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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啪”地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乱世风云起苍黄,胡同深处有文章。

奇器能解燃眉苦,暗线潜行护一方。

欲知其中多少事,且听我细细道来这一段——诸天百货显神通,明家儿女巧周旋!

话说七天之后,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才刚描上那么一抹鱼肚白,五点半的钟点儿,那钟声仿佛还在胡同的犄角旮旯里打转转呢,前院那家早餐铺,“咔哒——咔哒——”几声轻响,可就先把这宁静给捅破了!

您猜怎么着?

五台点菜机,齐刷刷睁开了眼,屏幕“唰”地亮起来,那柔和的白光一铺,照得早起的街坊四邻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都是“这啥新鲜玩意儿”的惊奇。

有位挎着竹篮的大妈,篮子里还装着刚从早市淘来的嫩青菜,绿得能掐出水来。

她瞅瞅这铁家伙,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就往前凑了凑,手指头都快挨着机器壳子了,嘴里还念叨:“这铁柜子似的东西,难不成真能变出吃食来?别是糊弄人的吧?”

旁边一位戴老花镜的大爷,赶紧伸手把她胳膊一拉,声音压得低低的,透着几分谨慎:“哎,他大妈,别乱碰!我昨儿听隔壁老李说,这家店是外来的,规矩多着呢,我们啊,先看着!”

话音刚落,就见小明端着一摞粗瓷碗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那碗沿碰撞,“叮叮当当”的,跟唱小曲儿似的。

他脸上挂着笑,那笑啊,憨厚得能挤出蜜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意,扬着嗓子就招呼上了:“哎,您几位是来吃早点的吧?来,看这儿——”

他晃了晃手里那张三寸见方的诸天交易卡,卡片在晨光下闪着微光,“把这卡插进机器侧面的这个口,然后点屏幕上您想吃的东西就行,要是没卡,用铜板也能换,一样方便!”

您猜是谁第一个敢吃这“螃蟹”?

正是祁家的小孙子,约莫五六岁的光景,梳着两个羊角辫,跟小哪吒似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好奇。

小家伙踮着脚尖,使劲伸直了胳膊,才勉强够着屏幕,小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油条,又点了点豆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爷爷给的两个铜板从投币口塞了进去。

嘿,您猜怎么着?

那机器立刻“嘀”地响了一声,像是答应了似的,下方的取餐口缓缓弹出一个托盘。

您再瞧那托盘里的东西:冒着热气的油条,金黄酥脆,油光锃亮,一看就让人直咽口水;旁边的豆浆碗上,还飘着层薄薄的豆皮,那醇厚的豆香啊,顺着风就飘出去老远!

孩子“哇”地一声叫出声来,小脸上的惊喜都快溢出来了,两只小手捧着托盘,迈着小短腿就朝不远处的祁瑞宣跑去,嘴里还喊着:“爷爷,爷爷,你看!真的出来了!是热乎的油条和豆浆呢!”

祁瑞宣站在一旁,望着那台神奇的机器,原本紧锁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了些。

他在心里暗叹: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能让孩子安安稳稳吃上一顿热乎饭,已是天大的难得喽!

(醒木一拍)

这天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药柜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苦涩里又带着几分安心。

忽然,门帘一挑,钱默吟先生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您瞧他那模样,脸色苍白得像纸,嘴角还有未消的淤青,显然是刚挨过日本人的打,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吃力,一进门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身子都弯成了个虾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劳驾……抓几副活血化瘀的药。”

明萱见状,眼神里闪过一丝同情,她连忙上前扶住老人,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先生您先坐,药马上就好,您别着急。”

她半句没提付钱的事,只是不动声色地用胸前徽章上的摄像头功能悄悄扫了扫老人的脉相,随后转身进了里屋,在智能检查仪上调出了合适的药方。

抓药的时候,她特意多抓了一些,包药时,又悄悄把一张小纸条塞了进去——那上面是用特殊墨水写的安全藏身地,只有用他们特制徽章的扫描功能才能看见。

递过药包时,明萱轻声说:“先生,这药您先拿去用,记账上就行,您保重身体。”

钱默吟先生接过药包,感受到里面微微的凸起,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感激地看了明萱一眼,点了点头,被人搀扶着慢慢离开了。

(我们再把转个方向,旁边的日用品铺里,可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冠晓荷的老婆招娣,正围着货架挑挑拣拣。

她穿着一身花旗袍,头发梳得油亮,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捏着一块香皂凑到鼻尖闻了半天,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随后撇着嘴,对着旁边的智能导购员没好气地说:“这玩意儿什么味儿啊,腥了吧唧的,比东洋货差远了!你给我便宜点,不然我可不要了!”

那智能导购员,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机械地重复道:“定价公道,概不还价。”

招娣被噎了一下,悻悻地把香皂扔回货架,眼珠却滴溜溜一转,跟打了什么坏主意似的。

趁人不注意,她飞快地拿起一盒绣花针揣进了袖口,脸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又去看别的东西。

可她这点小动作,哪逃得过人家的眼睛?

角落里的监控器,把这一幕清晰地捕捉到了,连她嘴角那点得意的笑都看得真真的。

店铺监控管理室里,明楼正盯着屏幕,看到这一幕,眼神“唰”地就冷了下来,跟结了冰似的。

他转头对身边的汪曼春说:“记着这笔账,这种人,贪心不足蛇吞象,以后总有让她还回来的时候。”

汪曼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里带着几分不屑,点了点头:“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那点小聪明,还不够看的!”

要说最热闹的,还得数诸天百货的旧货收购铺。

近来日子不好过,胡同里的人家大多拿不出钱,就纷纷找出家里的旧物来换些吃食和日用品。

这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颤巍巍地捧着个青花瓷瓶走了进来。

那瓶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只是瓶底有道清晰的裂纹,像是受过委屈似的。

老人把瓶子放在柜台上,声音发颤,带着几分恳求:“掌柜的,我想换点粮食,家里的孙儿们……都快饿晕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明楼连忙上前,扶着老人坐下,接过瓶子仔细看了看,用店主徽章的万物扫描功能扫了扫——原来是清代的民窑瓷,虽有裂纹但做工还算精细。

他心里有了数,对里屋喊了一声:“小明,搬两袋面粉过来!”

小明应声搬来面粉,那袋子沉甸甸的,看着就实在。

明楼把面粉递到老人面前,温和地说:“老人家,这瓶子值这些,您拿好,快回去给孩子们做吃的吧,别饿着孩子。”

老人看着两袋面粉,激动得老泪纵横,不住地作揖:“谢谢掌柜的,您真是大好人啊,活菩萨转世啊,太谢谢了!”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老人走远,明楼却把那瓷瓶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自己的个人背包,心里盘算着:先把这瓶子修复好,等我们离开时再还给老人的孙子。

(醒木一拍)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胡同染上了一层暖色,看着挺祥和,可暗地里,说不定就有双眼睛在盯着呢。

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了茶·咖啡室,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倒像是个读书人,开口就要了杯咖啡。

他自称是报社记者,嘴里说着要采访店铺的新奇之处,可那眼神啊,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中药铺的方向瞟,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审视和警惕。

汪曼春给他端咖啡的时候,胸前徽章的通讯器忽然轻轻震动了一下——是明萱发来的消息:“这人刚才在胡同口跟日本兵说了几句话,形迹可疑,多加小心!”

汪曼春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真是冲着我们来的?

但她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放下杯子,指尖看似随意地在桌面的花纹上敲了三下——这是他们几人约定好的警惕信号,意思是“有情况,戒备!”

随后,她语气自然地问:“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们这儿的酸梅汤味道也很不错,用的都是新鲜梅子泡的,酸甜爽口,要尝尝吗?”

那男人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戳破了心事,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事,这就走。”

说罢,匆匆喝完咖啡,付了钱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那背影,看着倒是挺狼狈。

关店后,夜幕已经降临,胡同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灯火在窗户里亮着。

明楼、汪曼春、小明、明悦、明萱、明宇六人聚在了店铺监控管理室。

店主徽章的店铺账户面板上,信誉值一栏悄无声息地涨了一小格;每日收益记录单上,粮食和药品的兑换量占了大半。

明悦翻着主管徽章的交易记录,轻声念道:“祁家换了三次面粉,钱先生拿了两副药,还有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用一支钢笔换了本《战时急救》,说是想学着救伤兵,也是个有血性的孩子。”

明楼看着监控光屏上渐渐安静的胡同,各家各户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心中若有所思,忽然开口道:“明天起,虚拟书店开放借阅,不用钱,登记一下就行。”

汪曼春立刻点头附和:“我觉得可以!另外,中药铺再加个义诊时段,每天上午两小时,能帮一个是一个,积点德!”

小明和明宇几个也纷纷点头赞同,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街坊们读书、看病时的笑脸。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进来,落在“诸天百货”那块古朴的木匾上,仿佛是镀上了一层温柔而坚定的光。

(醒木“啪”一声脆响,转场诗)

书屋初开引客来,药香义诊暖胸怀。

豺狼突至风波起,巧语周旋化险灾。

这虚拟书店一开放,好家伙,那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一夜之间就飞遍了整条胡同!

您猜怎么着?

第二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东边天际才染上那么一抹浅粉,书店门口就已经站满了人!

您瞅瞅这人群里:有穿长衫的教书先生,那长衫洗得都发白了,袖口磨出毛边,手里还紧紧攥着个布包的砚台,一看就是爱书之人。

有背着帆布书包的学生,校服裤脚沾着点泥,眼里的热切却挡不住,跟盼着糖吃的孩子似的。

明宇守在登记台后,那小伙子白净斯文,指尖划过崭新的登记簿,“沙沙”作响。

每递出去一本带着油墨清香的书,他总不忘抬眼笑一笑,声音温和得像春日暖阳:“您慢看,按时还就行,不用急着来续借——我们这儿书多着呢,管够!”

正热闹着,人群里钻出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辫梢还系着红布条,晃悠悠的。

她仰着小脸,踮着脚尖使劲往上够,小胳膊伸得笔直,指着书架最高层那本印着城堡的《安徒生童话》,奶声奶气地喊:“姐姐,我要那本!要那个画着大房子的!”

明悦刚整理完一摞书,听见这嫩生生的声音,忍不住“噗嗤”笑了。

她快步走过去,弯腰就把小姑娘抱了起来,让她的小手正好能碰到书脊:“这书里的故事可好听了——有会说话的小美人鱼,还有穿着水晶鞋的公主呢!看完了跟姐姐说说,最喜欢哪个呀?”

小姑娘一把抱住书,小脑袋在明悦肩上蹭了蹭,跟只撒娇的小猫似的,甜甜应了声“好”。

落地后抱着书一溜烟跑出去,没一会儿就蹲在街角老槐树下,背靠着粗糙的树干,小手指着字一个一个念,看得那叫一个入迷!

连路过的黄包车“叮铃铃”响,她都没抬一下头——这书里的世界,可比外面的热闹迷人多啦!

中药铺的义诊台前,那队排得叫一个长,从铺子里一直蜿蜒到门口的石阶下,跟条长蛇似的。

汪曼春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看着就干练。

她给人诊脉时,手法利落又轻柔,指尖搭在病人腕上,眼神专注得很,连眉头都微微蹙着,仿佛要把病灶都看透。

正忙着,来了个拉洋车的汉子。

您瞧他那模样,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生了个大疮,溃烂的伤口还在流脓水,看得旁边排队的人都皱起了眉,有的还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那汉子自己也局促得很,红着脸想把裤腿放下,嗫嚅着说:“老板娘,我这……是不是太腌臜了?”

汪曼春却丝毫没露嫌恶,拿出消毒水和棉签,一边仔细清创一边轻声说:“忍着点,有点疼,过了这阵就好了。”

清理干净后,她又熟练地敷上药膏,用纱布一圈圈缠好,才抬眼嘱咐:“这药每天换一次,千万别沾着水,也别用脏手碰。实在没钱买药就来铺里拿——记着啊,可别拖成大病,身体是本钱!”

汉子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红着眼圈使劲点头,声音带着哽咽:“谢谢您,谢谢老板娘……您真是好人,比那当官的强多了!”

明萱在一旁帮着递东西,趁他道谢时,悄悄把两包备用的药膏塞进他手里,朝他眨了眨眼,那意思是“别说破”。

汉子攥紧药包,千恩万谢地走了,背影都挺直了几分。

午后的阳光正烈,晒得地上都冒热气,前院的早餐铺里,街坊们正就着馒头喝豆浆,忽然“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几个日本兵闯了进来,军靴在青石板上踩出“咚咚”的沉重声响,跟打鼓似的,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呼啦啦”一片。

为首的军官歪戴着军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半张脸,腰间挎着长刀,刀鞘上的铜扣闪着寒光。

他用生硬的中文吼:“都出来!通通检查!谁也不许动!”

街坊们吓得纷纷往后缩,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怀里的娃“哇”地哭了,她自己也忍不住发抖,手都抱不稳孩子。

小明却端着一笼刚出炉的白馒头走过去,脸上还努力带着笑,想缓和气氛:“太君辛苦了,尝尝?刚蒸好的,热乎着呢,垫垫肚子?”

那军官却嫌恶地一把挥开他的手,“啪”的一声,馒头“咕噜噜”滚落在地,沾了层灰,白花花的面染上黑泥,看着格外刺眼。

小明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却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就在这时,明楼从店铺监控管理室走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掸了掸长衫前襟的褶皱,仿佛刚才的冲突与他无关,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太君是来检查卫生?我们这铺子每天都打扫三遍,食材也都是新鲜的,不信您看这检疫报告。”

说着,他抬手递过去一个纸张,上面各项指标清清楚楚,连消毒记录都写得明明白白——完全符合这个时代规范的文件,挑不出半点错处!

那军官眯着眼,凑近了看了半天,手指在纸张上戳来戳去,跟找虱子似的,却没找出半点毛病。

他不死心,又把阴鸷的目光投向那几台还在运作的点菜机,那眼神,跟饿狼盯着肥肉似的,抬手就要往下砸:“这是什么鬼东西!砸了!”

“哎,太君且慢!”汪曼春忽然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没穿白大褂,换了身合身的旗袍,衬得身姿婀娜,语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娇俏,眼神却透着冷静,字字清晰:“这机器可是花了大价钱从西洋运来的,听说还是最新的型号呢——您看这做工,这技术,全北平城都难找第二家!”

她顿了顿,看着军官的眼睛,话里带话地说:“太君要是砸了,上面问起来,说您毁坏了西洋技术样品,怕是不好交代吧?我可听说,最近皇军正提倡学习西洋技术呢——您这一砸,岂不是跟上面对着干?”

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

那军官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跟调色盘似的。

他狠狠瞪了汪曼春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吃人,可转念一想,这话确实在理,真闹到上面,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手,骂骂咧咧地挥手:“走!晦气!”带着手下的兵灰溜溜地离开了。

等日本兵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胡同尽头,小明才蹲下身,想去捡地上的馒头,嘴里还念叨:“怪可惜的……”

却被明悦拉住了手腕:“别捡了,都脏了。”

她转身到智能厨房,没一会儿又端出一笼热气腾腾的新馒头,挨个分给刚才被吓到的街坊,笑着说:“没事了,大家趁热吃,刚出锅的,管够!”

有个头发花白的大娘接过馒头,指尖触到温热的面,眼圈一下子红了,抹着眼泪说:“你们这铺子,真是我们胡同的活菩萨啊……要不是你们,刚才那阵仗,我们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旁边的人也跟着点头,七嘴八舌地道谢,屋里的气氛又暖和起来。

傍晚关店时,店铺监控管理室的信誉值面板上,那道绿色的进度条又悄悄涨了一截。

明宇翻着借阅登记本,忽然“噗嗤”笑出声,指着其中一页给大家看:“你们看,钱先生借了本《论持久战》,还特意在后面备注‘需续借一个月’,那字写得,笔锋刚劲,可认真了!”

明楼接过本子,指尖在那行遒劲的字迹上轻轻敲了敲,眼底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暖意,轻声说:“书籍数据库把这书再备几本,别让想看的人等着——越是这种时候,越得让大家心里有杆秤,明白路该往哪儿走。”

夜色渐渐浓了,胡同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幅幅水墨画。

“诸天百货”的木匾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一颗落在乱世里的星,默默照着来来往往的人。

明萱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忽然轻声道:“今天那个日本军官,徽章的检测功能显示,他手上至少有三条人命——都是我们胡同附近失踪的百姓。”

汪曼春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紧了紧,指节泛白,瓷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她声音冷了几分,像结了冰:“这笔账,迟早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血债,必须血偿!”

明楼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

晚风吹进来,带着隔壁院子飘来的饭菜香气,还有远处巷子里孩子们追逐打闹的笑声,那是烟火人间的味道。

他回头看向屋里的几人,目光扫过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力量:“守住这家店,就是守住这点烟火气。”

众人相视一笑,眼里都亮着光,那光里有坚定,有希望。

(醒木“啪”地一响,转场诗)

晨光初绽照药台,凉棚新搭引春来。

稚语声声传暖意,巧破刁蛮显智慧。

今儿个天刚亮透,东边的日头刚挣脱云层,像个刚睡醒的红脸膛小子,中药铺的义诊台前就支起了新搭的凉棚。

那竹架上爬着几片翠绿的叶子,是明宇今早特意从后院挪来的,嫩得能掐出水,透着几分勃勃生机,看着就让人心里敞亮。

明萱抱着一叠干净的粗布垫从仓库出来,她挨着把垫子铺在长凳上,指尖划过凳面时,触到一片温润——不用问也知道,定是汪曼春临睡前悄悄用温水反复擦拭过的,怕早起的老人孩子坐得凉了身子。

第一个来的是祁家的老太太。

您瞧她,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根银簪绾着,一丝不苟。

她膝盖的风湿犯了,拄着根雕花拐杖,一步一挪地挪进门时,明悦正端着个粗瓷大碗往外走,碗里是刚熬好的姜枣茶,热气腾腾的,香气能飘出半条街。

“奶奶,您先喝口热的暖暖身子。”明悦快步迎上去,把茶碗稳稳递过去。

那瓷碗外壁裹着层厚实的棉布套,针脚细密,是明宇用裁衣服剩下的边角料缝的,贴心着呢。

“我们一早就在配新的膏药,说特意加了驱寒的药材,对您这老寒腿准管用,保管贴了就舒服!”

老太太双手捧着茶碗,掌心被暖得发烫,她望着明悦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朵盛开的菊花。

热气氤氲了视线,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你们这铺子的孩子,心眼比亲儿女想得还周到,真是……真是让我老婆子不知道说啥好。”说着,用袖口悄悄抹了抹眼角。

虚拟书店里,阳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地碎金子。

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又来了,怀里紧紧抱着《安徒生童话》,书页边缘已经有些卷了,却看得比宝贝还重。

她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小脑袋,都是胡同里的孩子,一个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像一群小麻雀。

“姐姐,我能把故事念给他们听吗?”她仰着小脸问明宇,辫子梢上还别着朵明悦给的红绒花,在晨光里格外显眼,晃得人眼亮。

明宇正整理着书架,闻言转过身,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当然能!不光能念,还给你们准备了好东西呢!”

他转身从里屋搬来个小矮桌,又颠颠地跑到智能厨房,端出一碟炒得喷香的花生,倒在桌上的粗瓷盘里:“念吧,声音大点,让隔壁修鞋的张叔、还有磨剪子的李大爷都听听,也让他们沾沾孩子们的喜气!”

孩子们立刻围坐成圈,小屁股挤在一起,你挨着我,我靠着你,叽叽喳喳的。

小姑娘清了清嗓子,奶声奶气地念起了《丑小鸭》的故事。

那声音飘出窗棂,脆生生的,惊得槐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却让路过的行人格外驻足,脚步都忍不住放慢了些,嘴角带着笑意听上两句——这乱世里,孩子的笑声比什么都金贵啊!

晌午时分,日头正烈,晒得地上能烙饼。

旧货收购铺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走进来个穿灰布军装的年轻人。

那军装洗得发白,袖口磨得发亮,露出的手腕上青筋突起,一看就是个苦熬过来的。

他怀里揣着个东西,用块旧手帕裹得严严实实,神情有些局促,眼神却透着股韧劲。

“想……想换些纱布和碘酒。”

他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没好好喝水,指节上还有几道未愈合的伤口,结着暗红的血痂,看着就让人心疼。

明楼正低头擦拭一个旧铜炉,闻言抬头,目光落在他身上,温和得像春日里的湖水:“东西拿来我看看。”

年轻人解开手帕,露出块怀表。

表盘边缘裂了道缝,玻璃罩也碎了一小块,却能看出机芯是瑞士的,走时依旧精准,滴答滴答,像在数着时间。

“这表值十斤粮食,”明楼掂量着怀表,语气平静,“再给你加两捆纱布,够用一阵子了。”

他喊小明去仓库里取物资,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年轻人腰间露出的半截枪套——是汉阳造,枪身被磨得发亮,却擦得干干净净,保养得极好,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爱枪如命的主儿。

傍晚关门时,夕阳把胡同染成了橘红色,像打翻了的胭脂盒。

汪曼春正在中药铺盘点药材,鼻尖萦绕着当归和黄芪的香气,忽然听见前院传来一阵尖利的争执声,刺破了这宁静的黄昏。

她放下手里的盘点记录本,快步走出去,只见冠晓荷的老婆招娣叉着腰站在日用品铺的货架前,活像只斗架的母鸡。

她手里捏着块被虫蛀得满是小洞的绸缎,正对着智能导购员撒泼:“这料子明明是你们货架上的!我昨天刚买的,今天就发现有虫眼,你们怎么就不认账?我不管,就得给我换两斤红糖!少一两都不行!”

那智能导购员依旧是那副毫无波澜的声音:“非本店商品,不予兑换。”

汪曼春走过去,目光落在那块绸缎上,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虫眼。

那孔洞边缘已经发黑,显然是经年累月被虫蛀的痕迹,绝非店里新上架的货物——她店里的料子,都是精挑细选,别说虫眼,连个线头都挑得干干净净。

“招娣嫂子,”她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这料子上绣的缠枝莲,是三年前东单那家瑞蚨祥的独款。”

她顿了顿,看着招娣瞬间僵硬的脸,像被施了定身法,补充道:“那年冠先生还在那做过件马褂,穿了没几次就说不合身,扔在箱底蒙尘呢,是不是?”

这话一出,招娣的脸“腾”地涨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像煮熟的虾子。

她捏着绸缎的手松了松,周围的街坊也开始指指点点:“原来是想讹人啊”“真是丢死人了,还好意思在这儿撒泼”。

招娣再也待不住,狠狠瞪了汪曼春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吃人,可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拎着绸缎灰溜溜地挤出人群跑了,背影狼狈得像被赶的鸭子。

入夜后的店铺监控管理室,只剩下一盏台灯亮着,像暗夜里的眼睛。

窗外的槐树叶被晚风拂得沙沙作响,像有人在低声絮语,说不尽的秘密。

胡同里最后一盏灯也灭了,只剩下沉沉的夜色,浓得化不开。

“诸天百货”的木匾在月光下静静悬着,漆色温润,檐角的铜铃被风一吹,偶尔发出“叮铃”的轻响,清脆悦耳,像在给这乱世里默默守护的人们,哼一首温柔的夜曲。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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