许久,姑姑才缓缓收回目光,攥着离婚证的手微微颤抖,最后也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离开了这里。

喧闹了一整天的地方,终于恢复了平静。

【第99章(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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