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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灼烤着大地,张家庄却呈现出一派与众不同的繁忙景象。获得“特聘农师”身份的张远声,没有片刻懈怠,反而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知道,这名号不是终点,而是新征程的起点。

第一件事,便是“正名”。

在张家略显拥挤的堂屋里,一次非同寻常的会议正在举行。与会者除了张远声,还有张守田、赵武、陈老、苏婉,以及被特意邀请来的几位在社内颇有威望的村民和流民代表。

桌上,摊开着陈老精心誊写的《垦荒社社规》草案,和那份盖着朱红大印的聘书。

“今日请诸位来,是要立下咱们垦荒社真正的规矩。”张远声开门见山,声音沉稳,已褪去了大半稚气,“往后,社里大小事务,皆需有章可循,有据可依。社内设立‘社务会’,凡涉及粮食分配、人员增减、奖惩之事,皆需由我等几人共议决定,并公示于众。”

他指了指聘书:“李大人予我此身份,非为张某一人之荣,实为助我垦荒社名正言顺,合力度此荒年。故社内一应文书,皆可标注此号,以示郑重。”

陈老颤巍巍地拿出一本新钉好的册子,封面郑重写着“垦荒社丁口、工分簿”,并在扉页工整地抄录了聘书编号和李崇文的官衔。这意味着,每个社员的名字,第一次与官府的认可联系在了一起。消息传出,社员们抚摸着自己的名字,激动不已,安全感与归属感油然而生。

张远声又宣布了那二十两俸银的用途:“此银乃官俸,亦当为公所用。十两用于添购铁料、桐油、大牲畜,增强社里家伙式;五两预留为应急救灾之资;剩余五两,待秋收后,奖励工分最多、出力最勤之人!”

公开、公平、公正。这三条原则,像定海神针,牢牢稳住了垦荒社的人心。

然而,考验总是不期而至。

盛夏雨季过后,天气闷热。几日后,有社员惊慌地跑来报告:“声哥儿!不好了!玉米地里起了好多花花绿绿的肉虫子,啃得叶子都是窟窿!番薯叶上也长了不少黑斑!”

恐慌迅速蔓延,“天罚”、“王家咒诅”的谣言再度兴起。

张远声立刻带队下田查看。只见玉米叶背面果然爬满了正在啃食的粘虫,番薯叶上也出现了典型的黑斑病症状。

“不是天罚,是病虫害!”张远声高声安定人心,“乃天气湿热所致,有法可治!”

他当即指挥: “一队人,立刻按一亩地十斤的比例,去灶膛下掏草木灰,拌上干细土,正午时分撒到玉米叶上!” “另一队,去收集烟叶梗、苦楝树叶,捣碎加水熬煮,放凉后装罐,用竹筒淋洒叶面!” “发现病株的番薯,立刻连根拔起,送到地头堆起来烧掉!深埋!”

这些土法防虫防病的措施,社员们闻所未闻,但出于对张远声“农师”身份的信任,纷纷照做。几日下来,虫害果然被遏制,病情也未扩散。众人啧啧称奇,对张远声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私下皆言“声哥儿果然得了官家真传,手段非凡!”

暗处的王家,并未因之前的挫败而死心。王员外气得砸了第二个茶杯:“好个劝农司农师!老夫倒要看看,你这泥腿子官儿,能得意几时!”

王管家眼珠一转,又生毒计:“老爷,明的不行,咱来暗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许以重利,把他垦荒社里那几个能手挖过来!没了骨干,看他如何运转!”

同时,新的谣言在私下流传:“听说那劝农司的官老爷看上这地的收成了,秋后就要全部征走充作辽饷!咱们白忙活一场!”

挖墙角和谣言,像两条毒蛇,悄无声息地噬咬垦荒社的根基。

果然,社里最好的铁匠李老蔫和木匠孙巧手,被王管家私下约谈,许以双倍饭食和现钱工钱,邀他们去王家做工。两人都是拖家带口,面对诱惑,内心挣扎不已。

赵武得知消息,怒火中烧,当晚就要带人去王家理论,被张远声死死按住。

“赵叔,强拦不住人心。”张远声目光冷静,“此事我来处置。”

他分别找李老蔫和孙巧手谈心,没有责备,只有理解:“李叔,孙叔,王家许的好处,是实打实的。你们若为家人计,想去,我不拦,社里还送你们一份盘缠。”

他话锋一转:“但你们要想清楚,去了王家,是干活的长工;留在社里,是创业的元老。秋后粮食下来,社里收成,大部分是按工分直接分到各家各户的!这地,这粮,有自己的份,和纯粹替别人干活,滋味可能一样?”

他又让陈老将初步核算的、令人咋舌的预估产量和分配方案悄悄透露给二人。

最终,李老蔫和孙巧手红着脸,撕毁了王家给的定金,选择留下。只有一个叫侯三的闲汉,受不住诱惑,偷跑去王家当了短工。

张远声得知后,在次日的全体社务会上公开宣布:“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侯三既选择离去,按其以往工分,结算清粮食,让他带走。但垦荒社的规矩不变,秋后分粮,只按名册工分来算!”

此举既彰显了公平,也暗含了警告:离开,就意味着放弃秋后那诱人的份额。社员们心中都有一杆秤,愈发珍惜留在社里的机会。

内部稳定后,张远声开始着眼未来。他划出靠近水源最肥沃的一小块地,定为“种子田”,亲自挑选最健壮的植株留种,由最细心的社员照料。

他又请来苏婉,指着几株病株:“婉姐姐,你通药理,可知哪些草药汁水,于驱虫防腐上有奇效?或许可与草木灰、烟叶水相辅相乘。”

苏婉眼眸一亮,立刻来了兴致:“《本草纲目》有载,艾叶、除虫菊、皂角皆可一试!我这就去调配!”两人一个提供思路,一个提供知识,合作无间。

夜晚,油灯下。张远声口述,陈老执笔,开始撰写《番薯、玉米、土豆试种略要》,详细记录播种时令、肥水管理、病虫害防治心得。这不仅是给李崇文的交代,更是为未来的推广播下知识的种子。

秋风吹起,庄稼日渐饱满,丰收的景象已可预期。

一日傍晚,张远声与苏婉一同巡视田地。望着沉甸甸的稻穗般的玉米棒子和地下日渐膨大的块茎,苏婉轻声道:“秋收后,你有何打算?”

张远声目光投向远方,沉默片刻道:“这点收成,救一庄人足矣,然救不了天下饥荒。李大人所要,乃推广之章程与种源。我在想,明年或可走出张家庄,寻更多不惧新法、愿求温饱之人,广而种之。”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况且,王家如同附骨之蛆,总不能时时提防。或许…该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其再也无力作祟了。”

苏婉闻言,微微侧目,看着身旁少年清俊而坚毅的侧脸,见他眼中不再是单纯的防御,而是闪烁着一种主动谋划、掌控命运的锐利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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