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长顺店内
“哎呀呀,不愧是我家小天一,真乖!”
隔间的门一开,蹦出来的正是胡桃,脸上满是得意。
“唉,真是太可惜了。”长顺在一旁连连叹气,语气里满是惋惜。
胡桃却截然相反,她笑着拍了拍长顺的肩膀,语气轻快:“嘿嘿,长顺老兄,这次干得漂亮!我这就回去享用啦——对了,以后往生堂的业务,给你永久打半价!”
长顺顿时破涕为笑,眼眶微红:“呜呜呜......谢谢胡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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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往生堂
天一走回卧室,手中的衣物仿佛染上了温度,愈发烫手般让她心跳加速,犹豫片刻,还是将它重新展开。
这件衣服的做工与面料都极为细腻,其上绣着的玉兔栩栩如生,线条流畅雅致,堪称设计精巧的佳作。
“若是在原来的世界,这样的衣服定然大受欢迎吧?”她暗自思忖,心底的天平渐渐倾斜,“要不……还是试试?”
长顺的话犹在耳边——(伟大的作者曾经说过)不穿衣服睡觉固然自在,但一件称心意的睡衣,或许能为睡眠添上别样的滋味。几番纠结,天一如愿下定了决心。
这衣服穿起来并不费事,褪去上身衣物,轻轻一套便已妥帖。
天一伸手拉了拉腰间的松紧,尺寸竟刚刚好。鎏金的色泽衬着她的肌肤,意外地和谐亮眼。雪白纤细的腰肢本就柔弱无骨,经衣物点缀后更添几分风情,引人遐思。尤其是她本就清瘦,腰间毫无赘肉,走动间那细腰微微扭动,宛若春风拂柳,悄然勾动人心。
天一站在镜前转身,望着镜中自己光洁细腻的后背,与这件衣服完美相融,恰好勾勒出柔和的曲线,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微微失神。
“哇,我们天一小宝贝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巧呀?”
胡桃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不知从房间哪个角落钻了出来。
天一浑身猛地一颤,像只受惊的雪兔般僵在原地,耳尖瞬间泛红。她慌忙伸手抓过床上的被子,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裹成了个严实的小团子。
“胡、胡桃……晚上好。”她咽了口唾沫,心跳得飞快——糟了,竟完全忘了胡桃的存在!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可这掩耳盗铃的模样哪能骗过胡桃?刚打过招呼的声音还没消散,反倒让她此刻的窘迫显得愈发可爱。
“天一穿得这么好看,”胡桃笑着走近,伸手轻轻掀开了她头顶的被角,眼底满是笑意,“堂主我呀,看着也觉得很不错呢。”
胡桃指尖轻轻戳了戳被团子裹得鼓鼓的天一,眼尾弯成狡黠的弧度:“藏什么呀?方才镜子前那副悄悄欣赏自己的小模样,堂主我可都瞧见咯——那细腰扭起来,比璃月港码头的花灯还晃眼呢。”
天一在被子里缩得更紧,耳根红得快要滴血,闷声反驳:“我、我没有......”
“没有?”胡桃故意拖长语调,伸手挑起被子一角,目光落在衣摆处露出来的玉兔绣纹上,“那这只玉兔,总不会是自己蹦到你身上的吧?鎏金配白雪,啧啧,比我上次见的凝光大人的霓裳还要衬人,以后往生堂的「形象大使」就定你了。”
“胡堂主!”天一急得从被子里探出头,睫毛颤巍巍的,“这是睡衣……不能当形象大使的!”
胡桃见她急得鼻尖泛红,笑得更欢,伸手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睡衣怎么了?咱们往生堂讲究「生前身后皆体面」,睡衣好看,睡着也能做个风光的美梦嘛。再说了,”她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带着戏谑,“方才你对着镜子发呆时,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穿这件特别好看?诚实点,给堂主我说说,是不是偷偷转了好几个圈?”
天一被戳中心事,脸颊瞬间爆红,猛地把脑袋埋回被子里,只留个毛茸茸的发顶在外面,闷声嘟囔:“才没有......你别乱说......”
胡桃看着她这副羞赧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好好好,没有乱说。不过说真的,”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却又藏着揶揄,“我们天一连穿睡衣都这么好看,以后可得看好了,别被璃月港的小伙子们瞧见,不然怕是要把往生堂的门槛都踏破咯。”
被子里的天一身子僵了僵,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传出一句:“胡桃你又取笑我......”
“哪是取笑?”胡桃弯着腰,凑近被子轻声说,“是实话实说。毕竟,这么可爱的小团子,也就只有我这个堂主能天天瞧见,换别人,可没这个福气。”
胡桃见她缩在被子里只露个发顶,像株被霜打了的棉花苗,眼底的笑意更盛,干脆盘腿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戳了戳她露在外面的发旋。
“还闷着呢?再闷下去,小心把这件好看的玉兔睡衣给闷皱了,到时候兔子就要伤心啦。”
天一在被子里动了动,总算肯露出半只泛红的耳朵,声音细若蚊蚋:“我、我没有闷坏它......”
“哦?那让堂主瞧瞧?”胡桃顺势伸手,指尖轻轻蹭过她耳尖的绒毛,见她猛地瑟缩了一下,忍不住低笑出声。
“瞧瞧这耳朵红的,比我上次在望舒客栈喝的桂花酿还艳。说真的,你这模样要是被钟离看见,说不定都要忍不住夸一句「稚子娇憨,胜却人间无数」——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你当成往生堂新收的小灵宠。”
“我才不是灵宠!”天一急得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眶微微泛红,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我是......我是江天一!”
“好好好,是来帮忙的小帮手。”胡桃笑着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睫毛上的水汽,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可语气里的戏谑却藏不住,“不过咱们往生堂的小天一,穿得这么好看,要是被来办业务的客人瞧见,说不定都要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毕竟谁能拒绝一只穿着鎏金睡衣的‘小玉兔’呢?”
她说着,忽然伸手轻轻拎起天一衣摆处的玉兔绣纹,指尖在兔子耳朵上轻轻摩挲:“你看这兔子,跟你多像?耳朵尖尖的,眼神怯生生的,连害羞的时候都透着股软乎乎的劲儿。要不这样,以后我就叫你「小玉兔」吧?比「天一」听着更亲切,也更配这件衣服。”
“不要......”天一赶紧摇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太、太奇怪了......”
“奇怪吗?我觉得挺好听的呀。”胡桃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脸颊。
“小玉兔,小玉兔——你听,多顺口。以后我一叫这个名字,就知道是在叫你,多方便?再说了。”
她忽然伸手,轻轻揽住天一的肩膀,将她往床边带了带,“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换个叫法——比如「我的小宝贝」?或者「往生堂第一可爱」?你选一个。”
天一被她揽着肩膀,浑身都僵住了,脸颊红得发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胡、胡桃你别这样......”
“哪样呀?”胡桃明知故问,眼底的狡黠几乎要溢出来,“是叫你小宝贝,还是揽着你呀?要是都不喜欢,那我就......”
胡桃说着,忽然低头,在天一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像羽毛拂过般轻柔,“这样呢?是不是比刚才更过分?”
天一被她这一下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往后缩,却被胡桃牢牢按住肩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你、你......”她急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要被逼出来了,脸颊却红得愈发娇艳。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胡桃见天一真的快要急哭了,赶紧收敛了戏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瞧你这胆小的样子,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不过说真的,你刚才那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瞧见,我可就亏大了——毕竟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只能我一个人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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